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洇透,男人的乳尖立即挺現出來。
全三執拗的伸手去觸碰那一點,然後隔著溼透的布料用指甲蓋去戳,男人的臉蛋在水蒸氣的氤氳下微紅,在全三施力的指尖下微微吐息,可他仍舊抓著毛巾在給全三擦身,沒有配合也沒有拒絕全三的騷擾。
好一會兒,全三一把摟住水色的腰,啃著他的耳垂說:“坐上來……”他似乎很喜歡這種體位,每次在他住院的時候都會要求以這種騎乘式與水色歡愉。
垂著眼,緊貼在全三的身前,觸碰到一起的肌膚是火熱的,他們的心跳亦連城了一片,清澈的水波下是男人迅速壯大起來的陽物,形如雁頸,似綿實堅,其冠如鞠,他喜愛至極。
像小貓一樣一口咬在了全三的頸項下,狠狠地吸允著男人凸起的喉結,用鼻翼去觸碰刮搔男人的胡茬,故意緒亂的吐息,然後扭腰提胯的蹭上來,鬧騰了好一會兒,做足了前戲,最後才乖乖溫馴的掰著自己的臀瓣做下去,噗哧一聲,急切的水色一座到底……
重修就好的兩個人一塊迎來了十一國慶節,全三已經不需要輪椅和主怪我就可以下地行走,但最好身邊需要跟著人看護,不怕萬一就怕一萬。
原本夫夫二人計劃著十一黃金週領著拔高了不少個子的水草一起去遊樂園的,結果……
有些俊模樣的小草憤怒的坐在沙發上,抓著手中的電話給他的二大爺打去電話,目的只有一個,向全二抱怨一下他被拋棄的感想。
現在死淘死淘的水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