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草,指著沿江巖壁上的十二個珍貴古巖畫魚引誘小水草去看,一遍遍囑咐著不要亂跑,就在巖壁前看看畫就好,而他自己則假意隨便走走,走著走著就走到了危險的絕壁前。
果然,全三跟著他走了過來,他沒有轉身,他止不住自己心臟劇烈的跳動,下一秒就跟要衝出嗓子眼似的難耐。
冰冷刺骨的不單單是洶湧澎湃的江水,還有全三盯著水色握在圍欄上那雙都快要攥青了手的鷹眸水色的企圖他早已洞察,只覺得男人太過好笑,心裡頭多多少少也不是滋味,他已經在儘量放低姿態,收斂身上的戾氣來迎合他,可他居然還是想殺他,就這麼想逃出他的手心?不可能!
忽然水色動了動,可誰也沒想到那旁的圍欄到底是被人動了手腳還是年久失修或是工作人員的紕漏,就那麼毫無徵兆的斷裂了,水色驚呼一聲整個人朝著滔滔滾動的江水就栽了下去。
天,誰來救救他,他還不想死,小草,爸爸的寶貝,轉過頭來要爹地在看看你……
全三臨危不亂,在他快速出手去抓水色的時候不禁自嘲地輕聳唇角,這該說是命嗎?簡直天助水色來滅他全三。
很大的一股力道自全三紮實的手臂發出,而後將水色甩蕩回岸上,可他卻因為慣性直接栽進了湍急翻滾的河水中。
周遭的人們還是躁動起來,狼狽跌坐在岸邊的水色白了臉的扭頭去看腳下那滔滔巨浪,驚駭得啞口無言,他死了嗎?他掉下去了,那他一定是死了……
“爹地,爹地,大叔呢?”同樣發現了情況的小水草顛顛的跑過來,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