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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的電話通知。

「尤其是你,整天喊著你有多愛他,結果竟然……你都幹什麼去了?」接好了點滴,難得的,以往看到韓聿鷹就像看到鬼般害怕關郢今天竟動怒的狠瞪上了他的雙眼。

而更難得的,韓聿鷹今天竟然是一句話也不吭的任關郢罵著。

「虧你還整天在閔身邊繞來繞去,活像只趕不走的死蒼蠅,這會兒是怎樣?連眼睛都跟蒼蠅同化,連閔的身體狀況不好都看不清楚了是不是?」

「我……」

「你怎樣?」關郢又狠瞪他一記。「你這個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獸類,我看你是連腦子都被蒼蠅給同化了。」

韓聿鷹望著床上臉色蒼白的賴閔, 關郢的責罵雖像是厲鞭般的抽在他心上,可與看見賴閔毫無生氣的躺在床上的痛比起來,那些話語便顯得不痛不癢。

「郢,閔怎樣?」

「你閉嘴。」關郢怒道。

他現在可不想聽這隻沒腦的死蒼蠅說話。

聞言,韓聿鷹即刻乖張的住口,但擔心的眼眸卻不敢移開賴閔半刻。

關郢幫賴閔檢查了會兒,從醫藥包裡拿出幾顆藥丸,有些傷腦筋的皺了下眉,然後把手舉向離他不遠的韓聿鷹。

「去給我把這幾顆藥給溶了。」

「好。」韓聿鷹刻不容緩的接下,跟著就要轉出房到樓下去倒水。

「等一下。」韓聿鷹即將走出房門時關郢又叫住他。「順便拿冰枕上來。」

「冰枕?」韓聿鷹想了一下。「家裡沒……」

「管你有沒有,給我找一個來就是了。」不等他說完,關郢先回堵了他一句。

「……」韓聿鷹點點頭,不敢再說半句。

這痞子醫生平常明明就一副看到他宛如看見鬼的樣子,這會兒閔生病倒是整個人感覺都不一樣,那說話的態度與惡毒的程度,讓他平常的霸氣都被削減了大半。

韓聿鷹離開之後,待在一旁始終沒說話的韓翔鷹終於開口。

「彆氣了,先專心閔的事比較重要。」

他一開口,關郢的另一股氣也升上來了。

「你不也知道他們兩個的狀況,怎麼會放任事情發展成今天這地步?」不過,畢竟他並不是軼事者,關郢的口氣也沒剛才跟韓聿鷹講話時那麼衝。

韓翔鷹嘆口氣,無奈的一笑。「閔的個性你我都清楚,我能做的也只有勸告而已。」

「……」沒錯,關郢也預設了韓翔鷹的話。

拍拍他的肩膀,韓翔鷹站起身。「這裡先交給你,我先去保姆家接念恩。」

「嗯。」

這時,韓聿鷹也正好辦妥了關郢交代的事回來了。

「你要去哪?」看韓翔鷹似乎要離開,韓聿鷹反應性的問。

「我去接念恩,晚點回來。」

「喔。」

而在床邊等著他少爺拿東西回來的某醫生,聽見他一回來就跟韓翔鷹閒聊,而不是先把手邊的東西給自己,心裡對他的怒又燃起。

「還不快把東西給我。」一聲怒吼,韓聿鷹趕緊迎上去。

「喏。」韓聿鷹一手拿一樣的遞上前。

關郢先是接過冰枕,扶起賴閔的後勺將他放好,跟著接過韓聿鷹手上那杯已溶化的藥水,拿起已準備好的滴管,一次一點的將藥水送進賴閔的口中。

等他喝完,關郢又將杯子還給韓聿鷹。

然後,房裡便不再有一絲聲響。

而關郢與韓聿鷹兩人,一個坐著,一個站著的雙雙注視著床上的人,心裡各自懷著不同的心思。

無法訴說的愛(上)

賴閔再次醒來,已經是事情發生的隔天傍晚。

床邊,一抹高大的身影,不知是否因為寸步不離照顧著床上的人花費了太多精力,此刻正以極為勉強的姿勢,趴睡在被照顧者的床畔。

睜眼後,賴閔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這副景象。

「聿鷹?」有些訝異他怎會用這種不舒服的姿勢睡在這兒,又環顧了下四周,發現自己竟是在房間之後,賴閔心裡大概也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這樣的狀況,三年多前也曾經發生過一次。

快速的搜尋、串聯起腦中最近的幾個記憶,賴閔更確定了心裡想的這件事。

「我昏倒了是吧!」嘲諷的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賴閔撫著頭慢慢的坐起來。

說起來,也真是丟臉。

明明就是自己決定好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