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婚約的貴族,婚後沒多久就懷了孩子,然而在生產的時候難產醫生問要保哪個,他想都沒想直接要了孩子,結果那個可憐的夫人就再也沒醒過來。
剛剛那個女人是在艾登結婚不久就被看上的是個富商的女兒,沒多久就住到了這裡艾登對她似乎很滿意不然也不會讓她在這裡三年之久,她也是這裡住得最長的,也正因為這樣她越來越傲慢就連管家吉爾也不放在眼裡。
在得知連她都無法進入的臥室裡關著一個人時,她的嫉妒心膨脹了,多次的挑撥要他們去窺視到底是什麼人能讓艾登允許住在主臥,但他們都害怕艾登不敢去,最後她還是利用艾登對她寵愛逼著吉爾開了門,只是她到死都不明白為什麼她連一個男人都比不過。
女人的死讓所有人再一次感受到艾登的殘忍,那些僕人不必說就連那幾個穿著華麗服飾的男女都更加的小心謹慎,主臥更是成了禁地。
艾登回到臥室看了下羅小非臉上的傷什麼話都沒說又走了,把羅小非弄的莫名其妙,他還以為會被打一頓畢竟那女人怎麼看都像是個有身份的女人。
晚飯的時候吉爾推著餐車剛出現在門口羅小非就聞到了一股很熟悉的香味,當吉爾開啟蓋子香氣立即充滿了房間。羅小非看著那熟悉的飯菜有種想哭的衝動,他都幾個月沒吃到米飯了。羅小非含著淚大口的吃著,吉爾在心裡嘆息了一聲默默的離開房間。
吉爾家幾代都是服侍安茹家主,艾登全名是艾登*愛德華*安茹,這是英國很古老的一個貴族,擁有巨大的財富和勢力範圍,只不過到艾登手上他性格乖僻不太喜歡露面,所以真正知道他背景的不是很多。
在這座房子裡也只有吉爾知道,大多數人只知道他是個富有的商人。吉爾出了臥室門在長長的過道里走了一會敲響了一扇門。
“進來。”
“主人。”
“吃了嗎?”
“是,似乎很喜歡。”
“嗯,下去吧。”
“是,主人。”吉爾恭敬的退出房間偷偷出了一口氣,從艾登十歲起就一直伺候著深知他的個性。只是他現在把一個男人關在主臥裡是為什麼?如果只是寵物大可和那些人一樣安排在其他房間裡,如果是愛人有那麼對待愛人的嗎?
那男人身上是舊傷沒好又添新傷,明顯感覺到那男人是不願意的,這難道是艾登的又一種遊戲?
不過今天把那個女人處理掉了真是大快人心,他是故意放那女人進去,還真把自己當女主人看了,什麼東西不過是一個寵物,居然敢對他大喊大叫指使來指使去的完全不放在眼裡,吉爾心情愉悅的去工作了。
“換衣服。”艾登指著床上幾套衣服對羅小非說。
羅小非有點茫然的看著艾登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昨天晚上突然換了中餐現在又讓自己穿衣服,他是想做什麼?
“快換。”
羅小非看向床上的衣服,拿起來比了比最後選擇了一件咖啡色的套頭T恤一條黑色的休閒褲。見他穿好艾登開啟了門走了出去,看著大敞的房門羅小非猶豫了下跟了過去。
不遠不近的跟在艾登後面羅小非打量著這住了幾個月的地方,地上是深紅的地毯,牆上隔幾米就有一盞古樸的壁燈,走廊很長房間也很多但卻一個人影也沒看到。走到樓梯口才看到幾個僕人正在忙碌,見到艾登僕人們停止手上的工作在樓梯邊規矩的站好。
“主人。”僕人們低下頭齊聲問候。
羅小非有點意外的看著那些訓練有素的僕人,他雖然能感覺到艾登很有錢但連家裡這些僕人都穿著統一的服裝那身份應該就不單單是有錢了。跟在艾登身後從僕人們中間走過,羅小非更加確定自己的想法那些僕人身上的面料都不是普通人穿得起的。
寬敞的餐廳橘黃色的暖光從屋頂的豪華玻璃吊燈瀉下來,即使窗外有陽光照進來房間裡的燈還是全部開著。見艾登在長長的餐桌前坐下,羅小非有點不知道該坐哪裡才合適只能站在桌旁。
“過來。”艾登指著身側的位置。
羅小非聽話的走了過去,一個男僕立即上前拉開椅子方便羅小非落座。很快餐點就端了上來,艾登的自然是西式的,讓羅小非意外的是自己的早點居然是白粥和包子。
兩人正在安靜的進餐,門口忽然出現一個人在看到他們的時候縮了回去,在他們快吃完的時候羅小非又看到了另一個,同樣也是看到他們後立即走了,這讓羅小非很奇怪。
“以後離這座城堡一百米內你都可以隨意走動。”艾登用餐巾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