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哭到山崩地裂。我掛掉電話,和孫然發信講我哮喘犯了、動不了。
孫然和裴靖兩個人穿著睡衣拖鞋、拿著手機飛奔下樓,兜裡著我的哮喘噴霧器——那哮喘噴霧器我我全宿舍同學都知道我的抽屜裡總有一個備用。一邊孫然手顫抖的扶著我頭,給我往口腔裡噴氣霧,一邊給他朋友打電話,然後他們三個人抬著我把送回寢室。接著是他們的安慰,他們的氣憤。郭曉慶更是打電話大罵了他。
然而,即便如此,我依舊覺得是天塌了,一種感情的背棄。
真的,是什麼時候愛的這麼深,連我自己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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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回首我們之前的過往的日誌。
發現曾經愛的轟轟烈烈你死我活,不斷的爭吵,不斷的愛戀,不斷的傷害,不斷的割捨。
當時寫這篇日記的時候真的是感同身受。
到現在,我能感覺死神離我盡在咫尺有那麼三回。
第一次是高中突發性闌尾炎。大夫等不及我麻醉藥生效就開始動刀,他怕如果再不手術會穿孔。那一次是真的切身感受到刀子撕開我皮肉的痛楚,以及連帶把腸子翻出來揪扯到胃以及心肺的眩暈痛楚感,自己親自看到自己心臟探測器變成一條直線,然後下一刻又重新跳起的難受。周圍所有的一切變得忽然的明亮和模糊,以及聽覺失效。那一刻我就想,以後不管怎樣還是不要有病的好。
第二次,是因為大學軍訓的時候。那個時候我並不知道自己有過敏性哮喘,雖然我知道我自己是過敏性體質,對很多食物、花粉、粉塵過敏,卻不知道我的氣管和肺對氣味也有過敏。本來很開心的等著去食堂吃晚飯,正飢腸轆轆的被教官逼著和別的連比唱軍歌,心裡正盤算著晚飯過後接著和孫然一起去擁擠的小賣部買零食,一股陣陣焚燒樹葉的濃煙飄過來。我開始止不住、不由自主的咳嗽不斷。我以為僅僅是氣味有點嗆,然而正當同學奇怪的看著我的時候,我也不知道我怎麼就缺氧的上不來氣兒,一頭栽倒在地上,之後被抬到醫務室我才知道原來我有哮喘。大夫那個時候告訴我,哮喘不注意真的會死人,還埋怨我說既然有哮喘軍訓為什麼不說。天殺的,我從小到大家裡那邊從來都沒有焚燒過秋天的枯葉,我怎麼可能知道。也是因為這次,我才知道,哮喘是怎麼一回事。我才知道為什麼我小時候一哭就上不來氣。而,當天晚上我從醫務室回到軍訓宿舍的時候,發現孫然竟然給我留了個雞腿、菜和倆個饅頭,心裡充滿了對孫然的感激。我原本以為我錯過了晚飯,只能去小賣部啃乾脆面了。也是因為這次,進一步加進了我和孫然之間的朋友關係。也是因為這次我哮喘噴霧器不離身。北京的空氣,經常瀰漫著說不好的怪味。
第三次,就是寫這篇日誌的時候,拜他所賜。
作者有話要說:
初次寫文,不是寫手,不過是日常的日記。
寫的生澀,還請給為看官多關照。
貼吧gay吧其實有也有寫現在的日常生活,有興趣的可以去看看。
http://tieba。baidu。/p/2430290141?pn=1
這個是連結
帖子的名稱是:
激動!我爺們終於來接我回家了!雖然外面大雨連連…
(*^^*)
☆、2007…3…31 放手?
當天晚上,賴淳被罵了,就給我打電話然後道歉。
我沒理他,直接告訴賴淳說,分了,和他之間也沒有以後。
自從和賴淳一起,我感覺我的生活還不如以前過的舒服,想玩網遊通宵就通宵,沒人管。想吃到撐到想死就吃到想死。週末自己去看看畫展或者和朋友一起去798轉轉也比和他這個衰人一起要好。
跟賴淳在一起,遊戲我玩什麼丫搶著玩什麼,尼瑪,你特麼玩就算了,經常還特麼的練級虐我。操蛋,勞資特麼玩個遊戲丫虐我一個,賤人一個。
吃飯上,還特麼老管著我不讓吃肉。我了個去,我特麼食肉動物,你特麼難道讓我啃草?你讓狼天天去啃草試試?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老子還特麼不是兔子。
然後,賴賤人回嘴說,“我知道,兔子急了咬人。” 他嘆口氣說,“我當時真的不是那個意思,不是不在乎你,我真的不知道你會犯哮喘。真的。”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