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子說:“她說的是事實……”
全三看著他,她淡淡的笑,很快,全三身上的戾氣消散掉了,水色這般坦蕩蕩的,他自當更加坦蕩蕩,他從頭至尾愛的就是這樣與眾不同的水色,又怎麼怕被外人道,不藏著不掖著,管別人怎麼想怎麼看,他們自己高興快樂就成了。
說是家長會,其中還有一部分就是變相管孩子家長要捐贈,委婉地表達哪位家長能給班級裡捐贈一臺飲水機啊,電視機啊云云的。
最後還有一小部分是家長才藝表演,說白了就是孩子和家長還有老師一塊開個學前聯歡會,水草也沒學明白,水色光在家裡準備發言稿了,至於小節目也沒準備啊。
水色和全三小聲的商量了會兒,最後決定倆人一起配合著唱著呼斯楞的《鴻雁》,別人可能沒見過看全三的《LOVE》水色的《新貴妃醉酒》,這會兒倆人又要來個《鴻雁》,這跨度也忒大了點吧???
一旁的滕子封和仁莫灣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結果這倆人配合的天衣無縫,全三響噹噹的是個是個十項全能的好男人。
大刀闊斧的往臺上一坐,斯毫不怯場,懷裡抱個馬頭琴,面前支個麥架,前奏一起首先是個全三的琴聲,低緩綿延,接著就是全三驚豔四座的呼麥。
這可不是一般人能撥出來的,是一門口技,全三的口條子好,平日裡給水色啥的賊賣力,爽的水色大張著腿哇哇直‘唱歌’,吼吼哈嘿的要全三快點對他使用雙節棍,老有情調了這兩人。
這會兒他大著肚子坐不下,就站在全三的旁邊,在收到全三的提示後輕鬆進歌,沒了那日婚宴上唱貴妃醉酒的清亮與高亢,變換成了一種悽婉低迷的沙聲,閉著眼聆聽,彷彿真的被他的歌聲帶到了廣袤無邊的草原上似的。
有人聽歌,有人竊竊私語,有人在觀察,觀察著大肚子的水色脖子上果真長著凸起的喉結,臥槽的,真是活見鬼了!!!
248:一家五口上超市
竊竊私語的聲音越來越多,最後變本加厲的變成了指指點點,全三的臉色變了又變,坦然歸坦然,可旁人對水色的議論還是令他憤怒。
唱完歌的水色衝全三擺擺手,大大方方的站在講臺上,他有些累還有些喘,但是他高興在孩子的家長會上獻唱。
彬彬有禮的拉著全三的手腕謝幕,臨下臺前他用他清亮的嗓子衝著臺下的家長說了一句話,他說:你們沒有看錯,我有喉結,我是男人。
不知道是哪個可愛的小女孩突然站起來好奇的衝著臺上的水色說:“那叔叔的肚子怎麼這麼大,是肝腹水嗎?”
許是孩子的家長面子上過不去了,急忙忙扯下自己的女兒衝著臺上的水色夫夫二人道歉。
童言無忌,水色笑著說:“沒關係,小孩子都好奇。”挽著全三的手臂走下臺,完全不為他人的目光所動搖,這世上除了男人女人以外還有一種人,他知道同學的家長也會知道。
水色是真的累了,後來聯歡會接近尾聲的時候他倚靠在全三的肩頭睡了去,水草的班主任體諒水色的身體狀況,特別照顧水色,要孩子先行與他的兩個爸爸離去,另外回家做好後天開學的準備。
回家的路上水草一直在打量著爹地的肚皮,會貪心的貼在上面聽聲音,時不時的說上兩句幼稚的話,然後輕輕撫摸水色的肚子,這些都是他照葫蘆畫瓢學全三的,一整他就會瞧見他的大爸像條癩皮狗似的趴在爹地的腿上把臉貼在爹地的肚皮上耍賴。
晚上全三和水色躺在床上閒聊,全三說:“那本書我看了。”
光暈下水色的眼睛很亮,眨眨眼,他笑了,問:“有什麼讀後感沒有?”
“有。”全三說著側過身,用一條胳膊支撐著自己的側臉,就那麼一眨不眨的瞧著眼皮子下的水色:“咱們的,愛情,真精彩!”
唇角的笑容擴大開來:“現在驚喜也不驚了,你說咋辦吧。”本來是想等著血吟全部寫好後在給全三看的,沒想到男人也會看小說,是他大意了。
“懲罰我,給你個高潮,你。”男人色色的,伸手指去戳水色的腋窩。
“流氓,小心我噴你一臉羊水!!!”噗!這話是水色說的?太他媽的重口味了!!!
“春宵,千金!”漫長的夜裡,這是全三說的最後一句話,然後他的龐然身軀就鑽進了水色的胯下……
週一到週五,白天水草先生上學,晚上放學後就會第一時間回到家,就連他三個爺爺那都很少去了,吃過大爸做的晚飯後,就會在弟弟妹妹的嬰兒房裡騎著小木馬看大爸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