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毛樓。”
“有一種味道,叫哈拉。有一種傻子,叫虎逼。有一種大話,叫扒瞎。有一種撫摸,叫扒楞。有一種失手,叫禿嚕。有一種沉默,叫蔫巴。有一種回答,叫嗯哪。有一種腦殘,叫山炮。有一種另類,叫隔路。有一種浪費,叫霍霍。有一種解決,叫咋整。有一種顯擺,叫得瑟。有一種尋找,叫撒摸。”小傢伙越是興奮,咬字不但很清楚語速也更快。
“慢點說慢點說,又沒人跟你比賽,喘口氣兒,快。”小東西喜歡在他面前賣弄水色一向都知道,不會過分的溺愛也不會總是打消孩子的自信度,水色拿捏一向有分寸。
“這些都是東北話爹地,原來孫潔的叔叔是東北人,她現在每天都要教我們一些東北話,我覺得好有意思哦。”
“嗯,不恥下問是對的,小草乖。”
“還有還有呢,小草學給爹地聽,有一種外貌,叫磕磣。有一種重複,叫墨跡。有一種狀況,叫毛楞。有一種討厭,叫膈應。有一種軟弱,叫尿唧有一種聊天,叫嘮嗑。有一種疑問,叫葛啥。有一種掩護,叫打狼。有一種習慣,叫埋汰。有一種速度,叫麻溜。
有一種逛街,叫上該。有一種街道,叫該裡。有一種泥濘,叫稀能。有一種農村,叫屯子。有一種挑逗,叫撩哧。”
“好了好了,爹地知道了,小草以後要學習有用的,像你剛剛跟爹地說的那些都很棒,但是最後那個有一種挑逗叫撩哧和有一種撫摸,叫扒稜就不要學了。”水色目不斜視,雙手緊握方向盤慢慢地駕車。
“為什麼啊?怎麼不學呢?”小人兒扭過臉急切的詢問,這些是一套裡的,怎麼可以前一句後一句落下不學呢?
“因為小草還太小了,再大一點的才可以學,知道了嗎?呵呵。”語重心長的說教,自己身上掉下的肉自己最清楚,小東西是個順毛驢。
“哦哦哦,那我知道了爹地。”小傢伙重新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坐好,似乎是有些著急,又扭臉過來衝著水色嚷起來:“爹地你快些好不好?小草想馬上就見到三爺爺,然後把這些也教給三爺爺,咯咯。”
“這個可不行小草,遵紀守法的好市民都要按章開車,爹地載著小草更不能開快車,這是對其他人和咱們爺倆的人身保障,小草要記住,以後等你大了自己開車的時候也不可以開快車知道了嗎?”
小人兒聽後癟癟嘴,衝著水色露出一張苦瓜臉,悶聲悶氣的說:“可是人家現在才五歲。”離長大貌似還很遙遠的說。
“鬼靈精……呵……”對於兒子巧妙的回答,水色無奈的笑了笑,而後扭臉專注地駕車向著全家別墅區駛去。
全宅的大門全部都是機械與電子雙控的,在目前使用備用電的情況下,門是機械控制的狀態,另外,為了防止任何想要私自入內的份子,在第一關的關卡出就安裝了生物掃描器,只要是活著的喘氣的,沒一個能逃過那些電子眼,整個全宅獨立供電,單獨享受一套堪比國際刑警專用的獨立網路,直接來源於國外的一個秘密組織。完善的就像是一座現代化的奢華監獄,不是誰都可以入侵也不是誰都能夠叛逃的,整座山的下面更是被掏空,全部以防核級別來建立的地下防空洞,各個別有洞天。
遲嵐早就等待了園子裡,水色先頭牽著水色的小手兒,後來乾脆就撒開了,由著小東西踏踏踏地向著他的三爺爺奔過去。
水色今兒有些累,與遲嵐打了個招呼解釋了下便直接回後樓休息了,洗過澡之後就開始覺得暈暈的,但還是堅持著與全三視訊通話,男人打打字,他笑著陪著聊聊天,雖然明晚就能見到了,可倆人這種在網路上交談也幾乎成了一種習慣。
說起網路,水色一心氣兒不順,就得說說全三騙他這個事兒,最後說來說去全都變成讚美與表揚。
全三更是主動的把密碼全部上繳,由著水色一天二十四小時全天候的登陸他的這些聊天用具,接受隨時隨地的抽查,更是在水色的電腦上下載安裝了一款軟體,以郵件的形式每隔兩個小時就往水色的郵箱傳送一封電子郵件,會把全三登陸QQ或者其他聊天工具的全部聊天記錄釋出到水色這裡來,只是,水色從來沒有點選閱讀過那些郵件,他覺著沒有必要,愛人之間也是應該有適度的隱私度的,不然就真的太沒有情趣可言了。
忽然一陣噁心,水色忍不住的放下話筒捂著嘴巴起身就跑進了衛生間,捧著馬桶就是一陣乾嘔,要是能吐出來就好了,關鍵是他噁心的要死還什麼都吐不出來,這是最令人難受的,嘔的膽汁兒都吐出來了,咳得直往下淌眼淚,那叫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