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冰淇淋,另外一條是白蘭地。
“熱,涼快涼快。”秉柒凜沒有動,由著背後的男人依附在他的身後。
“哥喜歡另類的,但你若非要堅持,那哥聽你的成嗎?”手臂緊了緊,濃重的酒氣在秉柒凜的弊端環繞。
“沒有,不是。”秉柒凜緩緩地轉過身子,墨黑的眼瞳直視著與他近在咫尺的男人:“我的工作太忙了,咱們太久沒有好好在一塊聊聊了小魚,我有一半的錯,另外的一半你擔著,”
“咱們好好的,甭學全老三,一波三折跌宕起伏怪嚇人的。”伸手捏捏秉柒凜臉頰上的肉,又哈巴狗似的湊上前親了親,這才甜蜜蜜的挎著人回屋了,完全把跟在他們身後忠心耿耿的兩條犬給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霸氣總裁的雙性情人 唯一卷:緣來如此 234:婚期
十月底十一月初的時候天氣轉涼了,穿著同款不同色的羊絨大衣水色挎著全三從健身館裡剛打完羽毛球出來,說說笑笑絲毫不避諱他人的各種目光,正商量著結婚的事宜。
忽然間,全三停下了向前邁動的腳步,扭著頭看著他說笑的水色感到意外,隨著男人的腳步停下來,然後扭臉去瞅,在他們對面不到五米的距離,韓暮石就站在那裡。
除了水色,誰都沒了笑意與好心情,很快發現情況的水色也收斂了唇角的笑意,不明所以的看著全三和韓暮石。
氣氛有些尷尬,在這麼尷尬下去可能會有超乎想象的事情發生,水色拉了拉全三的衣袖,很是坦然的問男人,似乎也沒想避諱他們面前的韓暮石,他問全三:“怎麼了你?怎麼不說話,這位是你的朋友嗎?怎麼不給我們介紹下呢?”
震驚的不僅是全三還有韓暮石,兩個男人同時把目光落到一臉恬靜鹹淡的水色身上,他眉眼帶笑,真情流露,完全看不出他是明知故問,但,這有些不可思議。
“水色,你,沒失憶?”帶著點灰藍的眼睛暗沉下來,水色說過他從頭到尾都沒有失憶過的。
“當然,我不是早都跟你坦白了,我是故意裝著失憶的,我其實全都記著的,哈哈。”眼神靈動,活靈活現,全三的話要他覺得好笑。
“那他呢?”話鋒一轉,全三把眼神落到韓暮石身上。
“你這人……”面對著全三的水色有些哭笑不得,橫了全三一眼嗔道:“真是的,這麼問多要人尷尬。”旋即移動目光,這回才真真切切的落到了韓暮石的臉上,然後伸出手,十分大方的自我介紹起來:“您好,我是水色。”
他誰都沒有忘,唯獨就忘了他一人,或許他現在還想不起來,但是,假如有一天他想起來了,也不會再改變什麼,他仍會以這個新的身份與韓暮石疏遠的交往下去——心因性失憶中的選擇性失憶,所以,他還是失憶了,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一瞬間爆發的情感硬生被韓暮石逼退下去,水色沒有仔細去看他的眉眼,不然一定會在他的眼瞳中尋找到霧色,不動聲色的悄悄吐息,韓暮石緩慢地抬起自己的手掌,然後與看他如此陌生的水色交握,漫長的兩秒鐘終於渡過去,他嘶啞的開口道:“你好,我是韓暮石。”
“呵呵~”明媚的午後陽光照射在水色的面眸上,使得他的笑容如暖陽一般和煦,禮節性的握手之後水色很快閃到全三身邊說:“我去街口買份報紙,你們先聊。”他很知趣的給兩個人到處空間,他只是單純的以為韓暮石可能是全三生意上或者幫派裡的人,沒準兩個人有什麼機密的話要談。
水色走了之後他們一直在對視,在目不轉睛地審視著對方,隻言片語都沒有說,在沉默中沉默著,用眼神交鋒,用意識打壓,其實他們都知道——誰才是最後的勝者。
等水色再回來的時候韓暮石已經不見了,一陣小風颳過,來時的路上半點痕跡未留,就像似剛剛根本沒有人出現在他們面前過一樣。
兩個人相視而笑,而後牽著手沿街漫步……
婚期定在了二月十四日,一個特別特別熱鬧的日子,全家老大老二和江小魚的生日也是全天下有情人的節日,而那一天便是全門三少想與水色先生的結婚之日。
開心極了,終於沒有在病房與全三過聖誕節、過元旦、過小年、過大年,一大家子人忙的是腳打後腦勺,又過年又結婚的。
聖誕節的時候,藤子封江小魚他們哥五個拖家帶口的飛了趟馬爾地夫好一頓玩,知道小年的前一天才風塵僕僕的從國外飛回來。
全三和水色帶著一身的風霜走進全宅大門,坐在沙發上的遲嵐在兩人前後左瞧右瞧了好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