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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我不乖?啊?”

保安被他的咆哮體鬱悶到了,刷地亮出電棍,“再吼,我電你了!”

“有種你電啊!”駱沛明囂張地挑釁。

保安不理智了,當即摁了開關,二話沒說戳了上去。

砰地一聲大門猛然拉開,一隻手從裡面伸出來,抓過駱沛明的手裡將他拉進門內,保安的電棍戳了個空,半天才反應過來:剛剛那隻手是高校長?大晚上的搞什麼啊?

高容在門內笑道,“你們二位辛苦了,請到別處巡邏去吧,這裡沒關係的。”

校長髮話了,兩個小保安對視一眼,默契地把心裡的疑問嚥了下去。

聽門外的腳步聲漸漸走遠,駱沛明一把將高容按在門上,捏著他的下巴,磨牙,“有能耐了啊,敢把我關在門外?”

高容被壓得呼吸不暢,伸手推他,“你放開我!”

“不放!我這輩子都不放了!”駱沛明陰森森地看著他,“說吧,代孕什麼的究竟是怎麼回事?”

高容別過臉,“生個孩子而已。”

“而已?”駱沛明危險地眯起眼睛,靠近他,“你有沒有想過,孩子生出來之後誰來教養?你自己可以嗎?你覺得你這一身缺點的適合養孩子?”

高容不爽,心想自己說什麼也是有十多年教學經驗,從畢業就在和孩子打交道的,怎麼到他嘴裡就不適合養孩子了,悶聲,“兒子,你爹我是個教育工作者。”

“哈,教育工作者?”駱沛明冷笑,“十三歲,我考試沒能考到滿分,你要拎起腿摔死我,十五歲,我與隔壁班的女孩多說了兩句話,你一頓皮帶抽得我住院,十七歲,我和同學在外面喝了酒,你差點打斷我的腿……容叔,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格養孩子?”

高容沉默,在駱河剛去世的那幾年,他每看到駱沛明,就能想到駱河滿臉鮮血的樣子,就滿心滿腔的恨意:如果不是這個孩子硬要去遊樂場,如果沒有這個孩子……

駱沛明見他不說話,以為他對自己以前的行為有了後悔,深嘆一口氣,放軟了聲音,湊過去親吻他的額頭,“不過我不恨你,我一點都不恨你,我知道你心裡難受,你是為我好……”

高容不動聲色地任他親吻著,半晌,淡淡地說,“那件事情,我是真的很恨你。”

駱沛明猛地一震,澀聲,“……恨?”

高容沒有回答,推開他,慢慢走回辦公桌後的大沙發椅中坐下,幽幽地嘆一聲氣,“沛明啊,我今晚不回家了,你回去吧,不要在這裡影響我工作。”

冷淡的語言像一盆冷水般從頭澆落,彷彿剛才所有的笑語晏晏全部是一場夢境,只有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是現實,駱沛明忍下心裡的不滿,繞到辦公桌後,拉開窗簾,讓他看燈光下飄落的雪花,軟聲,“你看,今天這種天氣,你的腰傷肯定受不了的,咱們回家吧,回家洗個熱水澡,我再給你好好按摩一下,舒舒服服一覺睡到天亮……”

語言勾勒的美景令人憧憬,高容緊繃的神情不自覺舒緩下來,揮揮手,“你自己回去,馬上就期末考試,我還有很多工作要安排。”

駱沛明站在他的椅子後,彎下腰,伸長雙臂攏住他的身子,從背後趴在他的肩頭,“容叔,不要拒絕我關心你,太傷人了。”

高容皺了皺眉頭,“你是在妨礙我的工作,駱沛明!”

“工作可以明天再做,可是你的身體……”駱沛明溫熱的大手輕輕覆在了他的腰眼上,慢慢地撫摸。

室內溫度很高,高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襯衫,被他這樣一摸,頓時感覺一股溫暖的氣息蔓延開來,讓人情不自禁想要依靠,忙打起精神躲避,“你再動手動腳我要生氣了!”

駱沛明輕笑出聲,手掌緊跟而上,貼在他的腰部,“這可不是動手動腳,剛才的按摩只能緩解一部分肌肉緊張,而你的情況……”他故意拖長了聲音,手掌滑到腰部下方,突然頗具有侵犯性地往股溝中一刺,輕笑,“你的情況怎麼樣,難道你自己不清楚?”

他沒有說錯,高容的腰傷雖然沒有剛才那般疼痛,後/庭的腫脹卻是絲毫都沒有緩解,大沙發椅的坐墊已經十分柔軟,他卻坐得如同受刑,腦中猛地蹦出一個詞:如坐針氈!

此時被他那麼一刺,雖然沒有碰到患處,這般強烈的心理暗示卻讓他的後/庭陡然一疼,好像真正被插入了一般,腰背倏地僵直。

駱沛明見他這般反應,笑容更大了,他的一隻手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滑到高容的腰下,整個人都覆在了他的身上,嘴唇貼在他的唇邊,“容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