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
“這間兒我還沒把床支起來,忒累了。等再有學生的再說吧。”賴小賤說著,領我去了另一屋,推開門,是他臥室,一如他的風格,盒子控,收拾的井井有條。床鋪,藍色的床單,空調開著,倒是涼快兒。
“哥,你這小日子過的挺滋潤啊。”
他上來從後邊抱住我,“別走!”
“滾!別來這個!沒勁兒了啊!說了分了就是分了。別跟我來強的,沒用!”我掙脫幾下,掙不開他。
“別說你不想。”他腦袋枕在我肩頸處,雙手死命抱著不鬆手。
“我不是你!滾!”我往後死命踩他一腳。
“啊!”他一把把我扔床上,“你跟我來這套是不是?!”
“我可告訴你!賴小賤!老子可不是吃素的!兔子急了還咬人呢!老子可特麼不是吃素的兔子!”
“喲!呵呵……我只聽說過狗急了還跳牆呢!你倒是跳個牆讓我看看啊!小樣兒!你還兔子急了咬人?!你咬我的次數還少麼?”賴淳笑著,說著上來一把按住我開始咯吱我癢癢肉,“小子,幾天不見你還脾氣跟我見長?小樣兒?還治不了你了?”
“啊……哈哈哈……哈哈……你個賤人!……鬆手……哈哈……哈哈哈哈……滾蛋……上不來氣兒了……哈哈……我艹尼瑪……哈哈……”
“賤人!……哈哈哈……”我的確笑的難受,難以控制,我馬上想到一點,裝哭。捂著臉,我翻過身,開始嗚嗚的一旁扭動身子擺脫他咯吱我的雙手,果真,他停手了。
“別哭啊!跟你鬧著玩的!”他說著趴過來摸著我頭。
我翻身過去,邊罵他三字經邊衝他身上一通揍。賴淳皺眉沒吭聲,沒還手。揍完他一通兒,我累了,坐在一旁氣呼呼不說話。
“行了!打你也打我了!打完我,你還不樂意了?什麼世道啊?嗯?你說,是不是胖頭魚?鵪鶉?”
“滾!你特麼LGB的癩蛤蟆!你才是胖頭魚!”我給他個白眼兒。
“誒!跟你說正經兒事兒呢。你看,你給我介紹學生,咱倆互贏的事兒。我這兒呢暫時也沒什麼學生。宿舍就一間兒,兩個客廳做考前畫室就夠用了。我另一個屋還空著呢,就是堆著雜物的那屋。”
“嗯。怎麼?我幫你收拾出來?”
“你什麼時候有空啊?又不讓你白收拾,回頭哥請你吃一頓好的。嘿嘿。”他笑著看著我,“甭拉著個驢臉了,你要是現在有功夫,幫我支出來兩張床,一個來小時的事兒,幹完了咱來出去喝點。”
我冷哼著,沒搭理他,直接去那屋,“你說怎麼整?”
的確,這活兒還真不是我能幹的。沒半個小時真心累不行,床板死沉的要死,在幫賴淳搬完床板的時候,手還被紮了刺耳。
“我就說你幹不了這活兒,你還不信,給你戴著手套你還能紮了手。就這,還跟我說你練過散打呢!”他賤笑著。
我給賴小賤個白眼兒,問他有沒有針,準備自己把刺耳挑出來。他找了半天找了個別針兒,我自己用別針兒挑了半天沒弄出來。
“給我吧。我給你弄。”他抓著我手指,衝著光依靠在陽臺上,而我,手卻不受控制的往回縮。
“別躲啊!你甭看就沒事兒。哎。”
“大哥,你行不行啊!不行就這麼著吧,反正也死不了人。”
“你甭亂動!”賴淳繼續挑著刺兒,“你那單間兒住著你不覺得吵的慌啊!我看天天早起6點多,你那房東家的孩子就哭。”
“哼!誰知道啊!都特麼上小學了,還一男孩兒,見天兒的就知道哭。我快煩死了。”
“那你幹嘛不搬出來啊!你也不閒影響的晃。天兒這麼熱,還沒個空調,大夏天的看你怎麼睡。”
“便宜啊!”
“財迷!你就是摳門兒。我現在和高寧一起住呢。我倆睡大屋兒。另一屋兒空著,要麼轉租給你?”
“拉到吧。不用。”我就知道,丫個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你左右是交房租,肥水不流外人田,而且,我現在怎麼也是空著也是空著,是吧!再說了,還有高寧在呢,你怕什麼啊!房租算你500,月付,不要你水電寬頻費,廚房你隨便用,反正你平常上補習班,晚上不就是個睡覺麼,咱這知根知底兒的,多好,不受影響。”
500一個月,的確便宜。我暑期的學習班自己掏錢報名的,但是心裡總覺得既然分手了不該再有瓜葛了。
賴淳看我沒吭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