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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呵呵。”

水色這幾個字眼用的還真都是一陣見血,這次變成了韓暮石哭笑不得,仰脖幹了一大口,韓暮石半是玩笑半是打趣地說:“上學那會兒怎麼就沒看出來你中文這麼好?今兒我多喝點,爭取喝大了對你幹出點獸性大發的事兒來,呵呵。”

看著韓暮石的眼睛,水色嗤笑出來,寒磣他說:“你也就說說的本事,呵呵。”

“呵呵,是啊,我也就是說說的本事,不早就被你看出來了嗎。”自嘲的語調,原本緩和掉的低落情緒似乎又在韓暮石的臉上發現了痕跡,這令水色不禁心中一跳,他沒掌握好尺寸,又觸了暮石的傷痛。

“暮石……”沒由來的難過,水色也有點隱藏不住自己對韓暮石的擔憂了,那些關於他的報道,水色簡直越看越氣憤,都是兒子,韓江山那個父親到底是怎麼想的呢。

“水色,我還喜歡著你……”客廳裡只開了一盞幽暗的壁燈,曖昧的光線襯得男人的眸子異常的黑亮,像似波光嶙峋的湖面,跳躍著星海的璀璨,“可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給我時間淡掉這份愛,我也絕不對你逾越,我韓暮石一言九鼎。”

水色愣了愣,雖然他是當事人,不知怎麼的,他就特心疼韓暮石,也很理解男人的那種心情,只要他設身處地的換位去思考,如果他愛戀著全三,而全三卻愛著旁人,那滋味絕對是難以忍受的,可想而知,暮石到底有多痛苦多孤獨。

“你別這麼說,你看,好好的氣氛被你整的多尷尬啊,趕緊的找個話題,咱把這尷尬的氣氛緩和緩和唄。”水色平和而自然,他大方的直視著韓暮石,他們沒有做虧心事,不算有人半夜敲門也心不驚。

韓暮石很配合他,喝了一口酒,吃了一口菜,忽然放下手中的方便筷,張嘴就沖水色說:“我是他們領養的孩子,原來我是個孤兒水色,呵呵。”

如果水色是搞新聞採訪的,韓暮石這話對他來說無疑就是一條爆炸性的新聞,所以他也是愣住了,嘴巴里的藕片機械的咀嚼著,好半天,莞爾一笑說:“知道是哪個孤兒院嗎?”

韓暮石收回目光,靠在沙發上一派怡然自得,好像談論的不是他一樣:“目前不知道,不過我會去查。”

“其實我覺得你倒不必走彎路,去問你小姑,她應該會知道,更何況她從小就很疼你。”水色建議著。

“我也是這麼想的,不愧是我的好搭檔啊,呵呵。”碰杯,一飲而盡。

放下喝空了的罐子,韓暮石又給他與水色每人起開一瓶拿在手裡,沉默了數秒後,在水色毫無思想準備的情況下忽然淡淡的說:“對於我的生母生父我已經什麼都不記得了,他們對於我來說形同陌路,充斥著我二十多年生活中的是韓江山韓夫人,呵呵,還有我親愛的弟弟,而要我感受到父愛母愛的卻是我的小姑和小姑父,水色,你說這可笑不可笑?”

“暮石,我昨兒上網,在我一個網友的博文裡看到了一個佛道大師的經典回答,我想說給你聽聽,也許你會有感悟,好嗎?”他看向他的眼充滿了信任,他希望他是相信他的。

“你說。”果然,他是信任他的。

水色笑著,隨後給韓暮石講了他前兒在[山光水色]的博文裡看到的能感悟人生的一篇佛道之說。

【糞便臭不臭?】

一位女士不停地訴說自己的苦難,沒完沒了。大師打斷她的話說:你的苦還真多呀!

女士:別人訴苦最多需要三天三夜,我訴苦需要三年!

大師:那是什麼時候的哭?

女士:前幾年。

大師:那不是過去了嗎?為什麼還緊抓不放呢?(停了一下)又問:你拉出的糞便臭不臭?

女士:當然很臭啦!

大師:現在糞便在哪裡呢?

女士:拉完就沖掉了。

大師:為什麼不把它包起來放在身上?見到人就拿出來告訴別人:我被這東西臭過?

女士:那多噁心!

大師:對呀!苦難也是一樣,它已經過去了。回憶和訴苦就如同把糞便拿出來向人展示,既臭自己又臭別人!聽懂了嗎?

女士:聽懂了!

大師:那以後你還要不要訴苦?

女士:不要了!

大師:記住,越訴苦越苦,越抱怨越怨。

女士:嗯!……

聽完這第一段,韓暮石很冷靜的說:“這是心理調節,故事裡的大師告訴我們苦難的事已經過去,如果依然堅持以前的自己,那隻會依舊苦難,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