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嚴肅正式的口吻說出來果然是天賦異稟,內心素質極強。
不敢耽擱也不想耽擱,水色又往裡走了兩步後停下,迅速而又麻利的拉下褲子,快速地撥弄了兩下自己的命根子,然後咔嚓一聲就拍了下來,心跳的發慌,覺得自己是無藥可救了,他現在是越來越出息了,受了男人的蠱惑還心甘情願的。
簡直就是做賊心虛,隨後抓著電話透過微信衝男人低吼著:這下你滿意了。
接收回來的是全三滿意的低笑聲,啞啞地,有著金屬的冷冽又透著那麼一絲全三式的性感。
如釋重負,水色終於收了線,長長的吐出一口氣,睜開眼睛開始往上提褲子,可眼角的餘光卻瞥見了韓暮石的身影。
猛的轉身,水色張大著嘴巴想問男人是怎麼進來的,卻發現門是大敞四開的,韓暮石就站在門內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目光瞧著他可勁的打量他。
水色目瞪口呆張大嘴巴的樣子很滑稽,韓暮石知道水色想問什麼,所以他先說了:“門鎖是壞的,另外你根本沒有關門,門是敞開的水色……”欲言又止的樣子,怕是連韓暮石都震驚了,以為他是瘋了吧,不然怎麼會幹出這種事情來。
片刻,水色才想到他還沒有把褲子提上,原本半起立的朋友這下全都萎靡下去,水色慌慌張張的提上褲子繫好文明釦,雖然是瞪眼說瞎話,可這瞎話還是要瞪眼說的:“暮石,那個什麼,我那個什麼起了幾個小疙瘩,我尋思拍個照片給醫生傳過去看看,你知道我臉子薄,直接去我尷尬,呵呵,要你見笑了呵呵。”
“嗯~”韓暮石溫和的笑笑,既然水色臉子薄他也沒有什麼好說的,本來他也沒什麼好說的。
錯開身體,兩人一個進一個出,水色紅著臉出了衛生間,完了還很紳士的替韓暮石關上門,結果他坐在客廳裡等了好半天,韓暮石才從衛生間裡出來,倆人不經意的四目交接,這下原本消失已久的小曖昧又有了復甦的苗頭,尷尬的笑笑,也只能是尷尬的笑笑。
一刻鐘後兩個人一同到外面用的晚餐,後來韓美珠給韓暮石打來電話說要韓暮石明天回去取她給煲的湯,順便問問韓暮石生日的事,看看韓暮石叫上水色,大家也熱鬧熱鬧,都是多年的同學了,但是話裡話外隱隱透著不希望韓暮石在把上回那另外兩個帶上,這倒是要韓暮石心思一動。
韓暮石立即扭臉瞧瞧水色,心知他小姑的意思,她對水色有好感他能感覺的到,至於小姑父,更是如此,於是,心血來潮,韓暮石說馬上就過去取。
掛了電話,韓暮石笑的溫和:“你有口福了水色,咱們今晚的夜宵有著落了。”
“喔?此話怎講?”水色也想快點把剛剛那段要人命的尷尬忘掉,立即眉開眼笑的順著男人的話茬接下去。
“走吧司機,咱們去取今晚的美食。”韓暮石終於展顏,他快走了兩步後又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身,眼光深深地對水色說:“謝謝你水色,能陪在我的身邊……”語氣是那麼的莊重又是那麼的落寞,兩種情節纏繞在一起總是令人糾結的。
呵呵一笑,眉頭一挑:“呵呵傻瓜……”快步跟了上去,水色主動充當了韓暮石的司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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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響起,全三放輕了幅度,怕驚擾到抱著他胳膊呼呼大睡的死小孩,死崽子睡得,小雞雞都膨脹了,全三搖搖頭騰出一隻手去拿床頭的手機。
上面是一張彩信,是衛生間的紙簍,裡面一團擦拭精液的手紙,目標位置是水色的祖屋,韓暮石暫住的地方。
陸續有彩信進來,有韓暮石滿目仇視站在墓碑前的,有水色跟著韓暮石憂傷的,還有兩個人親密靠在一起打傘的,有兩個人用餐時開心聊天的,有兩個人一同駕車開往韓美珠家的。
全三皺著眉頭在一張張的看,他沒有侵犯水色隱私權的意思,他做這些不過是為了水色的安全起見,如果說他拿這個當藉口來監視水色,全三覺得他沒有必要,他相信自己的魅力也相信水色的定力。
然後,只要是個男人看見這種莫名其妙的照片不管心理防線多麼的強勢也不可能視若無睹,視若無睹自己的媳婦兒看著別人的男人笑,視若無睹自己的愛人陪著別的男人憂傷?視若無睹兩個人多年的默契,視若無睹他們朝夕相伴的要比他的出現多了好幾年?
拇指狠狠地壓在電話螢幕上,只要稍微用些力氣,就會聽見咔擦一生,醋意翻騰,對待水色他含著怕化了,捧著怕摔了,很多時候就連他這種手腕卓絕的兇徒也難做周全的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