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有些許鬱悶。
謝橋好笑,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友,他是什麼性子他還能不清楚麼。看他這個樣子,估計前一陣遇上的那個看起來很好看的男孩子根本不理他啊。正要打趣他幾句,就聽見門口一陣大笑,然後是一個調侃的聲音道:“落安,你還不信我,我說清遠這小子最近不對勁吧?看看,嘖嘖,看這樣子,和被惡霸欺負了的兩家婦女有什麼區別?”
隨著一陣腳步聲的臨近,另一個好聽的聲音輕笑出聲:“ 果真不錯。”
顧清遠一副泰山崩於前而不為動的架勢,眼皮子懶得抬一下,只微微的挑了挑眉,聲音裡帶上了一絲冷淡的意味:“你們兩個兩個大可以再繼續說下去。”
大家都是從小一塊兒長大的,又有謝橋和落安在,宋楹年才不怕他,繼續大大咧咧的笑:“喲,冷美人兒,這就動怒啦?”
一邊說著,一邊笑著和白落安走了進來,大大咧咧的就坐到了顧清遠對面。顧清遠抬起眼扔給他一個“我不和神經病說話”的眼神,壓根就不想理他好嗎。
宋楹年的玻璃心刺啦一聲掉了一地,覺得自己受到了傷害。
謝橋想不到今日這幾個好友都一起來了,還真有些意外,挑了挑眉,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你們幾個,該不會是約好的吧?”
宋楹年悶著聲不說話,顧清遠奇怪了,這宋楹年,在他們這幾個當中,不是最嘰嘰喳喳的麼。看來今天太陽是要從東邊兒落下了。
謝橋也納悶兒,遞了一個眼神給旁邊坐著的白落安:他怎麼了?
白落安是他們這幾個當中脾氣最好的,看著另外兩個好友臉上促狹的笑意,不由得搖頭笑道:“還能是什麼,他這是被他家老爺子抓回來相親的,不然你以為他能乖乖的從A城回來?”說到這裡,白落安臉上浮現出擔憂的神色:“我也是昨天才回來的,聽說奶奶生病了,好些了嗎?”
謝橋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沒事,就一點小毛病,現在已經好了。方才我出門的時候還在唸叨你們呢,現在估計是去後面花園去了。”
宋楹年自從被白落安把自己這趟回來的真實目的給抖落出來後就一副無可奈何至極得等死的表情,垂頭喪氣的喃喃:“爺的一世英名,難道就要斷送至此了嗎?”
顧清遠冷哼一聲,不置可否。
咳咳>< ,宋楹年頗有些不好意思的坐直了身體。好吧,英名這兩個字估計是不能在這裡用的。別看他從小就這麼嘰嘰喳喳的性子,其實他是最服顧清遠的。說不上來為什麼,反正就是莫名其妙的。發現自己這一尿性之後,宋楹年簡直悲憤得要內牛滿面了,尼瑪既生我何生他?!
他是四個人當中年齡最小的,沒想到卻要第一個走進所謂的墳墓裡,這讓一向自詡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宋公子情何以堪。回來的時候和老爺子商討過了,就算拿出自己是同性戀這個藉口也不行了,老爺子氣得吹鬍子瞪眼,這不孝子當真是什麼都說得出來,當即說了,就算是同性戀,你也得給我相親去!宋楹年衝著老爺子淚目,你看謝橋顧清遠白落安他們,一個個比我都要大,還不是一樣沒結婚?老爺子冷哼一聲,誰叫你是我兒子?他們不結婚關我什麼事兒?他們又不是我兒子!宋楹年內牛滿面,這個理由,這個理由,這個理由,不死還不行了,能不讓他悲痛欲絕嗎!
謝橋咳了兩聲,正要打趣他幾句,就聽一個慈祥的聲音出現在後門處:“胡鬧!早點成家還不好?我看你們一個個兒的,真是不聽話!”
雖然說的內容嚴厲的很,但口音裡卻帶上了慈祥寵溺的意味,不顯得赫人,反而親切至極。
“奶奶!”宋楹年聞聲而動,直接撲過去把謝竹君給抱住耍寶:“奶奶我終於見到你了嗷嗷嗷!好想你啊嗷嗷嗷!”
雖然看起來他是一個猛子撲過去的,但力度其實掌握得很好,根本不用擔心老人家承受不住。謝竹君感念到了他的貼心,笑呵呵的摸了摸他的頭髮:“奶奶也想你,乖,別和他們一般計較。我聽你母親說,給你瞧上了謝家的丫頭?”
宋楹年現在終於有人撐腰了,頓時把委屈的小表情都祭出來了,撇了撇嘴,膩歪道:“奶奶,你都不知道,剛剛你不在,他們見我孤家寡人的,就聯合起來欺負我。特別是顧清遠,你都沒看到他那副表情,簡直就是太可惡了。。。。。。”
顧清遠簡直要被他氣笑了,剛剛的面癱表情再也繃不住了,直接裂開,朝謝竹君無奈的笑笑:“奶奶。。。。。。”
謝竹君知道宋楹年的性子,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在他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