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任久哥,你要住多久?如果你要和我長相廝守,我也是──」
我伸出了手,作勢要繼續處刑,益晴見狀連忙閉上他那不安分的嘴巴,「我大概,幾天吧,等到下禮拜典禮結束就會回去了。」
離婚進行式(六)
「怎麼可以這樣!」益晴不滿的晃了晃頭,「我還想說至少我們可以同居個──痛痛痛,任久哥喔!」
放下捏著他耳朵的手,我說,「對了,你不是在打球?」
「因為任久哥要來,我就跑回來了,那些人算什麼東西!」
益晴認真的表情,很偶然會讓我覺得相當真誠,但想起了他的往例,我實在沒什麼相信他的勇氣。
也不是對於多重性關係有多大意見,我某種程度算是贊同這類的行為吧,如果你可以在過程中找到什麼靈魂的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