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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了。

大吼出聲的魏央似乎讓那有些失控的宋凱良恢復了些許的理智。僵硬的收回了自己掐魏央雙肩掐得青筋暴露的雙手,宋凱良閉上了雙眼,然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好像是冷靜下來了一點點,宋凱良向後退了幾步,然後坐到了地上。

「其實那天因為我覺得那個傢伙有些奇怪,甚至在你出去以後也緊跟著一起出去了。看你有一段時間沒有回來,所以我有些擔心,我就去了衛生間找你……然後……不管是你們接吻的聲音還是之後對話的聲音,我都聽見了。」平仄的聲音,沒有感情的起伏,但是卻會讓人覺得心情無比的煩躁。

魏央很清楚,自己煩躁的,不是說話人的聲音,而是話的內容。

意識到了自己的謊話已經被戳穿,欺騙了人以後的不安和自責,魏央緊咬起了自己的嘴唇,一言不發。

「你和郭教授……不是戀人吧?」遲疑,只有一瞬間,遲疑之後的是肯定。

明明已經聽到了他們談話的全過程,再來向他求證這種問題又有什麼意思。更何況,只不過是一個郭晉善的學生的他,有什麼資格來向自己詢問這些事情?

雖然有歉疚,但是魏央知道自己沒有任何的義務來為宋凱良解答這一切。他和自己和郭晉善,沒有必然的聯絡性。

沒有得到魏央的回答,稍稍有些平靜下來的宋凱良又開始焦躁起來。「你說啊!」突然,他又吼了,這一吼,將魏央的恐懼感又再一次的給嚇出來了。

害怕戰勝了心中的倔強。魏央有些遲疑的開口,「如你所想,我和他不是戀人,或許應該……我跟他已經什麼都不是了。」不存在戀人的關係,不存在床伴的關係,不存在師生的關係,就連同事的關係都似有似無。

關係,這種東西,只要任何一方不承認它的存在,那都是無法成立的。

郭晉善不曾承認過他們之間的任何一種關係,所以他們什麼都不是。雖然不想要承認,但是魏央也清楚,對於郭晉善而言,他最希望的就是他們兩個人是陌生人,作為兩條平行線無限的延伸。

「你什麼意思?」好像是不知道追問就是繼續傷害魏央一般,宋凱良一副要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樣子。

「一切都是我主動的。郭晉善他討厭我……一開始就已經擺明了不想要和我有什麼牽扯,只是我不知道什麼叫識相,明明人家都那麼的討厭我了,可是我卻還是貼上去,甚至不惜去做那些事情。」但是,即便他做了那麼多,到頭來他還是一無所獲,相反的,他只不過是在給自己不斷地增加傷痛。「是我趁他喝醉酒然後和他上床的,之後……也是我威脅他和我發生關係的,所有的事情全都和郭晉善沒有關係。」

沒有過多的解釋,自己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如果郭晉善都誤解了,那麼別人會怎麼想他他也已經完全無所謂了。接近自暴自棄的心態,但他認為,如果這種隨意可以減輕他心中的痛苦的話,將這種心態繼續下去似乎也不錯。

衣服被宋凱良揪住,被衣服勒著的喉嚨很難受,象是要窒息了一般。憤怒的宋凱良沒有去理會因為自己這麼做而面色通紅的魏央,在看到了魏央嘴角那一抹淡笑的同時,他更加的怒不可遏。

「你究竟為什麼要那麼做!你是要毀掉郭教授嗎?」那麼緊張的樣子,一直以來,魏央總覺得,或許宋凱良真的象是他一直以來所猜測的那樣。

「我沒有打算毀掉他……只是……」喜歡,這兩個字恐怕是不能夠說出口的吧。「因為我討厭他啊,看著他不得不讓我的身體得到滿足時的痛苦模樣我會覺得很開心,只有這樣而已。」選擇了反話,類似的話和那個人已經說了很多次,即便和不同的人重複的說著這話無數次也沒什麼關係。

臉頰感覺到了一陣陣的疼痛,嘴巴里面甚至還可以嚐到一絲絲的血腥味。他……被打了?

意識到這一點有些遲,但是魏央也沒有生氣。說這種話的自己會讓這個可能連自己喜歡上了郭晉善都不知道的人如此的生氣也是很正常的,被打,也無所謂。

「你知不知道郭教授就要訂婚了?你做這種事情……你簡直就不要臉!」

訂婚?

聽到這兩個字的瞬間,魏央臉上的笑就再也掛不住了。事情發展得太快,完全就在他的預料之外。他的心還在因為郭晉善痛,他對郭晉善的感情甚至還沒有一絲一毫的減少,卻在現在,聽到了郭晉善即將訂婚的訊息。

即便他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只是……他從來沒有想到那一天居然會來得這麼快。他還來不及忘記郭晉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