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票名企的高薪邀約,犯賤跟著一個同樣是強攻的黑二代屁股後面做小弟。
想當初趙歆宇前來黑社會述職的經歷也是一本血淚史啊,這個後面再說。
莫飛瞄了一眼趙歆宇的表情,用腳趾頭想都知道自己的這個高中同學兼得力助手在想什麼。心想很好,就是要你丫的難受,看你下次還敢給我粗心大意!
“老大,我可以繼續吃麼!”趙歆宇有些心虛的問。
“當然!”莫飛溫柔的看著他,意思要是這樣你還能吃得下去的話就吃!
“我去碼頭找找,說不定她還沒離開小島!”趙歆宇識相的放下了筷子。
“嗯,去吧,記得抓到人再回來!”莫飛說罷又是溫柔一笑,揚了揚手示意他可以滾了!
“草泥馬,你到底是老大還是賣笑的妞,不帶這麼不負責任的亂放電的!”趙歆宇冷冷的暗咒了一句,大步的走出了餐廳!
趙歆宇走後莫飛胡亂的吃了幾口飯,便拿了車鑰匙往外走!
“少爺,你這麼晚了要去哪啊?”張伯從後面追上來,把一件外套遞給了莫非。
“我去兜兜風!”莫飛接外套時說。
“那少爺可要早點回來,島上的風大,快入冬了,要是著涼就不得了了。”張伯囉囉嗦嗦的說了一堆,看得出他是真的關心莫飛,而不是向一般下人那樣例行公事的問候一句。
“我知道了!”莫飛從小到大早就習慣了張伯的嘮叨,對於他的嘮叨他總是很有耐性。而對他那對沒有“人性”的爸媽說的話他總是很無語!
莫飛開車沿著別墅到碼頭的公路緩緩開著,到了碼頭一個人都沒有,開往A市的最後一班船也開走了。
“難道已經逃回A市去了!”莫飛有種莫名的失落,拿出手機,給趙歆宇打了一個電話。
“你人在哪!”
“我跟最後一班船回A市了!”
“那個逃犯呢”
“我問過碼頭售票的兄弟,根據描述,他告訴我喬桑在下午三點左右就坐船回A市了!”趙歆宇聲音悶悶的說。
“那好,你就留在A市,把那個逃犯抓回來!”
“老大,其實說到底人家也是為了行俠仗義,真的有必要制她的罪麼?”
趙歆宇實在是不明白,為何莫飛對喬桑這個鬧劇般的案件會如此耿耿於懷。以往比這嚴重的多案子,只要不是殺人放火,出賣兄弟,販賣毒品,莫飛非一般都會睜隻眼,閉著眼,最多替原、被告雙方擺桌言和酒,再讓錯的一方賠償對的一方點錢啊、地盤啊什麼的也就算了。可這一次他卻死盯著人家不放,難道是看上她了?
想到這裡趙歆宇好一陣驚悚:“不該吧,老大可是彎的,而且都跟家裡出櫃好幾年了!好吧,就算那個喬桑天生一副女王受的模樣,但再怎麼像,她的真實性別老大也是知道的,怎麼可能會喜歡上,絕對不可能!”
“親愛的,不要替我考慮太多,你只要乖乖把人抓回來就可以了!”莫飛這頭算準趙歆宇應該腦補的差不多了,便丟給了他一顆糖衣炮彈。
“草泥馬,又來!”趙歆宇內流滿面的掛了莫飛的電話,在心裡狂暴粗口。
“迷戀別人的孩子傷不起啊!”莫飛對著電話的盲音,不懷好意的笑了。
看來趙歆宇說的一點沒錯,這貨就是來賣笑的。
“先生,這個就是按你給的圖做出來的,一次可以連續射三發,射程在50米內,穩定性很強,殺傷力大,一般獵物(如野豬,狼等)被擊中要害會立即送命。你要不要先試一下?”
一間破舊不堪的漁具店內間,一位四十左右的胖老闆邊說邊將一個紙盒遞給站在櫃檯前帶著口罩和墨鏡,依舊一身黑色西裝的喬桑。
“好!”喬桑從胖老闆手裡接過一個和這間店格格不入的精美禮盒,他開啟盒子,從裡面拿出了一把做工精細的微型十字弩,只有巴掌大小。弩的傍邊放著好幾十支與弩配套的錆色短箭,一看就很有質感的那種。
喬桑從中拿出三支箭,熟練的裝上,而後沒有聚焦的在這間凌亂不堪的漁具店裡尋找可以試弩的目標。
胖老闆表情有些複雜的看著面前這個帥氣又神秘的年輕人。
要不是他給的設計圖不錯,給的價錢也夠高,像漁具店老闆這種做正經生意的人,是不願和喬桑這樣的人打交道的。誰知道像他這樣來歷不明的人會拿著這把殺傷力很強的弩去幹什麼(雖然他說是拿來射殺狼和豬的,可城市裡哪來的狼和豬)?要是真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