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驚喜地大聲問道:“真的?你真的肯為我生孩子了?”
隨著健的提問,他緊託著蔓的雙臂也在用力搖晃,晃得蔓柔韌滑膩的肢體胡亂顫動,不由得向下滑去。
下意識地,蔓的雙臂更緊地纏上了健的身體,他既羞又惱地看著健喃喃說道:“當然是真的……”
這句話更加令健欣喜若狂,他猛地托起蔓的屁股,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床邊,將蔓的身體用力放到床上,自己的身體強有力地傾覆過來……
“哎呀,你輕點兒,震死我了!”被突然甩到柔軟的床上,又被那麼強健的身體重重壓制,饒是誰也會吃不消,只是這抗議的聲音裡充滿了誘人的嬌嗔,不象生氣倒象在挑逗。
“你真的肯為我生孩子了?哈哈哈!這下我終於可以放心了!你終於肯死心塌地地跟著我了……”健難掩心頭的歡暢之情,一邊爽朗地笑著,一邊自說自話著。
“你呀,別得意忘了形,你也得答應我一個條件……”蔓用手頂著欲再向他進犯的健的腰間,認真地說道。
“咩……你說吧,甭說一個條件,就是十個八個,我也答應你!”健在蔓臉上用力親了一口,豪邁地答應著。
看健這副得意忘形的情景,蔓哭笑不得,他頗為嚴肅地對健說:“從明日起,你一定要跟著我還有歐盛那些老臣們好好學習管理經驗,不然,就憑你現在這樣子,我躲到鄉下生孩子去了,歐盛還不得亂成一團?”
健咧開嘴笑著,露出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爽聲回覆蔓道:“沒問題!只要你肯一心一意跟著我,不要說管理一個歐盛,就是讓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願意!”
“你真是……唔……就會哄人家……”蔓的聲音漸漸聽不見了,因為他的嘴被健火熱的唇給堵住了。
吻得蔓無力招架的間歇,底氣十足的健還不忘記抬起頭戲謔他:“誰說我就會哄你?我不但會哄你,還會插你!”
“唔……你……壞死了……”突然被攻入的蔓,聲音陡然變得淫靡起來,他的呻吟夾雜著健爽朗的笑聲,還有那張紅木大床不堪重負發出的搖晃聲,回落在這間清雅的臥房內,煞是淫靡……
***
翌日,馬克西姆西餐廳,仍然是靠窗的位置,依然是猶如往日般清雅溫馨的環境,兩個男人相對而坐,其中一個男人正是呂重。
只是他對面那個男人換了身份,他由昔日的歐陽蔓,變成了歐陽健。
31。情敵攤牌
歐陽健優雅地靠坐在軟椅裡,嘴中徐徐吐出菸圈,他冷冷地看著坐在對面的呂重,眼神裡充滿了不屑一顧。
呂重的神情則一如既往的深沈冷靜,看不出來什麼情緒。
沈默片刻,歐陽健探過身體,在菸灰缸裡抖了抖菸灰,而後抬起頭對呂重徐徐說道:“呂叔,因為你和我父親二十年的交情,我叫你一聲叔。”
呂重微微頷首:“謝謝歐陽副總的抬舉。”
歐陽健繼續說道:“呂叔,你也在我父親身邊呆了不短時候了,想必有些事情你很清楚,我父親對你是什麼樣的感情,而我對我父親又是什麼樣的感情。”
呂重仍然是不動聲色地回道:“歐陽副總您想說的是?”
健冷冷一笑,表情中飽含了輕蔑,他淡淡地對重說道:“你是明白人,明人不做暗事,今天有些話,我就開誠佈公地說了。”
呂重平靜地:“請歐陽副總明示。”
歐陽健又抖了抖菸灰,聲音陰冷地對重說道:“你很清楚,我和蔓沒有血緣關係,不過是個名義上的父子關係,而我也聽說,你曾在我父親患抑鬱症最嚴重的時候陪伴在他身旁,所以他對你的信任超出周圍任何人,包括我。”
呂重勉強一笑,低低說道:“歐陽副總言過其實了,無論如何,我也只是歐陽總裁的下屬,於情於理,論地位都無法和您這位歐盛集團合理的繼承人相提並論的。”
歐陽健又是一聲冷笑,悠悠說道:“你知道自己的地位就好。”
“呂某很明白。”呂重沈聲答道。
“那你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董事會上和我針鋒相對?這不是故意讓我這個歐盛未來的繼承人下不來臺嗎?你這種行為,不是故意找茬是什麼?”
健的聲音開始變得咄咄逼人起來,他狠狠地將菸頭在灰缸內掐滅,好整以暇地冷冷注視著呂重的反應。
“歐陽副總,我想有的事情,您是誤會了,我在董事會上的所有發言,全是基於歐盛集團的利益而言,完全是就事論事,絕不摻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