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想抓了一把牛奶酥塞進老王的嘴巴:“語文沒學好少說話,老王八不提當年勇。”
“呸!你才老王八呢!我說真的,我老早就覺得咱們老闆不正常了,你說有錢長的又帥,可是就是沒有女朋友。你要知道,男人沒有女朋友不是不舉就是個GAY。作為一個好的員工,我當然不能去想老闆不舉,所以老闆肯定是個GAY!”老王對自己的結論很是洋洋得意;唾沫星子和零食渣子到處噴。
“少說話,多吃飯,小心被老闆聽到開了你。”雖然知道老王這個人就是嘴上沒有把門的,喜歡說一些八卦,基本都是說完就忘了。同一件事他可以說十幾個不同的版本,從來不放在心上。但是李想畢竟心虛,被他這麼一說總覺得他好像知道了點什麼。
老王揮揮手:“飯可以少吃,話不能少說!說真的,李想你長的挺不錯的,眉毛是眉毛眼睛是眼睛,要不是哥實在太愛大波妹子了,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哪兒還輪得著咱們老闆啊。”
“謝謝你這麼看得起我,閉嘴吃你的去吧。”
快下班的時候李想收到鄭鵬徒的簡訊,簡訊言簡意賅是鄭鵬徒的風格。
【晚上到我家。】
【嗯,你想吃什麼。】
【炒包菜。】
真是個好養活的孩子,一顆包菜就滿足了。李想編輯了一個好,傳送成功。
看起來很曖昧,如果被老王看到了估計能編成上中下三部愛情故事每天開場講八場,講足一個月。
不過本質上只是去鄭鵬徒家講解一下照片,構圖,和摸摸相機當做實踐而已。硬要說曖昧的話,那就是因為各自吃好飯比較耽誤時間,所以晚餐多半是李想帶著材料到他家搞定,也因為這樣,鄭鵬徒的冰箱開始出現各種食材,料理臺上也開始多了各種廚具和作料。
這種發展有點不妙,總覺得哪裡有點怪怪的。
下班李想到菜市場買了包菜和蔥,又買了一斤豬肉,想當初他高考的時候,豬肉才五塊錢一斤。
因為去了一趟菜市場,所以李想到鄭鵬徒家的時候他已經到了,門沒有關,鄭鵬徒挽著袖子正嘿咻嘿咻的給一盆綠蘿鬆土。
“來了。”
“嗯,我買了點肉,上回還剩一點茼蒿,茼蒿炒肉你吃嗎。”
“吃,晚上想喝蝦米湯。”
“好。”
李想換了鞋子,在他強烈抗議下,粉紅兔子拖鞋終於換成了正常的格子。換了鞋拿了菜肉和圍裙去廚房做飯,鄭鵬徒繼續搗鼓他的那幾盆花。
鄭鵬徒家裡有很多花,什麼君子蘭啊,綠蘿啊,富貴竹啊。李想深深的同情這些植物,因為上次他眼睜睜的看著這貨把君子蘭的葉子拔了三片,原因?非常簡單,兩邊不對稱。
真不容易,這年頭當植物都得對稱,要不要植物活了。
“啪!!”
“怎麼了怎麼了?!”李想從廚房探出頭來,看到一盆可憐的綠蘿四分五裂的掉在地上。
鄭鵬徒表示很無辜:“我放到花架上,它自己掉下來了。”
“……”
李想被到處飛的泥土嗆得連打了十幾個噴嚏,鼻粘膜震的生疼:“你家吸塵器呢?”
“不知道。”
“那你平時怎麼打掃衛生啊?”
“請家政公司。”
果然如此,看這傢伙的打扮就知道不可能會打掃衛生,李想抽了幾張衛生紙把花盆的碎片灰塵收拾了一下,發現除了垃圾桶裡是乾淨的其他地方都挺髒的,明面上挺乾淨,仔細看根本就沒有怎麼打掃過。
“你這一個月給多少錢啊。”李想伸手摸了一把沙發側面,嚯~~~~一手灰,這活做得真細緻,摸不到的地方都沒擦過。
鄭鵬徒推推眼鏡:“一千五,來四次。”
“一個月來四次就一千五啊?那你不如請我呢,洗衣服做飯打掃衛生咱都會幹,包吃住抵房租就成。”李想拍拍手,隨口開了一個玩笑。
“好啊。”鄭鵬徒答應的一點不像開玩笑。
“……吃飯了吃飯了,去洗手端飯,我去找吸塵器。”
吃完飯兩個人上樓研究相機,如果說上班是度日如年,那討論自己喜歡的東西就是度年如日。等兩個人討論的口乾舌燥準備喝口水的時候,才發現已經半夜一點半了。
鄭鵬徒表示自己家有很多客房。
住在這裡總覺得怪怪的,不過大半夜的還堅持回去未免太矯情,兩個大男人擠一張床都沒什麼,何況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