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與感覺和層次不同於他愛遲嵐的,就好比他可以為他的兩個愛人去死,可是他能接受全靄在外頭逢場作戲卻完全不能接受遲嵐也去這麼做,對於遲嵐他是自私的,如果可以他是想獨佔遲嵐的,可惜,從一開始他們三個人的命運齒輪就轉到了一起。
全靄愛他愛的要他覺得愧對與內疚,那是他的哥哥,那是這輩子最愛他的男人,他理解男人的出軌,就如同在壓力中尋找解壓的方式而已。
老男人愛他、寵他,知他深愛遲嵐,願意給他們更多待在一起的時間,為的只是想要他開懷高興,全釋都能想象的到,在他與遲嵐相擁而眠的無數個夜晚裡,全靄不是在用工作麻痺自己就是一個人獨醉到天亮,甚至就站在他們的房門外一夜無眠,當時,他的心裡想的會是什麼呢?
他其實也是自私的,他們三個人是一團麻,纏繞在一起早都亂了頭緒,找不到那個頭也根本里不出來。
全靄的第一次出軌全拜他所賜,是他自私的想要一個人抱得美人歸,所以他想要遲嵐深愛的全靄做出一些稍微要遲嵐傷心的事兒來,這麼多年了,他早都忘記了他是怎麼和全靄爭吵起來的,然後他口無遮攔的要男人出去耍出去玩出去作,還故意氣他說要不要他給他介紹兩個條件相當不錯的男孩。
記不得事情的起因,可全釋卻永遠記得全靄當時的表情,應該是失望了吧,對他徹底的失望了吧。
當時全靄沒有做出任何過格的事情,只是給他更多與他法律上的愛人獨處的時間,他自己則故意避嫌似的在國內與國外間飛來飛去,忙著家族裡的事業。
後來他鬧的兇,總是故意的找茬與全靄爭執,每次都故技重施的提議要給全靄在外面找個,現在想想當時可能是鬼迷心竅了,就是一心一意的想要給全靄在找個更好的,他好一個人獨佔遲嵐。
因為他覺得全靄似乎也不是多愛他或者遲嵐,要不怎麼會一度的容忍他的胡作非為,更是刻意的給他與遲嵐單獨相處的時間,愛一個不就是要霸佔,完完全全的霸佔嗎?
終於,有一次他們兩個去泡吧的時候,全釋心滿意足的把全靄推銷出去,他瞧著自己的哥哥與人一同進入包廂,很久之後才開門出來。
他以為他們做了,想要遲嵐來捉姦,當時的全釋無法理解全靄的所作所為,只覺得全靄是條老狐狸,他開始頻繁的和那日那個男孩接觸,送他錢送他車送他名貴的衣服,只要不是傻子都會覺得他們有一腿,畢竟他們同進同出,但事情的真相令他暴躁,全靄在找那個男孩做戲給他看,全釋有種被耍著玩的羞辱感,那段時間裡一度的找全靄的茬,恨不得與男人針尖對麥芒,更是鄙夷全靄對他的施捨,如果不是他拿著工作當擋箭牌,他不會有那麼多獨享遲嵐的時間。
他算什麼?全靄又算什麼?大度的要他享用他法定意義上的愛人?呵~鑽了牛角尖的全釋越想越氣,尤其前幾年裡,遲嵐對他表現出來的愛的確與全靄有所不同,所以他嫉妒的發狂。
然後他藉口出去作,借酒裝瘋的在全靄面前呼喝著他要退出他們的愛情,他要恢復單身恢復自由,恢復他刺激瘋吧裡夜翼公關部伯爵的身份,自由的享受‘愛’,流連花叢片葉不沾身。
他說到做到,當晚就勾搭一個帥仔想去419,他原本就是這般浪蕩,他本來就不是全靄與遲嵐法律意義上的伴侶,他合理的身份只是全靄的親兄弟,他還有叫遲嵐一聲大嫂呢。
全靄攔住了他,用一種驚心動魄的眼神緊緊攝住他,男人審視著他,用他強勢的目光鎖住他,良久之後才緩緩開口說:“小釋……”聲音哽在喉嚨裡,太多的話全靄全部硬生吞進肚子裡,最後無奈的說了句:“這種事還是我來做吧。”他的小釋對嵐的佔有慾強烈的就像他想要佔有他的小釋一樣,他為他去愛遲嵐,然後他努力的愛上了,他把他們兩個當成孩子來愛來寵溺,怎麼捨得要他們不快樂。
他的小釋做了這麼多,無非即使偏執的想要他出軌,看來他在怎樣努力,小釋心中的第一永遠不是他這個愛慕自己親手足的哥哥,既然如此,那麼,壞人壞事都由他來做好了。
他用遲嵐拴住全釋,便就在也不想他的小釋出去拈花惹草,就如同全釋無法忍受遲嵐在外面玩一樣。
那晚他領著那個男孩去開了房,真槍實彈的上了那個男孩,除了滿心的疲憊與哀傷外全無快樂,他太累了,他照顧著每一個人情緒,卻從來沒有人願意換個位置想想他的辛酸。
做到一半的時候全釋就衝了進來,他看起來矛盾極了,心裡想要全靄出軌又不想要,可能他是後悔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