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好,於是對他的朋友說:“算了,埃德加,讓少校進去吧,少校是戈迪先生的熟人。”為了暗示同伴,他特地把熟人這個詞加重了讀音。
看守只好讓開,烏松有些複雜地看了他們一眼,接著就走進了秘密警察的辦公樓。
越往裡面走,就越能聽到悽慘的叫聲,撕心裂肺的讓人很不舒服,加上陰暗的燈光,讓金髮的軍官有些不寒而慄起來。
這時候,他來到了一個房間門口,這個房間裡面的叫聲尤為慘烈,那種哀嚎讓這裡恍若地獄底層。這時候,一個秘密警察發現了他,叫到:“你是誰?”
這時候,房間的門被開啟了,裡面走出來一個身上沾著血的警察,他眼神陰鬱的像一匹進食中的狼,“你是誰?為什麼在這裡?”他一邊說一邊甩了甩自己鞭子上的血漬。
烏松退後一步,血漬險些沾到自己的靴子,他透過那人的肩膀,看到裡面有一個鮮血淋漓的人被綁在椅子上,渾身上下皮開肉綻已經不成人形,但烏松依舊能辨認出他就是那個隔離區的男人。
一種強烈的嘔吐感侵襲了這位軍官,他後退幾步,臉色慘白地說不出話來,這時候,隔壁的房間門被開啟了。
眼前的兩位秘密警察剛剛還像野獸般的眼神收斂了很多,接著近乎諂媚地笑了起來,雖然這樣讓他們起來更加猙獰,但卻顯出一股恭敬:“戈迪閣下。”
烏松慢慢地轉過身,看到了同樣驚訝的埃利奧。
“你怎麼在這兒?”雖然是對烏松說的,但埃利奧卻把眼睛瞟向了旁邊的兩位警察。
那兩位露出了無辜的眼神,緊張地說:“閣下,我們…”
埃利奧不再理睬他們,而是轉而對烏松溫柔地說:“你怎麼到這裡來了?別站在那兒了,味兒怪難聞的,進來吧。”
於是烏松就跟隨他進了旁邊的房間,軍官看著自己朋友的背影,依舊挺拔高瘦,但他突然感覺自己不認識他了,同時,一種原始的恐懼從背脊延伸到了頭腦中。
房間裡正播放著當紅女歌手的輕快樂曲,而桌面上除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