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了?”明知故問,心裡嫉妒,捧著、抱著、摟著、啃著……
“家,祖……租屋……唔嗯……”搖動著頭顱,完全經手不住全三唇舌的溫熱。
“做什麼?”手不老實嘴也不老實,上上下下、來來回回的佔著便宜,開發著這具身體。
“吃嗯吃飯…啊……”來回的扭,因為他也刺癢難耐。
“想要嗎?”輕輕柔柔的口吻,但是但可是……這思維也太跳躍點了吧全三少?
答不上來,這太令人臉紅耳熱,抿著唇、垂著眼不吭氣,身體卻軟得很,偎在全三的懷裡不掙扎。
咬上耳垂,輕輕吐息,狠狠地揉弄著懷中這具身體,要水色一點一點的感受著他是如何一件一件剝光他的衣服。
他們親密過無數次,他讓他摸遍他身上的每寸肌膚,除了做到最後,全三不是沒用手指進去過,這樣很好,一點一點的慢慢進入主題,一回比一回多一些步驟,不突兀、不突然,自然而然的發生下去。
一切都那麼美好,一切發生的都那麼應景應時,當他趴撅著跪在床上時,全三從他背後欺身壓上來,男人的臂彎繃住力量的線條,捏著水色的細腰居高臨下的欣賞著那圓潤白嫩的屁股,怒嘯的玄鳥漲大著頭顱,青澀的脈絡猙獰可怕,戳刺著,滑弄著,貼燙著男人臀下肌膚,尋尋覓覓……尋尋覓覓的就頂了進去……
“嗯…唔啊……”五指撓亂了床單,男人逸出不知是痛是舒服的呻吟。
“給我……”就算沒有在你的指尖看到那枚戒指,我也……等不及了……
“……嗯。”閉上了眼睛,他是心甘情願的。
翌日,水色睡到了日上三竿,起床後連午餐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