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輾轉難眠的高傑固定一個姿勢不敢亂動,他有種感覺,高文和他一樣,也沒有睡著。
“傑?”高文輕輕的呼喊著高傑的名字,想知道他有沒有睡著。
“恩。”高傑發出聲音,表示他還醒著。
“睡吧。”隔了一會兒,高文發出最後一聲近似嘆息般得話語,就再也沒有了聲音。
……
“叮咚”的聲響 拉回了高傑神遊的思緒,眼淚不知何時滑落在手邊的咖啡杯裡面,發出聲響,褐色的液體因為這外來的因素泛起一圈圈漣漪。。
抬手抹了抹眼淚,高傑低頭看著漸漸恢復平靜的咖啡,嘴角的弧度彎了下來,他應該怎麼面對羅森呢?
楚昊給了他一個難題,一個他願意去解一輩子的難題,一個讓他粉身碎骨的難題……
“我該拿你怎麼辦?!”喃喃自語,敘說的是心底最深沈的糾結。
起身離開,高傑獨自的背影顯得那麼的孤獨和蒼涼。
靜坐在高文的床邊,高傑望著玻璃窗外的一片漆黑,今夜會有多麼漫長?
黑幕中若隱若現的星星像是回應著他的問題,調皮的舞動這身軀,為黑夜增添一抹微弱的光亮。
從“林肯”上下來一個嬌媚的女人,雖然她的穿著很保守,卻仍然掩蓋不了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嬌媚氣息。
她看著夜總會的招牌,停頓了一下,像是在確認些什麼,然後走了進去。
走進去沒有猶豫,她來此的目的是什麼她心中很清晰,這是她能夠這麼多年一直能到他關注的原因,投其所好這個巴結的行動說難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可是她淫浸那麼多年,總結出來的心得,足夠讓她一輩子衣食無憂,可她的野心當然不止這一點,所以她再得到最新訊息的時候,就做好了相應的打算。
現在就是她計劃裡面最重要的一步,她會得到成功的,必然的,她有這個信心,緊緊地拽著手中的手提包,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找了一個離目標最近的座位,女人點了一杯威士忌,慢慢的觀察著她的獵物,耐心的等著。
捕獵的時,抓準時機是最重要的,一場乾淨利落的勝負全賴於時機上掌握,而她是一個經驗老道的獵人。
至於獵物,她望著不停一瓶接一瓶喝著的羅森,眯起畫得精緻的眼睛,昏暗的燈光下,她帶著略帶銀灰的美瞳閃耀著冷冽的光芒。
不是她願意,她只是遵循了食物鏈的規則,給自己最好的,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眼見時機差不多了,她從手提包中拿出了一個小瓶子,往自己的脖子上抹了抹,然後起身往羅森的方向走了過去。
她坐在羅森的身邊,微笑的看著他,卻沒有說話。
羅森知道他的身邊有一個不請自來的女人,他看都沒有看一眼,只要她不打擾他,管她愛坐在哪裡。
原本打算以靜制動,可是等了好久,女人都沒有等到羅森有任何詢問的意思,她長嘆一聲,真是一點也不解風情,怪不得是個gay!
是的,她來之前就找人查過羅森的一切資料,她當然知道羅森和高文那段斷背情,她也知道高文因為什麼才離開他,對她來說高文就是愚蠢的代表,要是她,她才不會那麼做。
不過,這不是重點,無論他是不是gay對她來說都不重要。
只要他是男人,她是女人,就可以了。
算了,由她來主動出擊就ok,她不想浪費時間再這樣乾坐下去。
既然山不來找我,我就去找山,她一向奉行這個原則,這才是她屢戰屢勝的終極奧義。
她,湊近羅森,將自己的嘴貼上他的耳邊,這樣脖子順理成章的寂靠近他的鼻子。
“我知道你的一切,every thing。”她緩慢的說著,務求時間能夠拖長一點,讓脖子上上的藥力順利被他吸入。
“是嗎?”羅森微微轉頭,看著她。
一個陌生的面孔來到他的面前,對他說,她知道他所有的事情,這個發展是不是有些可笑,若不是笑不出來,他真的會毫不留情的笑出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一切,她憑什麼來說這樣的大話。
“你,不相信?”女人從羅森的眼神中看出了不屑,她有些火大。
繼續喝酒,羅森不想理會這個無聊的人,她是來幹什麼的,他也不願意問,她說知道那就知道吧。
“你……”她看著羅森無動於衷的樣子,真是氣煞了嬌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