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掐算著時間,等他再出來的時候,韓暮石果然已經倒在了沙發上。
男人還是很警惕的,伸手拍了好幾下韓暮石的臉蛋,喚了韓暮石半天也不見他有反應,這才放下心來。
然後他扛起韓暮石就給韓暮石丟進了衛生間的浴缸裡開始放水,他想淹死韓暮石。
一腳踹開裡屋的房門,男人似乎完成了他所以的願望,臉上洋溢著快樂的笑容,心情大好的沖水色他們吆喝:“你放心,你不是想從你老爸那騙錢撕票嗎?舉手之勞,我一定會滿足你,高高興興的送你上黃泉路。”
聲未落,李軒威已經驚懼地開始拼命掙動,瘋了似的來回扭著,後腦受傷的威廉有些迷糊,卻也在聽完這些話後緩緩地動起來,只有水色臨危不亂,他覺著這綁匪其實是衝著他和暮石來的,如若不然他不會把暮石也招來,他到底是誰?又為什麼要這樣做?又或者,是有人想滅暮石和他的口????
“你不怕?”綁匪似乎很不滿意水色的鎮定,皺著眉頭沖水色吼了一嗓子。
綁匪的反應更加確定水色的猜測,他的確是衝著他或者暮石來的,不按套路出牌,水色不但不面露懼色,還從容不迫的彎起眉眼,故意淡淡地衝綁匪笑。
“你不好奇?”果然,這綁匪受不了水色如此的淡定怒吼出來。
“你還敢笑?老子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綁匪火了,抬手就甩了水色兩個打耳光,而後忿忿不平的罵道,“你們這幫吃人不吐骨頭的鐵公雞黑洋蠟,吃香的喝辣的就知道給新人洗腦,公平?公正?屁!好啊,既然你們不公平不公正,那老子就來做這天王老子維持正義,老子來給你們評判,哈哈哈哈,你們都有罪,都該下地獄,哈哈哈。死基佬!”匪徒大吼一聲扯住水色領子滿目的鄙夷:
“活得挺滋潤啊,以為把公司總部遷到裕華就能逃出我的五指山了嗎?還聖誕晚宴?今兒老子我就大發慈悲,把你的老相好叫來一塊陪著你下地獄,哈哈哈哈。”
綁匪有些神經質,水色不動聲色的聽著他一個勁的自說自話,忽然,他被綁匪拖拽著就往出走,那綁匪邊拉著他邊罵道:“竟然敢無視老子,竟然敢無視老子,竟然敢一直無視老子的舉報信,害得老子一直被小人踐踏踩在腳下,你們全都該死,你們才是白痴、低能、蠢貨,都是你,都是因為你今天他倆才會死,都是被你拖累的哈哈哈哈,水色你才是殺死他們的兇手哈哈哈哈。”
水色被綁匪推搡著拽出小屋,那旁的李軒威六神無主的激烈掙動,威廉也緩過力氣掙扎起來,只有水色沉默著不反抗,他遇上了心理變態的偏執狂,原來,在暗處晃來晃去的人不是什麼王Sir,不是什麼保鏢,竟然是一直堅持不懈給他寫舉報信的公司員工!!!!
既然全三有安插人在他的身邊,那麼保鏢呢?難道是被混淆了視線,跟錯了物件?怎麼會好死不死的偏偏趕上今天王子不在的時候出事?難道一切都是天意嗎?
“唔~”被綁匪一腳踹翻在衛生間地面上的水色發出一聲悶呼,待他抬起頭來之時看清楚浴缸裡泡著的是韓暮石時,不由得拼命掙動起來。
不,不想死!他還不想死!他還沒有活夠!
不行,他一定要想辦法活下去,還有暮石,還有裡屋的李軒威和威廉,他們誰也不能死,他們不會要最親的家人傷心欲絕,要活著,必須活著。
始終儲存體力的水色發威了,他宛如一頭瞧見紅布的公牛,即使被束縛著雙手手腕,仍是力大無窮的用頭部向著綁匪的腹部撞去,拼命的,不顧一切的,咬緊牙關,用單薄的脊背去承接綁匪落在他後背的拳頭,然後他被揣倒,被狠狠地踢打。
他在心裡祈禱著裡屋的李軒威和威廉能夠鎮定下來別要他失望,然後用最快的時間想辦法逃生而不是一味的貼在一起顫抖。
霸氣總裁的雙性情人 唯一卷:緣來如此 185: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綁匪穿著厚底軍靴的大腳呼嘯著向著水色的面龐踩落下來,如果這一腳被踢中,水色的鼻子會立即造成粉碎性的骨折,他被束縛著雙手腕,此刻更是以扭曲的姿勢被制服地倒在洗手池下。
他無處可逃又躲避不開,狠下心的咬住嘴唇,水色決心硬生生受下這一腳,大不了被踢折鼻樑骨沒了鼻子,只要還有逃生的希望比什麼都重要,只要綁匪踹下來,他就往水管子下躲,綁匪的腿勢必會插進來,這樣一來他就會有機會反攻。
嘩啦啦,是池水翻動的聲音,之後,水色驚呆了,韓暮石鑽出池水直接飛腿過來,正中綁匪的後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