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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把父母留下的民宿打理好,由自己照顧弟弟,畢竟是血親,自己也不用天天擔心弟弟在別人家過的不好,弟弟還能安安心心上學。他其實這一個月來,都在盤算這事,父母留了這家民宿,和挺夠的銀行存款,還有一筆可觀的保險金,自己盤算計劃一下,接手生意是沒問題的,畢竟從小幫到大的忙,打理起來的事項都熟的。打定主意了後,就跟他舅說明了自己的想法。他舅還想勸說,他就是不肯,也只好隨他,只好說:“你生意上有什麼困難就說句話,舅舅關係比你廣,多少能幫上些忙的。”

他家民宿也休業了一個多月快兩個月了,看來是時候,振作精神,重新開業了。

他就這麼。。。一邊想著,一邊慢慢地渡著步往家走去。。。抬頭間,看到不遠處有些人圍著,好像在看什麼東西。因為圍的人們也不是很密,所以,走過時還是能看到他們圍著的是兩個男孩。

等走的再近了一點,看清楚了一點,嚇了一跳。入眼的就看到兩個穿得也不是太乾淨整潔的小男孩在弄什麼表演,“演”的東西也嚇人。就看見一個小孩的脖子上繞著幾圈的細鐵鏈,鏈子的一端是個圓形小鐵球,另一端是個圓錐。那小孩讓自己的小夥伴拉緊圓錐那一端,然後仰起頭把小圓鐵球慢慢地放入喉中,一點點地吞下去。。。。。。

這樣令人心驚膽顫的“表演”結束後,那個做“助手”的孩子拿了個鋁盤來向人群討點零散錢,有些人散了去,走了。有些人出於憐憫,給了點散錢。林頁誠摸了摸口袋,一毛零錢都沒有,他出來散散心,連個錢包也沒帶。那孩子走過林頁誠時,林頁誠只能抱歉地搖搖頭。旁邊有個中年叔叔掏出五塊錢遞給了那孩子,那孩子感謝地鞠了鞠身子。

忽然這時,還站在原處的那個之前吞鐵鏈的男孩強烈地咳了起來。人群已經差不多三三兩兩地散光了。林頁誠看那小孩咳地實在不對勁,就走過去,問他怎麼了,那小孩面色很痛苦,根本答不上話。林頁誠一看不對勁,拉著兩個小孩就站到街邊招了輛出租,上了車,指了自己家的方向。車子駛到,林頁誠衝回家,拿了錢,又衝回車上,司機大哥對路熟,找了家最近的醫院,林頁誠給了錢,就急急抱著臉已經憋得通紅的小孩往急診處衝,另外一個小孩也跟在他身後跑。

“你這怎麼回事?他的嗓子差點就發炎發到不能用了。你怎麼能把鐵鏈往他喉嚨裡塞?”醫生非常生氣,訓得另一個小孩哇哇地哭,一個勁地只會說:“是他出的主意,是他出的主意。。。”

林頁誠扯住醫生,不讓罵了。醫生也就不管了,關照了林頁誠幾句注意的事項,也就去忙別的事了。

林頁誠和那個嚇得直打哆嗦的小孩在病房外,林頁誠問他這是怎麼個情況,小孩也就一五一十地說了。原來,兩個小孩子不是同一個地方的人,兩個人是在救助站裡認識的。眼前的這個小孩叫李元,裡面躺著的那個小孩叫王成。

林頁誠也不能就這麼放著人不管,所以得詳細問問情況,想說兩個10歲都不到的小孩,怎麼得在街邊做這種危險的營生。但是李元似乎對王成家裡的情況也不是很瞭解,李元和他媽媽在X市的救助站呆了能有3個多月的時候,王成就來了。救助站有提供米粥,平時也有一些好心的人將不要的衣服捐過來。平時也有好心人士過來做義工,但是捐錢的不會太多,而且捐來的錢得供整個站的日常開支,還有得給住進來的人購買基本的食物。

一般來講,來救助站登記的人口不可以一住住超過半年的。李元和他媽媽從之前一個城市的救助站,住到現在這個救助站,半年期限到時又會轉到下一個救助站去。他媽媽平時就幫站裡做做工,有時也出去乞討一些錢存放起來。李元也可憐,就跟著媽媽,也沒讀過幾天書的,過著這種也算寄人籬下、吃不飽又餓不死的日子。

王成來了後,兩個孩子畢竟年紀相仿,也就熟了些。李元不知道王成的具體來歷,也不知王成要幹嘛,就知道王成一來後,每天吃了東西就會出去討錢。其實,他這麼個孩子,就是長得幹了點,其它來說的話四肢健全,眼睛還炯炯有神的,哪有那麼容易讓他討到錢。於是,王成就出了那個什麼危險表演的主意,讓李元白天的時候幫他表演。聽李元說到這裡的時候,林頁誠還在心裡罵了句:‘真是連命都不想要了。’

再有的李元也不知道了,也不知道為什麼王成急著要錢。林頁誠讓李元快點回去,小孩背不出救助站的電話號碼,還是請醫院詢問臺的護士妹妹查的黃頁,才打了個電話回去通知李元的媽媽。現在天黑得不像話,林頁誠給了李元錢,把他送上計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