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讓笑眯眯:“哎喲哥哥,我像是那樣的人嗎?我純粹是為了你的身體著想呀!”
葉蕭:“那算了,我不去了。”
許讓:“好哥哥,我要去找周醫生!”
等兩人到了醫院,找遍了整個門診部都沒找到周醫生。許讓有些失望,拉過了一個小護士問話。
小護士看到兩個小帥哥,笑得眼睛都眯起來了:“哦,周醫生啊,他今天休假啊,好像是家裡有什麼事吧?怎麼,你們找他有事嗎?”
許讓頓時變得垂頭喪氣:“沒什麼,我哥哥來打吊針。”
小護士笑了:“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沒關係,打吊針跟我來就行了。”
葉蕭原本不想去打吊針,但看到許讓這個樣子,也就心軟了。算了,豁出去了,就當是娛樂他一下好了。
周醫生不在,許讓覺得在醫院待著也沒什麼意思了,就算是葉蕭的捨生取義也不能拯救他的心情了。他陪著葉蕭走進了輸液室,看著他輸好液之後就出去打電話了。
***
周澤涵坐在咖啡廳裡,看著眼前乖巧可愛的妹子,頭疼不已。
自從他出櫃以後,周母從開始的不能接受到後來的暫時妥協再到現在的死纏爛打戰術,以每個星期至少一個的頻率給他介紹姑娘,他簡直都不知道該怎麼應付了。看著母親為自己忙前忙後的張羅,他也很是於心不忍。若是真的可以改變的話,他倒真的想改變回來,這條路,真的很難走。
他以前也交過女朋友,是大學時很喜歡他的一個學妹,他和她在一起的時候還沒意識到自己與眾不同的性向問題。他脾氣好,長得也好,在學校有不少的姑娘喜歡他。這個學妹是以前高中的時候就開始喜歡他的,喜歡了他很多年,他當時純粹是不忍心傷人家的心,這才接受了。平平淡淡的相處了半年,之間兩個做過最親密的事情,不過就是接吻而已。
後來,他慢慢的發現了自己的不對勁。學妹是個長得很漂亮很可愛的女孩子,一直以為他對她這般的剋制禮貌是出於對自己的尊重,從而越發的喜歡他了。只有他感覺出了不對勁。在和學妹在一起的時候,他平靜得難以置信,根本沒有對心愛之人的那種渴望親密接觸的渴望。不管是擁抱還是接吻,他都沒有心悸心動的感覺。
在確定了自己的性向之後,他並沒有隱瞞,對學妹實話實話了。那時候學妹受的刺激挺大的,還以為他是因為不喜歡自己而找來騙自己的藉口。一向溫婉的學妹那次衝他大聲質問,委屈的大哭的模樣讓他看了都覺得心酸。
可是又有什麼辦法,若是可以,他也不想這樣傷害她。
眼前的姑娘自稱叫梅若曦,也是他的學妹,今年剛剛研究生畢業,很快就要出來工作了。她家和他一樣,也是醫生世家,估計以後能在一個醫院一起工作。
周母的如意算盤打得好,就算兒子現在不喜歡姑娘,保不成以後朝夕相處就產生感情了呢?老人家的思想單純得很,以前兩夫妻結婚之前都沒有見過面,到了洞房花燭夜的時候才能看到對方是美是醜,還不是照樣過一輩子。人都是感情動物,天天月月對著看,怎麼著也能培養出感情來吧,日久生情嘛!
周澤涵幾乎不用轉動腦子就知道了自家母親大人的想法,看著眼前這個一直打量著自己的姑娘,有點糾結該怎麼跟人家姑娘說才不會傷了她的面子。畢竟以後很有可能會在一起工作,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他不是傻子,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愣頭青,從梅若曦的眼神就可以看出來,這姑娘是對自己有好感的。若是不能一次性解決這個問題,恐怕會越拖越麻煩。
正在斟酌著該怎麼開口呢,就聽見手機響了。他頗有些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先出去接個電話。”
梅若曦一隻手無意識的攪動著咖啡,笑得一臉溫柔:“師兄請隨意。”
他歉然的笑了一下,輕手輕腳的走出了咖啡廳,拿出了手機,看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不由感到奇怪:“喂?”
少年有點低落的聲音傳帶著他獨特的清脆味道:“周醫生,你不在醫院嗎?”
這個聲音實在是太有解析度了,周澤涵幾乎只愣了一秒,就反應了過來,他輕笑了一聲,道:“嗯,怎麼。你找我有事嗎?”
少年有些踟躕,有些喃喃的道:“也沒什麼事,只是和哥哥一起過來輸液。”
“哦,”周澤涵失笑:“那輸好了嗎?找護士就可以了。”
“嗯,”少年估計是站在風口處的,有呼呼的風聲傳來,讓他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