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摸索’,心裡頭打著小鼓,想要串通全三作弊,繚繚繞繞間嘴巴就來到了全三的耳朵處,剛一張嘴還沒等說出悄悄話來,嘴巴里夾雜著酒氣的熱息就蜂擁而出席卷男人的耳廓,惹得同樣被酒精浸泡神經的全三一陣激靈,忽然就起了‘歹意’。
鼻尖摩擦在全三的耳鬢處,水色的嘴唇給全三帶來濡溼的膩感,他心神盪漾的聽著水色窩在他耳邊悄聲對他說:“一會兒你得提醒我準確的尾椎,知道嗎?”
卡在喉嚨間的唾液泛著粘稠,咕咚一口嚥下去,男人只覺得身體燒得發燙,用鼻音淡淡地回給了水色一個嗯字,卻言而無信的在水色的嘴唇摸索下來的時候張開口一嘴叼住了他的唇瓣,狠狠地吸吮起來,惹得近在咫尺圍觀的眾人大肆起鬨,鬧的水色紅了臉亂了心跳,頻頻犯規的伸手去觸碰全三的身體。
也不知道是誰那麼大膽,聯合這幾個兄弟乾脆就把被眼罩矇住眼睛的水色給七手八腳的抬了起來壓到了全三的身上,赤裸裸的在大庭廣眾之下來了個騎乘趴撅式,更是冒壞水的按壓水色的脊背,要騎在全三腰胯上的水色不斷的往下沉著屁股,壓得全三直喘粗氣,有人嚷著全老三硬了,眾人笑得前仰後合,舞臺被小一輩的孩子們圍得密密實實水洩不通,臺下的長輩們不參合也不擾了孩子們的興致,隨他們瞎胡鬧。
最後出來解圍的是江小魚他妹妹江海蔡澤,好頓把幾個臭爺們訓,一個節目沒玩完這就都起上么蛾子了,這不是純屬要他們孃家人等著吃虧嘛。
婆家孃家一頓相互攻擊之後香唇探寶重新啟動,水色長了教訓,不再從上往下而是繞道全三的腳下面開始從下往上摸索著。
先是左腳腕,完後一直‘親’到了大腿根,空無一物。水色又退回去從右腳腕開始,一路攀巖著‘親’上來,在大腿根底下叼出一根滑溜溜的香腸來,眾人嬉笑揶揄。
來來回回的尋到六樣寶,怎麼都是差了兩件,最後水色紅著臉把臉探到全三的重點部位,賊小心賊小心幾乎是蜻蜓點水般的隔著男人的褲料蹭了蹭,結果卻毫無所獲。
眼睛被矇住,聽覺就異常的敏銳,身邊都是熟悉的朋友,全在那看著他的笑話,這要水色更為難為情,急切的想要趕緊找到剩下的兩件寶貝。
咬咬牙,一狠心,直接把頭落實,結果不知道是誰在他身後使壞,輕輕一推他,水色就一個狗啃屎的栽進了全三的褲襠裡,可把周圍那群損賊樂的快要抽過去。
一頓捉弄之後,水色終於在全三的腳趾縫裡尋到一個棒棒糖和在全三的耳朵上彆著的一塊牛肉乾。
眼罩被取下,水色又在大家的鬨鬧中把他自全三那身體上尋到的‘寶貝’用嘴巴咬著一個一個餵給全三,倆人那叫一個眉來眼去的,只要旁邊跟著瞎鬧鬨的人都覺得肉麻,受不住的頻頻打冷顫。
揶揄的音量更大起來,平日裡雷打不動地全三發情可不是一般人有機會能瞧見的,瞧北極熊一樣的男人坐在椅子上一個勁的往水色的嘴唇上湊合那個勁,叫人看著就啼笑皆非的。
水色可是頂著大鴨梨在這‘作戰’的,身後跟著一票有可能會被他牽連的受君,他還哪有心思和時間在大庭廣眾之下跟全三調情,急忙忙草草了事,司儀捏表一看,第一回合孃家勝,三局兩勝,第二關見分曉。
第二關的遊戲是探囊取物,這個遊戲很邪惡,遊戲規則是將兩個生雞蛋分別由新郎兩個褲管放入,往上移動並使兩顆雞蛋於‘重要部位’交會再分別由另一褲管移出。
全三喝的暈暈乎乎,往椅子上一躺像懶洋洋曬太陽的老貓,一副你來我就受著的愜意德行,銳利的鷹眸不受控制的往外渙散著情色光輝,晃得水色也直迷糊,他的臉頰在酒精的蒸騰下越發紅潤,加之身邊又裡三層外三層的圍了人,熱的很。
鬧鬧哄哄中游戲就開始了,這可是個技術活,還不能把雞蛋碰碎了,還不能要雞蛋在順著褲管滑下來,所以水色就得一直用他的嘴巴或者鼻子尖在不就臉蛋子頂在塞進全三褲管裡的雞蛋上。
那玩意滑不溜丟的,貼著男人大腿肌膚那來來回回的滑動簡直就是要全三受罪,而且一要道敏感的地帶,那兩顆蛋的其中一顆就控制不住的往下落去,這‘罪’要全三遭的……要射了……
男人勃起了,粗牢牢的一條炮筒子支楞在褲襠中間還怎麼要雞蛋交匯透過啊?可把圍觀看熱鬧的兄弟幾個逗死了,什麼損招什麼下流的話都起鬨的喊出來。
“搞什麼啊,還帶這麼玩賴的啊?啊?輸不起了?”張揚跋扈的是廖響雲,全三褲襠裡那根差點晃瞎他那雙24k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