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止也極為悠然。
“知道嗎?”倆人並肩來到水色剛剛面壁的那棵樹下停下腳步,全三鬆開了落在水色肩頭的手掌,低著頭瞧著水色的瞳孔幽幽開腔。
“什麼?”沒有立刻理解全三那話中之意的水色仰著臉問男人。
“我,想,幹你。”唇角輕聳,掛著壞透了的笑,落著槍繭的手指兀的捏住水色的下巴細細摩挲起來,帶著情色帶著迫不及待的感覺。
啞口無言,無言以對,水色實在沒想到全三會在這種花前月下如此浪漫的場合對他說這種粗魯野蠻的話語來,小心肝撲通撲通跳不停,動動唇,終是沒吼出什麼狠話來,開啟全三捏弄他下巴的手掌,匆匆轉身向著小徑深處走進去。
走了一半,水色恍然大悟,他這不是給全三錯誤的訊號嗎?他怎麼就一頭黑的走到這烏漆麻黑的地兒了呢?
覺著羞赧,他可不想要全三誤會他另有企圖,轉身就要原路折回,卻猛地與全三撞個滿懷,厚實的胸膛充滿力量,竟撞得他腦殼生疼,低著頭,伸手揉著自己的腦門,水色氣惱地道:“你這人,我後面沒長眼睛,你前面也沒長嗎?”
手腕子被男人大力地捏住,整個人都被男人粗蠻的動作帶動著向後踉蹌而去,直到脊背頂在白色的柵欄上才算停下腳下凌亂的步子。
“你幹什麼全三,不要鬧,會被人看見的。”絕對不是很硬氣,算是半推半就。
“難道你不想?”咬著水色的鼻頭,男人的大掌猛地掏上了什麼,只聽得與他近在咫尺的水色嗚呼一聲亂了身形。
血液似乎一下子在體內燃燒起來,雖是幕天席地,水色仍是覺得慾火焚身的熱,額頭、耳後、鼻尖淌汗,扯著全三的嵌金領釦細細喘息。
“全都——”似是在咬牙切齒,全三像一頭獸蟄伏在水色的身前:“射裡,滿滿的。”
轟的一下子,全三的話徹底引爆水色體內的慾火,將其無限的放大放大再放大。
於是,他放軟了身子,被全三推搡著栽進花叢中,天上的月亮又圓又大的,頭頂攏著一抹龐大的黑影,隱隱約約的瞧得清在他身上辛勤耕耘的全三的摸樣,那種情動的刺眼的令人心潮澎湃翻著浪花的表情,簡直要他陶醉。
又於是,最後宴會三場的時候,水色是夾著屁股移動他的三寸金蓮跟在全三的身邊離去的。
次日,他和全三就上報紙了,一大早坐在沙發上看著報紙的全三滿意地翹起身後的尾巴,不錯,娛記的狗仔拍的不錯,角度、距離都很符合他心裡所期待的意境。
其實,很多人都不知道報刊上刊登的‘花園門’事件裡的男男主角是誰,丫的那狗仔拍攝的畫面有限,從照片上來阿奎那,就只能看得出是兩個男人在花叢裡翻滾,標題寫的特醒目,什麼XXX慶典中的人體盛宴,還有些什麼基佬草船借精,花錢日下等等特別不靠譜的報道。
那麼,遲嵐啊大全先生啊小全先生啊和滕子封江小魚他們是怎麼看出那大幅又不清楚的照片是全三和水色的呢,都是因為水色太出彩了,他在宴會的最後竟然特有範兒的把身上的西服脫下來很休閒的綁在了腰上,尼瑪,這是今年歐洲流行過來的宴會造型嗎???
看著報紙上關於昨天盛典報道的另外一篇報道,攝影師很給力的誰都不拍,偏把如此造型的水色給拍了上去,於是,大夥都知道這造型不是歐洲今年流行過來的宴會形象,那麼就只剩一個可能,水色‘尿褲子’了,草船接精的是全三和水色,哈哈哈哈。
“嘖嘖嘖,刀疤,你兒子厲害啊,不就磕個炮嗎?都磕到報紙上去了。”坐在餐桌上的小全先生得瑟的想要討好遲嵐,這才放下手中的報紙沒話找話。
“離婚!”表情淡淡,成天到晚就只有這一句話。
“小釋~”一家之主又做和事佬,在這調解三人之間的氣氛,二小子提出的‘家暴’政策實施後效果不是很明顯,反倒有了反作用的現象發生,這很令兩個大小王八擔憂。
“離婚~”安靜的始終用刀叉切著牛扒的遲嵐低著頭哼著,連看也不看全靄和全釋一眼,就在那自顧自的一個人說著離婚。
這還了得?現在的遲嵐似乎有些魔怔,不管男人們是不是和他說話,只要聽到全靄和全釋的聲音,他就會不停地在一旁說離婚離婚離婚乘以一萬遍也不厭倦啊。
“刀疤,你這是在折磨我們呢還是折磨你自己呢?啊?你咋就這麼的不待見我們了?出軌的是老傢伙不是我,你要離婚就和他離,然後咱倆結婚去,別一竹竿打翻一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