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規則來說,應當是孃家人敗了,可孃家人裡頭有尖酸刻薄的仁莫灣還有無敵極品的廖響雲,要想讓他們認輸可比登天還難,就在那掐著腰的給你胡攪蠻纏,婆家人不認輸就不行,馬上揭竿起義,要是不出個節目,這婚也甭結了,這幾個蹄子湊一堆兒,一個比一個妖道,跟容嬤嬤似的。
好一不跟零鬥!
於是,以全大為首的兄弟五人乖乖退居幕後準備節目去了,這要是不'願賭服輸',那後果可就不是甭結婚那麼簡單了,都是過來人,都懂的……
其他人全都鳥獸散,回了自己的位置該喝喝該吃吃,水色由秋天陪著去了休息室換衣服,他那一身衣服溼透了,差不多跟從水裡頭撈出來的一樣。
脫下褲子的時候水色覺著有些不舒服,眼前一黑差點沒一個跟頭栽下去,急忙忙扶著把手站穩了身子,生怕被沒有注意到他的秋天看到,這麼好的日子他可不能出差池,抹了額頭上的兩把汗,水色迅速換好了另外一套事先就準備好的衣裝。
這婚結的一點不差,低調的奢華,除了他不是女性外,其他的置辦全部按照標準的結婚禮節來,就連'新娘'的衣服他都好幾套,不過就是把婚紗換成了禮服,全三留了一手在洞房裡,這事兒水色自己不知道。
重新換好衣服後,莫名其妙的水色就覺得頭暈目眩的,特吃不消,很乏。
但是想想,誰結婚不都這樣嗎,這些天他和全三就沒消停,晚睡早起的竟忙活結婚的事兒了。
“好了嗎?”從落地窗前走回的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