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不看還好,這一看,倒把許明誠惹起來了。他探出手把鄭小寧往自己身上一拉。鄭小寧躲避不及,一下子跌坐在他身上。
許明誠從他手上搶過話筒,貼在耳邊命令式的說,“炮炮,讓奶奶來說話。”
也不知道許炮炮聽懂沒聽懂,反正是一陣抗議式的高叫。
鄭小寧伸手去夠聽筒,被許明誠攔住,他騰出一隻手來在鄭小寧大腿上來回摩挲,嘴裡倒是鎮定自若。
想來炮炮的高叫到底引起了注意,不一會兒許明誠就一本正經的講起話來,說的是昨晚都沒睡好,一會兒去補眠雲雲。又再三保證如果一會兒雪勢減下來晚上就爭取上路。他嘴上雖然一字一句的,手上卻沒閒著,一會兒在鄭小寧腰上劃圈,一會兒在鄭小寧前面撥弄,兩下就把鄭小寧又弄硬了;他自己更不消說,硬得一杆豎起,直直戳著鄭小寧的後面。
鄭小寧尷尬萬分,彆彆扭扭的想避開許明誠的'口口',左右騰挪兩下,許明誠咬牙嚥下去一聲悶哼,伸手就按住了鄭小寧。
鄭小寧也立即感覺到了背後猛然更加脹大的硬物,只得僵硬停住。
許明誠深吸一口氣匆匆結束了對話,幾乎是手忙腳亂的把聽筒扣了;喘著粗氣說,“小寧你別考驗我行不行,我沒那麼大定力。”
卻見鄭小寧面色驚懼的指著電話,一額頭的汗。
許明誠回頭一看,原來方才情急間聽筒沒有放好,居然順著桌面滑下來,對著他說話的方向懸在半空。
許明誠伸手把聽筒撈起來,放耳邊聽了一下,那邊已經是忙音。他把聽筒重新反扣好,伸手抱住鄭小寧安慰,“沒事兒,已經掛了。”
兩個人如此驚嚇一番,多多少少軟了一點兒。
一早上風雪裡走了一路,又廝混一場,饒是正當年華□勃發,也敵不過身體的倦意。
許明誠把衣服用腳踢開,拉鄭小寧,“去床上補一覺吧。”
鄭小寧有些惴惴不安,回頭又看了電話一眼,到底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