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出去,你就會條件反射的擊胡思亂想,他是不是又出去花天酒地了?他是不是又和某某某個女人好上了等等鍺多的問疽。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蛇咬,用這句話來形容也可以,你游泳的時候溺過水,那麼就算你以前游泳如飛,在你的潛意識裡你也已經開始忌,淖深水池了,因為你總覺得你在這裡淹到過,心裡起了懼意,在遊起泳來就會畏首畏尾放不開。
對水色來說,全三的的確確深深地傷害過他,然後,那些傷害只是以一段回憶的形式記錄在他的大腦裡,時間越久可能印象會越模糊,漸漸地也就淡了最初的感覺。
怎麼會知道,韓暮石會讓曾徑那段被他漸漸淡忘的殘忍事五年之後以狼狽的形式再次在他眼前重現,這是雙重打擊,這真的很殘忍,暮石,你到底居心何在?
男人現在糾結的不是全三當年強姦了他的這件事,雖然他到現在都不明白當年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水色現在在意的是為何這個東西會在韓暮石的手上?國外的同志論壇?他抖下來的?那這麼說,根本就是有人故意把這些東西傳播出去的,現在不止是韓暮石看過了,很可能很多人都看過了,而他身為這影片裡的,主要演員,竟然足足比他們遲了五年才知道……
不管是他媽的誰,如果發現自己被幹時候的樣子被曝光了,水色覺著都不會感到開懷,當年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是誰把這段影片流傳出去的?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是全三嗎?
男人急的有些像熱鍋上的螞蟻,剛才的幸福與甜蜜全都折騰掉了,發生了這種事情還哪裡才心情沉醉狗屁的愛情中。
換了是誰的老公把你們做愛的影片傳到網上,誰也都是高興不起來的,輕則爭吵重則分手,這嚴重侵犯了個人的隱私權,完全觸犯了法律,何況還是在被強迫的狀態下發生的,氣憤!
第一次,水色衝動地抓起電話給全三打了過去,響了三聲被掛掉,再打,第二遍後的第五聲電話通了。
從電話送話器裡傳來的是個陌生的聲音,或者說水色不認得這人,可對方卻認得水色。
“色哥很抱歉,剛剛掛掉你電話的是新來的小弟,我是綠茶,三哥兒他們正在開會,有什麼事情嗎?待會兒我可以幫你轉達。”綠茶,江小魚身邊的得力干將,也是能令‘冰娘娘’打翻醋罈子的導火索。
水色一頓,眨了眨眼口氣不善地說了句以後請叫我水哥就扣了電話。
分分鐘在屋手裡也待不下去,抓起掛在衣架上的米色風衣就匆匆下了樓,他要去找暮石先問個清楚,這東西到底哪裡來的,怎麼來了,他知道多久了。
車子剛好被送去清洗,水色要王林給他派了一輛車送到山下,進了市區後水色自己攔了輛車直奔韓暮石的住處,可是,住處在哪?
電話撥通卻始終無人接聽!
立即給麗塔酒店的大堂打過去,確定下韓暮石在沒在那裡下榻。
沒有!
僅憑直覺,也只能憑著直覺,水色當機立斷地要司機師傅調轉車頭直奔他在裕華的祖屋,暮石他有鑰匙,他要他幫他收拾的房子曾經把祖屋的鑰匙交給過他,他沒有還,是的,他始終沒有給他還回來。
一路疾馳,不多時水色將車子開進在裕華祖屋的大院內,從車上下來後就急衝衝地上了樓。
只是,任是水色怎樣想象,都想不到會是眼前這樣的一幕,他拿著鑰匙開了自家的門,然後發現一室的凌亂,男人心下一驚,莫非房子空的太久遭來了入室盜竊的小偷?
警惕地放輕腳步,快速地從門邊拐進衛生間,隨手抄起一把拖布拿在手中,而後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逼近臥室。
傢俱傾斜,沙發翻倒,茶几碎裂,狼藉延續一路,從大門口一直甩進了臥室,探頭探腦,最後入目的竟然是倆男人坐在椅子上騎乘式,一個是黑木一個是韓暮石。
水色驚呆了,打眼一看就知道先前兩個人才過激烈的爭鬥,鼻青臉腫身上掛了彩,可被強迫的是韓暮石,黑木這會兒把韓暮石綁在了椅子上無法動彈,然後他騎跨在韓暮石的身上深深地往下坐著。
“你……你們……”水色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開口,開了口後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除了震驚別無其他,這兩個人是怎麼走到一起的,是……是……對呀,怎麼會在他家做這種事情????
“水色?”韓暮石同樣震驚,他被一條麻繩捆綁在座椅上無法動彈,眼窩深陷有瘀青,唇角噙著血漬,上身的衣裝七扭八歪,下身的褲子只脫了一半:“事情不是所看見的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