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狗血,所以沒講完就嚥了大半句。
葉曉修大義凜然地回答:“我不嫌你老。”
段蕭真想毫不猶豫的破口大罵:我一口老血噴死你!老子這是老?老子這叫風華正茂年富力強一支梨花壓海棠!你他媽才老,你們全家都老,你爺爺老,你姥爺老,你七舅姥爺的三外甥女也老(此處省略200字)……我是個成年人,不跟你這年幼無知的小屁孩計較。
“不管怎麼說,我們不合適。”段蕭覺得講話還是狗血一點好,一字一句都是經典。
“至少試試。”葉曉修堅決不肯讓步
段蕭搖頭:“感情的事怎麼能隨便試。”
“我是認真的。”如果段蕭看得清,他一定能發現此時的葉曉修,目光炯炯。
“那、你容我考慮考慮……”段蕭這算是妥協了。
“三天。”他忍得夠久的了,葉曉修想。
“一個禮拜吧。”要不然一個月也行。段蕭試圖,讓自己的表情看上去儘量的誠懇(你下回這麼做的時候記得刮鬍子)。
“兩天。”葉曉修咬定青山不放鬆。
“艹,你當買大白菜呢!有你這麼討價還價的嗎?”段蕭這回真的炸毛了。
“那你就,便宜賣了。”
“……”(唉(╯…╰),當一個不會開玩笑的人對你幽默一把,你也會講不出話的)
兩人最終商定:段蕭必須在三天之內給葉曉修答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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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蕭拒絕了醫生要他留院觀察兩天的建議,而且態度強硬的不肯讓醫院給自己掛水。開玩笑!生理鹽水和葡萄糖還敢開出來騙錢?
單人房一百四一天,這讓段蕭痛心疾首,因為昨天葉曉修出門又沒帶錢,錢都是花段蕭自己的。因為已經付了一天的住院費,在要求退一半的錢無果後,段蕭決定物盡其用,住到明天早上再走。臨了,他還語氣特真誠的問了一句:“這空調的遙控板在哪啊?”醫院的護士氣得臉都青了,這人是流氓,是強盜!這都九月份了,打空調?凍不死你!段蕭對於白衣天使的關心寵辱不驚。
段蕭捏著遙控板,笑眯眯地送走了人之後,他轉身問葉曉修:“怎麼樣?是不是挺嫌棄我的?這不是演給你看的,這確實是我的真面目,我不想騙你,所以才告訴你。我段蕭的本質就是一個貪財圖利的小市民,你要是覺得失望……”
葉曉修用力地搖了搖頭,上前擁住段蕭,俯下頭磨蹭著兩人耳邊的鬢髮說:“很可愛,真的。”這就是傳說中的花言巧語嗎?段蕭有些飄飄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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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問,倆男同志發生姦情,當事人最怕發生什麼?
答案:被一個(腐)女同志捉姦在床。(好吧,如果是一群腐女,那將是不可想象的人間慘劇……)
“段、段蕭……”王老闆的貼身秘書小張,捂著嘴(其實是鼻血),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兩個相擁在一起的男人。
段蕭淡定的地從葉曉修懷裡出來,心裡想著:冷靜,千萬要冷靜!這個時候,表現得太緊張,反而是在告訴別人此地無銀三百兩。
“原來是張秘書啊,你是來探病的嗎?”段蕭看著小張的臉一直朝著段蕭,就裝作不經意的拍拍葉曉修的肩膀說:“這是我弟,他呀,最近學習壓力比較大,我剛剛安慰他來著。”
小張默默的擦著鼻血,心裡想著:冷靜,一定要冷靜!這個時候,表現得太興奮,反而會打草驚蛇。
“哦,是這樣啊。我今天去上班,才知道你和總經理住院的訊息。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段蕭忽然想到:“今天的競標怎麼樣了?”
小張的語氣低落地說:“你和總經理都不在,是我和老顧他們去的……”
“……”這麼說,自己那麼多天的心血都白費了嗎?段蕭無奈地沉默了。
小張也有點尷尬,就問段蕭:“對了,你知道總經理住哪間病房?住院記錄上說他已經出院了。”
“不可能吧,老闆早上還昏迷不醒,兩條腿上又都打著石膏,怎麼會出院?”段蕭話是這麼說,可他想起王老闆病房前的陣仗,覺得這事八成跟那夥兒黑墨鏡有關。
果然,如小張所說的,樓上的加護病房已經空了。
由於事情實在是蹊蹺,小張臨走前還是忍不住問了段蕭一句:“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