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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這樣臀部翹起的姿勢,袁靜宸攥緊了枕頭,強自忍耐著心中的害怕與不安。雖然,就像哥哥能無條件地信他一樣,他同樣相信哥哥不會也不捨得真傷到自己,可是不管怎樣,無論誰處在這樣翹臀塌腰的姿勢下,都不會有安全感的吧。
袁瑾從高處看弟弟的身形,見他除了抬起的屁股外,其他地方都縮得緊緊的,整個人就像一隻失了殼的小蟹一般,也覺得大概這次打得太狠,讓這個弟弟有些怕了。
他伸出手,想拍拍弟弟讓他放鬆些,可又思量這麼嚴重的傷恐怕放鬆了更難過,於是終究還是收回了手,再次揚起尺子。
尺子平平地抽在袁靜宸臀上,尺尖下的臀肉卻生生被逼壓進小半寸。竹尺極佳的韌性這時便顯現出來了,哪怕不多加力氣,光只這尺子的一彎一彈,都足以讓袁靜宸痛不欲生。
“嗚”袁靜宸不禁又一揚身子,喉間發出一聲急促的痛呼。
袁瑾眼疾手快地在弟弟身子抬起時向下一壓,總算是沒再讓他翻過身來。
這樣一來,縱使袁瑾先前並不覺得弟弟怎樣沒規矩,也難免有些不滿了。他一手用力壓住弟弟,另一手高高揚起尺子,在弟弟臀峰上狠狠地抽了兩下。
若說之前的兩下袁瑾都還留著三分力道,那這兩下便是真使足力了。
袁靜宸被按著,整個人繃得像條即將被拍扁的魚,只能任著尺子抽在臀上帶起足以掠奪去自己的呼吸的痛楚。有那麼一刻,袁靜宸真的感覺自己臀上的皮都被抽沒了,他突然很想回頭看看屁股上的傷,是不是已經破了,並且有那種鮮紅的小血珠從破開的傷痕裡滲出來。
不過,他也知道這只是想象而已。
這樣的錯,絕不至於哥哥打他到出血的地步。袁靜宸無比清楚地知道:就算自己犯了更嚴重的錯,哥哥也不會那樣的。記憶裡,除了唯一那次,哥哥因情緒不好而怒得用撣子狠狠抽他,其它時候,就算自己再怎麼出格(朦朧:不要這樣啊,你要相信,依你的性格基本是不太會發生出格這種事的),哥哥也至多打到他幾天不能正常坐下罷了。
袁靜宸雙手死死拽著枕頭,屏住呼吸地等著下一記重打,不想袁瑾卻是讓他起來。
下床自然又費了一番功夫,等袁靜宸終於規規矩矩地在袁瑾面前站好時,他背後的睡袍早被冷汗暈溼了一大片。
袁靜宸站在哥哥面前,卻是連頭都不敢抬。剛剛捱打時動了那麼多次,趴在床上看不見哥哥的臉到也罷了,就算哥哥不高興,自己只要靜心受罰就好。可此時與哥哥這樣面對面地站著,又叫他該如何自處?他雖是垂著頭,可連耳朵都紅透了。
袁靜宸滿心羞慚,可袁瑾卻不管他這個,這種規矩上的事他很少真的與弟弟計較的。此刻,他仍是右手執尺,但卻近前一步,微微俯身,另一手將袁靜宸五指微蜷的左手拉起來。
袁瑾拉的方法也是與眾不同的。他的拇指從下抵住弟弟左手中指指根,其餘四指橫著覆蓋在弟弟的手指上,與其他人的姿勢正好相反。
手指上皮薄,又有極其複雜精密的神經、血脈,因此袁瑾每次要打弟弟手前,都必定是這樣的動作。
此刻,袁瑾與弟弟正是相對而立,這樣的手勢極其變扭,可袁瑾全不在意,只是將弟弟的小臂拉到接近水平的位置上。
袁靜宸本是對哥哥的意圖有些疑惑,可看了這些動作,心下頓時瞭然,一張才冷下的小臉又脹得通紅。
“啪”一下極為清脆的響聲在房中爆開,袁靜宸只看見手心處一道尺寬的傷痕泛過,又隨即沒了蹤跡。
竹尺本就不是什麼厚重的刑具,故而袁瑾打得極快。
前幾下,袁靜宸也只是覺得一種辣辣的痛,可等哥哥不停地打過五下就感覺有點受不了了。每一尺子敲上去,手心上都是一片脆生生的疼,說重不重,可實在難受。
袁靜宸的嘴唇抿緊了,慌忙扭過頭去,眼角餘光裡只看的見尺子起落的掠影。
就這樣又捱了幾下,手上疼痛更甚,像是千萬根小針在刺一樣。袁靜宸疼痛之餘又覺得自己這個姿勢似乎太過抗拒不恭,雖然心中不願,也只能把頭再轉回來,重新臉對著哥哥。
可如此這般,便更覺難過了。總覺得心裡最脆弱無助的都叫人看了去,雖這人就是自己的哥哥,心下也難免覺得委屈。
袁瑾落尺子之餘又看了弟弟一眼;見他長長的黑睫間竟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