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坐下來,還是沒能忍住的拿出手機給全三發去簡訊表述一下他的思念,雖然才在下午剛剛分開,但水色覺著他們似乎已經分開很久似的,習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
打了一串字,水色想了想又全部都刪掉了,最後他高高的舉起手機,學著那些九零後的樣子竟然背對著江面給自己來了一張扮鬼臉的自拍,有兒子怎麼了,有兒子他也才是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啊。
真是越活越年輕啊………
還來個五連拍,挑挑揀揀的,男人最後選出一張最為滿意的,然後美滋滋的一面編輯文字一面坐在那給全三的手機往處發簡訊。
“唔~”突兀從後面被捂住嘴巴的水色悶聲驚呼,抖掉了正在往出傳送資訊的手機,緊接著,他整個人被拖拽著往無人的地下通道拉扯而去。
水色沒有試圖尖叫,而是自我鎮定的穩住心神,他不想要全三因為他在受到傷害,他對自己說自己可以,可以解決一切困難。
秉住呼吸去聽,挾持他的大概有兩三個人,有人捂住了他的嘴巴一人捂著了他的眼睛,然後還有一人去翻他的褲兜,一顆心忽然落了地,是半夜劫道的,他們要的是錢,只要他不拼命反抗,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
感覺到兩個人抓過他的皮包倒在地上一頓亂翻,站在他身後桎梏他的只剩下一個男人,那個男人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矇住他的眼睛,水色在心裡面掙扎,到底要不要反抗?是要他們拿了錢拿了東西走人還是自己勇猛一把?
隱匿在暗處的兩個保鏢剛欲行動,他們的頭兒就禁止了他們倆,因為剛剛煲完電話粥的王子尋了過來,似乎是發現了水色此刻的危機,一身痞氣的王子立即收了電話快步衝過來。
順手抄起垃圾桶上的一支空酒瓶,扯住那個挾持著水色的男人的頭髮,直接就是一下子。
砰的一聲,玻璃瓶子碎裂,玻璃渣子四濺,抬腿就是一腳踢向那人的膝蓋彎,水色掙脫出來,可王子卻紅著眼睛把那被他爆了頭的男人抵在粗糙的牆面上,用惡狠狠的眼神去瞪著另外兩個有些被嚇到的小青年。
頭破血流的男人齜牙咧嘴的呼痛,他的同伴忽然眼前一亮,瞧見了王子別在腰上的那把九寸長的美國博伊刀,萬分驚恐的破口而出:“Crazy……Crazy王。”甩下手,倆少年倉皇而逃,道上混的誰不知道北城那有個爭勇好鬥的瘋子王,碰上了就繞道。
王子的眼底透著濃烈的恨意,憤世嫉俗,想要毀滅整個世界一般。
他將男人的臉死死地按在牆面上,然後一步一步向著那兩個有些不知所措的小混子走過去……
頭破血流、腦袋上還扎著玻璃碎片的男人哀嚎出來,粗糙的前面磨爛了他的臉頰,有血滲出來,他忍受不住的失聲嗥叫,冷汗洇透了他其貌不揚的五官,狼狽不堪。
僵在原地的倆少年你看看我、我瞧瞧你,隨後很沒意氣的丟下他們的夥伴倉皇而逃。
被背棄的男人膽戰心驚,去忽然被王子一個大力的扯開,一腳將他整個人掀翻在地,爬起來,頭也不敢回的逃離而去。
“你,你的手流血了。”不過短短十幾秒或者二十幾秒的時間,如夢初醒的水色急忙忙湊過來,拉起王子那隻因為太過用力去攻擊別人而反傷到虎口的手驚呼。
“我會保護你,我會保護你,哥會保護你的別怕……”鮮血總能觸動王子腦子深處的一條神經,會要他發狂或者失心瘋,就這麼突然的摟抱住水色,像疼惜著家人般的安撫著有些被驚到的水色低聲呢喃,手掌上的鮮血擦蹭了水色一臉都全然無知。
“你,你怎麼了你?我是水色,我是水色啊王子。”水色並未過激的反應,只是睜大眼睛與王子拉開距離,然後很大聲的叫出來。
似乎回了神,王子猛地推開被他自己抱在懷裡的水色,眼神有些閃爍,紅紅的浮著一層血絲,好半天他黑著臉冷冷的沖水色吼了句:“趕緊走,我送你回去,頂你個肺的!”
水色:“……”
瞧著王子快步離去的背影,水色忽然小跑著追上去喊道:“你的手,你的手,我說還是我來開車吧,啊?你住哪兒,我送你回去啊?”
“哪那麼囉嗦,閉嘴,上車。”王子有些惱羞成怒,拉開車門就跨坐進去,水色有些小擔心,想想後拉開車門坐進了副駕駛的位置上,睡知他這面剛扭著身子把車門關上,就有隻手很不客氣的朝他伸過來,等他回神之際,刺啦一聲襯衫的衣角已經被王子手裡的博伊刀劃下一條子來。
愣了愣,眨眨眼,王子很不客氣的就用他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