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咧著嘴,一臉的猥瑣,更是不怕死的踢踢王子腰間別著的博伊刀,分明就是在太歲頭上動土嘛。
王子咬咬牙,忍了!
雖然他現在摸不透這一屋子人背後真正的身份,可王子瞧著他老大的老大班尼跟這一屋子處的跟兄弟似的親切,他也只能是暫時忍下了,他是道上混的,講求的就是忠義兩個字,否則他真想一拳打碎全二的鼻樑骨,一解他心頭之恨。
十二月二十四日平安夜,鬧騰極了!!!
這幫鬼真的很要命,全三以為鬧騰到二半夜總該滾回去了吧,結果他這幫兄弟個個戰鬥力生猛,一直給他靠到天光大亮,還熊著水色給去買了早餐,吃飽喝得了,才一個個大搖大擺的打道回府。
媽的,這都什麼事兒?兒子被欺負,打的鼻子直竄血,病房被霸佔,連水色的手都來不及摸上兩把,吃吃喝喝,最後抬屁股走人了都????
見鬼的是廖響雲那蹄子,吆五喝六的說回去換身衣服,然後他在來,要水色甭擔心全三,專心的去參加公司的聖誕晚會慶功宴,全三這有他呢。
有他呢?有他還能活嗎?全三崩潰!!!
中午吃過飯,水色把小水草哄著睡了下午覺,他和韓暮石約的是下午三點在醫院門前集合,他絲毫不隱瞞全三,他們之間沒秘密。
水色會說話,婉轉的表達了他的心情,這要全三很高興,使男人知道在水色的心裡頭除了小草外他第一,在愛情裡就算加上了死小孩他還是第一。
水色說他的心裡就只有他沒別人,他不說像仁莫灣那麼偏執,有著完美主義貞操觀念,但他也不是濫情無節操的人,他說他不愛男人不愛女人就愛全三,這輩子不會變,他是長情的人,愛全三會始終如一。
他是成年人,做事自有分寸,他不喜歡暮石,待男人像兄長家人一樣看待,所以,希望全三也能多多少少尊重一下他的隱私權,男人可以約束他,但請不要連他身邊的朋友也約束了,因為全三沒有權利去幹涉旁人的人生,可是他卻授權給全三影響他的人生。
很自然的伸手環上男人的頸子,有些小曖昧,可全三看著水色的眼,那裡面是純淨與平和,水色笑著對他說:“我的心就這麼大,被你和兒子都沾滿了,你就別勉強黑木了,不如要他們順其自然好了。”
全三不吭聲,垂首用異樣的目光審視著主動抱住他脖子的水色,男人都小心眼,難免不那樣去想問題,水色笑的溫潤,心平氣和的又對他說:“又小心眼了是不是?我抱著你是我真情流露的想要靠近你,並不是在為誰求情,就算沒有黑木,我也不會和暮石。”幽幽地嘆了口氣:“可能真的是緣分吧……我始終當他是我的家人,我的兄長,我不喜歡他,只有尊重和愛戴。”
緩緩地靠下去,將自己的腦袋貼在全三的肩頭,垂眼瞧著床頭睡得正酣的兒子,男人有些羞赧的低聲說:“我是你的………”這麼久,該看懂的早已看懂,不想視而不見自欺欺人,也不想牽連他人為他做戲,只想要與全三心意相通,愛情是他們的,與旁人無關,只要他們彼此參與其中就好。
一擊即中,最後的話擊中全三的心窩,大大滿足了全三的大男子主義心態,抬手,搭上水色的肩頭,垂首,瞧見了水色密實的睫毛,他說:“好。”
沒有抬頭,繼續著這種動作,眼光落在全三的衣角上,水色繼續說:“那你晚上一個人乖乖的,我會盡量早去早回,好不好?”
“好。”視線落在水色的髮旋上。
“真的?”手指抓了抓男人的病號服,仍舊沒有抬頭。
“嗯。”一根白頭髮也沒有,頭髮茸茸的。
“不許欺負小草。”微微仰臉,嘴巴衝著男人的頸子,視線放在男人的耳唇處。
“好。”沒有動,不過是四目交接,擦出情火。
“你是父親。”有些孩子氣的口吻,眉眼彎彎。
“是。”什麼都依著你,喜歡看你眉眼彎彎的樣子,特迷人。
“不許胡思亂想。”鼻尖蹭了蹭男人頸項間的溫燙肌膚,貓咪似的溫馴。
“不想。”其他方面不會胡思亂想,但是那個方面………唔唔,見鬼的小懶貓。
“真的?”向兒子學習,八爪魚似的重新勾住男人偉岸的身軀。
“真的。”肯定的回答,我相信你水色。
“不信。”甜蜜的滋味果然容易要人矯情,水色壞笑著,口是心非。
“?”不信什麼?瞧你那個小樣子,還真是的……別有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