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愷風因意外身亡之後,在一個偶然的機運之下,他發現一個能讓自己報復的大好方法。
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下,他發覺侵犯愷皓旭能帶給自己無上的滿足與征服感,這個復仇的遊戲就此展開。
而愷皓旭因長年病魔纏身的母親亟須完善的治療和休養,遂也毫無怨言地接受這種侮辱與恨意的折磨。
從此,愷豔夜陶醉在支配的優越感中,並似乎有變本加厲的傾向;否則,他當不至於在他想離開此地,將這多年來的恨意做個了結時,莫名其妙地以蠻力迫使他留下,就為了繼續這份毫無道理的欺凌。
他想折磨自己。
愷皓旭清楚地感覺到,異母弟弟這股強烈的怨念,非將兩人燒成兩敗俱傷,否則絕不罷休。
明明厭惡他厭惡到甚至不惜違常背理,侵犯既為同性、又有一半血緣關係的他,卻又無法忍受來個眼不見為淨嗎?
恨,真是種矛盾又複雜的感情呵!
苦澀地努了努嘴,愷皓旭抓起最後一件衣服。
才朝前方跨出一步,那整晚被來來回回進犯過數不清次數的部位,傳來像是要撕裂一般的激痛。
「嗚──」
死命咬著下唇也揮不去那鮮明刺骨的痛楚,他不由自主地緊緊抓住手中的衣物,無意識地想轉移注意力。
腰際又酸又痛,全身的骨頭仿如要散了似地,讓他終究不得不暫緩動作,回到床沿坐下歇息。
將散落一地的衣物攤放在腿上,在雖算不上華麗,卻遠比下人所著之服高雅得多的衣衫中,他找出貼身的單衣,穿戴的動作因手腳使不上力而慢條斯理。
驀地,下半身傳來不舒暢的溼粘感,讓他不得不正視那自己一直想忽略、受到異母弟弟惡意侵害的證據。
昨兒個早晨,意圖阻止他離去的愷豔夜選擇用這一直以來羞辱他的方式,強悍地逼使他留在床上。
從晨間至過午,一直到夕照沒山的夜晚,然後是星群冷月綻放出寒光,眼一睜又見天邊發白的明曦。
在這該是超過十二個時辰的時間裡,愷豔夜像是發瘋了似地在他體內不斷索取;不知怎地,他卻能感覺到那執著的侵佔並非是慾望使然,也稱不上是平常的征服,只是種……彷彿在宣告自己的佔有權。
被侵奪到疲憊不堪而失去意識,又在再次的掠奪中被迫清醒配合。
整整一天,那被進犯了不知多少回的部位,到了末了已不知何謂痛楚,如同麻痺了般。
下體那又麻又腫的痠軟感,讓愷皓旭有種異母弟弟還在自己體內不肯離去的錯覺,而當他稍微一動,便更加證明昨日一日自己受到的難堪對待並非輕易便能煙消雲散。
他想也不想地抓起薄如蟬翼的綢被,粗魯地擦拭著雙腿間。
「可惡……」
低低地吼了一聲,在再三的清理之下卻仍無濟於事後,他終於死心地將已被沾汙的綢被往旁邊一扔,忍受著下體那怪異的不適感穿上衣衫。
他一手扶住雕著江南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