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法國干邑,然後從容地笑著,之後是第二杯,還是在笑,接著是第三杯第四杯,水色發現他真的很開心,開心到已經笑的合不攏嘴,開心的很想手舞足蹈。
第五杯使他越發興奮,想要唱歌,想要扭動,想要滔滔不絕的說上點什麼。
連連的擺手告饒,笑得眉飛色舞,說他真的在也喝不下了,再喝就要醉了。
這不是平時的他,平時的他怎麼會這麼油嘴滑舌?
在之後,似乎根本不滿足於單一的說話,水色覺著自己的身體與意識都被操控了,他竟然會開主持人的玩笑,還會推搡著韓暮石給他做擋箭牌,在之後,似乎大家放過了他,因為韓暮石替他喝了剩下的五杯,他調笑著被送下臺,在眾目睽睽之下,在鬨鬧之中拉著韓暮石的手腕逃出了會場。
為什麼是他拉著韓暮石?水色完全控制不住心底的雀躍,連大衣的扣子都沒有系,扯著韓暮石就跑出了會場跑出了大廳,直接跑到了外頭,幕天席地的繼續與韓暮石說著什麼,然後越說越興奮,誰也阻擋不了他一樣,水色非要親自駕車載著韓暮石去看日出。
兩個人在停車場爭執了半天,水色想要親自駕車,韓暮石不讓,最後水色妥協,笑嘻嘻的鑽進車子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車子發動,水色很不老實,總是時不時的撲到方向盤上去給駕車的韓暮石搗亂,幾次下來之後,似乎是水色覺著韓暮石並不配合他的玩鬧很是無趣,他也就消停下來,懶洋洋的倚靠在車窗上瞧著韓暮石的側面輪廓發花痴似的傻笑。
水色正在享受的他的‘旅遊’,即精神恍惚的過程,他感到眩暈、對光感受強烈,當他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