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我們有躲著石Uncle嗎?”
水色下意識別有深意的瞅了一眼韓暮石,而後彎身抱起兒子說:“小草乖,爹地抱。”掏出房卡去開門:“暮石,你的腿腳不方便,不要總是走來走去的,這樣影響恢復程度。”開啟門,抱著小水草進屋的水色扭臉問男人:“有什麼事嗎?”抱歉,抱歉暮石,我想我應該與你保持距離,這樣對你對我都好。
男人的眼神有幾許的錯愕,他所認識的水色從來沒有如此疏離過他,心情有些低落,眼神也暗淡下來,動了動唇,韓暮石說:“哦,是這樣的,那面的房子完全竣工,付款的方式是現金結算。”
“去……”水色在門口把小水草放了下來,輕拍著兒子的小屁股把小人兒攆進了屋,隨後直起身子才扭臉問韓暮石:“在哪?南嶺嗎?”
“開始說是,後來那頭的負責人突然又來電話改了主意,說在裕華,好像是公寓的戶主親自來裕華,正好順道就把款結了。”先用公事穩住男人,韓暮石採用保守打法。
水色想了想說:“那就我去吧……”他突然想起來那套衣服,不管是黑木還是他的僱主,他都不喜隨便占人的便宜, 天下沒有白掉餡餅的事兒,不是他迷信,或許他當時意志堅定的把那二十來萬的衣服錢還給了人家,沒準接下去就不會發生那一系列倒黴的事情,或許,老頭以為他貪圖小便宜,所以才用這種一百個人裡都遇不上一例的事兒來懲罰他吧。
“好。”韓暮石沒有要回去的意思,想著可以留下來的說辭:“對了,這次的活兒客戶那頭的初衷有所瞭解嗎?風格什麼的有什麼特別的需求嗎?你有頭緒嗎?要不要坐下來探討一番?”
“暮石。”瞧著男人的眼睛,水色吝嗇的沒有送出他的微笑:“今天抱著小草去拍照了,有些累,不太想談工作上的事兒……”欲言又止,給彼此都留一些空間出來。
“呵呵。”男人笑的苦澀:“那好吧,你早點休息,我也回房了。”
瞧著韓暮石踉蹌的步伐,水色忽然有點於心不忍,兩步走上前去扶住男人的胳膊說:“腿腳不利索,小心摔倒。”不過對門而已,即便要拉開距離也沒必要做的這麼刻意,水色主動給韓暮石推開房門攙扶著男人進了屋,一雙眼時不時的扭頭瞧著自己大敞四開的房門,生怕小水草偷溜出來。
韓暮石在瞧見水色擔憂的回頭去看自己的房間時,不知道怎麼就心生出一股子壞水來,故意自己絆自己,成功的拐帶著攙扶他的水色壓在他的身上一塊倒了下去。
“唔……”事出突然,水色到底悶哼出來,覺得壓倒了韓暮石受傷的腿特過意不去:“抱歉,你的腿,疼嗎?”動作敏捷,水色翻身而起,抬頭睜大眼睛摸著韓暮石的腳腕問男人,一臉的急切。
“沒什麼。”抿唇微笑:“是我自己不小心,沒事兒,甭擔心。”
水色一臉的著急,手腳麻利的拉起韓暮石就給男人送到了臥室的床邊,隨後說了句門沒關,我擔心小草溜出來就急匆匆的回去了。
坐在床沿的男人久久望著門口出神,手掌下床墊上似乎還殘留著水色的溫度,猛地收攏五指,自己……能不能在喪心病狂一點?想要的慾望越來越強烈……
洗香香後的小水草光溜溜的鑽進被子裡抱著他的小鴨子耍起來,這是小人兒每晚睡前必保的前戲,不在被窩子裡撲騰的精疲力盡了,這崽子是不會和周公他孫子約會去的。
從浴室裡出來的水色一面擦著半溼的發一面瞅著床上自己個在那玩的兒子笑,小傢伙現在正是淘的時候,別人光看著好了,還沒看到孩子鬧騰的時候,似乎四五歲的孩子都這樣,跟有多動症似的,整天裡上竄下跳的,咚咚咚的來回跑不停。
剛剛就因為小傢伙把地板跺得咚咚咚響,水色把他給批評了,小水草被水色罰站,小傢伙滿臉的委屈,站在牆角就開始口蜜腹劍,說著爹地小草錯了,小草保證以後不跺腳了,結果你前腳解除他的罰站,後腳這崽子又給你屋裡屋外的狂奔,照樣給你跺得地板咚咚直響,氣的水色沒招沒招的,就會在外人面前裝乖乖仔,表裡不一的小鬼頭。
睡不著,水色擦乾了頭髮後在辦公桌前坐下,開啟他的筆記本想要準備準備功課,如果感覺到位就先起個草圖,然後再在這基礎之上修改,既然是遲嵐介紹的,水色自然不想給男人掉面子。
只是今日似乎不怎麼在狀態,男人的腦海裡總在琢磨著今日他在遲嵐那裡聽到的關於一些人的訊息,例如與他有同樣特徵的仁莫灣,例如遲嵐的兩個愛人三個兒子,在比如這次的僱主秉總和他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