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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一個人,以後三兒也還會遇到其他人,跟周南生的戲份也還會有。

其實我真的很想說,這文才剛剛發展——好吧,我自戳雙目,都寫了這麼多了還說剛剛發展,確實很慢,我這人太囉嗦了吧。

雖然入V了,還是希望大家能夠繼續支援,希望能夠陪我陪三兒一起走到最後,此致,敬禮!呵呵~

50

50、病 。。。

從午夜開始,天空開始飄起零零碎碎的雪花,到凌晨,雪下大了,大片大片地往下落,像扯破了棉絮似的。

通宵派對後,神思倦怠地推開俱樂部的門,入目的是白茫茫的一片,視野所及都是被雪覆蓋的潔白冷清,天灰濛濛的壓下來,要哭不哭的樣子,耳邊有女孩子驚喜的歡呼聲——

謝明玉被凍得縮了縮脖子,斷定這會兒小蓮山估計已經大雪封山了,於是果斷地攔了一輛出租,直奔謝暄的那個小公寓。

那時天還未大亮,屋子裡黑乎乎的,一片冷清。他開了客廳空調,進了臥室——

洗完澡出來,他聽見外面鑰匙開門的聲音,伸頭往客廳望——是謝暄,整個人裹挾在寒冷中,連剛剛才被空調吹暖的房間也一下子驟降好幾度,紅色圍巾上還殘留著未融化的雪,頭髮也被雪水洇溼了,站在房間熹微的天光中,整個人帶著一種沉鬱的鬼魅之氣,將謝明玉嚇了好大一跳——

“你怎麼這時候回來了?”他擦著頭髮走出去問謝暄,走近了才發現謝暄的神色有些不對勁,臉色不知是不是被凍的,白得就跟外頭的冰冷的冬雪一樣,眼睛也想被雪水打溼了一樣,黑得透亮,卻有些嚇人,裡面彷彿暗藏著些類似於血腥兇殘之類的慘烈,但剋制得太好了,更讓人不安——

謝暄像是根本沒看到謝明玉,徑直進了臥室,關了門——

謝明玉愣了一下,看著緊閉的房門,有些窩火,但又自己把氣捋順了,估計是有什麼事惹到謝暄了——他這個三哥,心思深沉,一句話說出來都要先在心裡拐個十八道彎,什麼事都能想得入木三分,高興或不高興都藏在心裡,活該自己憋死自己——謝明玉有些幸災樂禍地想。

他洗了澡,整個人都舒爽起來,倒覺得有些餓了——瘋了一整個晚上,其實根本沒怎麼吃東西——別人看他們這些公子哥太子爺,個個含著金湯匙出身,人生順遂得令人髮指,但其實他們這些人的壓力也很大,同樣會被拿來比較,同樣暗地裡咬著牙較著勁兒,家裡面管得嚴,好不容易有個由頭來放鬆,個個跟吃了激素似的,怎麼瘋狂就怎麼折騰。謝明玉有時候也蠻看不上眼他們圈子裡某些人的玩法的,太下作,太惡趣,但他心情好的時候卻玩得比誰都開,跟誰都一副特鐵的樣子,若心情不好,就臭著一張臉擺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誰的面子也不賣。

他從冰箱裡找出一袋速凍水餃,走到廚房,望著乾淨的鍋半晌,趿著拖鞋走進臥室——他住在謝暄這兒的時候,關於吃食,從來都是謝暄動手的,要不就叫外賣。他倒沒有什麼君子遠庖廚的觀念,純粹是不樂意。

窗簾拉得緊緊的,房間裡黑漆漆的,連空調也沒開,謝暄只脫了外衣,整個人埋在被子裡,好像連呼吸都沒有——

謝明玉蹲在床頭,可憐兮兮地推了推謝暄,“我好餓啊,晚上都沒有吃東西——”

但謝暄一點反應也沒有。

謝明玉就將下巴磕在他的枕頭邊,眼巴巴地盯著謝暄,“我要餓死了啊——”

從門口投射進來的微弱的光亮中,謝暄的臉青白細膩如瓷片,緊閉著眼睛,黑鴉鴉的睫毛與肌膚黑白分明,朦朧中原本普通的面容也也有一種薄脆的美麗,卻沒有絲毫生氣,鼻端聞到一點類似水汽蒸發的味道,謝明玉微微一驚,伸手去摸他覆蓋後頸的發,果然摸到一手潮溼,與此相反的,卻是滾燙的肌膚——

這是發燒了啊!

謝明玉一驚,一時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謝暄卻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睛,或許是因為發燒了的關係,他的眼睛亮得驚人,像兩顆燒得通紅的碳球,乾燥而灼熱,視線盯在謝明玉臉上幾乎要燒出兩個洞。謝明玉嚇了一大跳,被他盯得有些不自然,躲開他的目光,“我看你平時挺精明的啊,教訓起我來一套一套的,怎麼到自己這兒就傻了呢,溼著頭髮就睡——”

謝暄像是根本就沒聽到,眼睛連眨也不眨地盯著謝明玉,那裡面飽含著的濃烈到絕望的感情讓謝明玉的聲音慢慢低了下來,最後訥訥地問,“你怎麼了?”圕馫闁苐

謝暄伸出手,抓住了謝明玉還放在自己後頸的手,那冰涼的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