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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

全三:“……”

不過是腸胃感冒而已,上吐下瀉就算了,不曉得水色為何還喜歡吃酸的,搞得全三挺無語的,嘴角一抽一抽地跳動,不知道的還真以為水色又揣崽子了。

沒揣就對了,這要是揣上了,得是一頂多大的綠帽子啊!!!

全三給水色的唇角臉頰上藥,水色給全三揉捏後背放鬆全身,日子過的倒是挺甜蜜的,但就是水色總是半夜被噩夢驚醒,似乎公司那個偏執狂的事還沒有在他的潛意識裡結束,所以,水色的精神頭日漸恍惚。

滕子封家的家庭醫師西北多次來全家給水色診斷,每次的結論都一樣,就是水色的精神壓力太大了,要男人不要想太多的事情,只要放鬆心情多想些美好的事兒就會好起來的。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水色做噩夢的次數越來越勤,嚴重的時候會自己掐住自己的脖子滿身大汗的驚醒,有幾次把睡在他懷裡的小水草都給嚇到了,孩子次日就發起了燒,於是,這爺倆病一塊去了。

漸漸地,水色養成了睡前飲酒的習慣,他說如果不喝上一點他就睡不安穩,喝上點這一夜便不會有夢,當然,這種情況下如果再配合上激烈的“愛情動作片”,水色能睡得更踏實和安穩。

就算睡熟時,都是眉眼彎彎,唇角飛揚的,惹得全三半宿半宿的不睡覺,支著腦殼垂首著迷地欣賞著睡得的睡顏。

週末的時候,仁莫灣和滕子封偶爾會帶著小豁嘴過來玩,可把小水草樂屁了,那傢伙上躥下跳的圍著小豁嘴不知道咋獻殷勤好了。

因為水色總是囑咐小水草要讓著弟弟,多給弟弟關愛,說弟弟是在海嘯中出生的,所以稍微有那麼一點點的不完美,小草作為哥哥一定要好好照顧弟弟,在學園如果真真弟弟被人欺負,一定要挺身而出去保護弟弟,就算弟弟心情不好不搭理他,他也要大方的主動去和弟弟說話。

今兒全三和水色與仁莫灣、滕子封是在學園碰面的,之所以再次碰面,原因只有一個,小任真和小水草被留園了,老師叫家長來談話。

是有一道題目要求把以下四句話用關聯詞連線:

1、張海迪姐姐癱瘓了;

2、張海迪姐姐頑強地學習;

3、張海迪姐姐學會了多門外語;

4、張海迪姐姐學會了針灸。

正確答案應該是:“張海迪姐姐雖然癱瘓了,但頑強地學習,不僅學會了多門外語,而且還學會了針灸。”

結果,水色家的小水草寫的是:雖然張海迪姐姐頑強地學會了針灸和多門外語,可她還是癱瘓了。

但是,老師又發現一個更猛的孩子那就是小任真先生,他寫的是:張海迪姐姐不但學會了外語,還學會了針灸,他那麼頑強地學習,終於癱瘓了!

全三和滕子封沒有跟進來,而是留在車中交談,辦公室裡站著的是水色和仁莫灣,從他們二位進來之後,語文老師就開始喋喋不休地嘮叨著。

水色莞爾淡笑,時不時的回應老師兩聲,表現得比較謙虛受教,往那一站,身姿挺拔,氣質儒雅,著實要那女老師多看了好幾眼。

而仁莫灣表現的則恰恰與水色相反,這位的性子尖酸刻薄,一點也聽不得別人說他家小豁嘴的不是,小男人臉子小,被這語文老師一批評兒子,小孩倒沒咋地,仁莫灣他毛了。

喳喳呼呼的就和語文老師理論:“怎麼了怎麼了?我兒子怎了?哪錯了啊?哪不對?倒裝句你沒聽過啊?張海迪本來就癱瘓了還怕說啊???”

一票人等直接無語凝噎。

仁莫灣橫眉立目的吼完老師就拉著小任真呵斥,他這人——就是豬八戒照鏡子,總幹這裡外不是人的事兒,兩頭都得罪。

小任真是個問題兒童,才四歲多,心裡就特別的陰暗,十分的不合群,似乎有些自閉,不愛與同學相處,大家幾乎都不怎麼喜歡他,笑話他是兔子嘴,只有小水草總是在他被欺負的時候挺身而出,然後悲催的替小任真被小同學們狠狠收拾一頓。

仁莫灣扯著小任真就機關槍似的咆哮起來:“你上課都聽啥了?當老師講的都是屁嗎?你看看你寫的什麼造句,錯了也行啊,起碼也寫成你小水草哥哥的水準啊,丟人現眼的玩應。”

聽完仁莫灣這段說教,孩子的語文老師臉黑的更臭了,水色瞧出了小任真的委屈,憋著三瓣嘴在那強忍著不落淚,十分乖巧地貼著仁莫灣靠過去,小心翼翼地伸手扯扯爸爸的衣角,真是一個好孩子,水色看著就心疼,走過去去勸仁莫灣說:“彎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