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張的說道,“那,你,你休息去吧,我再去看看炮炮。”
許明誠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不用看了,小傢伙肯定在睡。”
鄭小寧臉一下子漲得通紅,目光左右飄移,一抬眼就看到許明誠敞開的襯衣下的胸膛,更是慌張。
許明誠倒是十分從容,一邊伸手扯鄭小寧到自己懷裡一邊說,“我還什麼都沒說呢,你怕什麼?”
鄭小寧心想我還要等你說才知道嗎,你當我八歲。
許明誠看他沉默,也安靜下來,不緊不慢的用食指一顆一顆把鄭小寧的衣釦挑開。挑到第三顆,不知道是他用勁太大還是釦子脫線,就看那顆釦子撲的跳起來,在地上彈了幾下,滾到了牆邊。
鄭小寧心驚肉跳的偏頭看停在牆角的扣子,全身僵硬。
許明誠倒笑起來,停住手歪頭仔細的看鄭小寧,“你真的那麼怕?”,邊說邊把手抽回自己襯衣前襟,似要重新扣上。
鄭小寧乾乾的吞嚥一下,按住了許明誠的手,低頭小聲說,“不然,到房間裡去吧,別吵著炮炮。”,說著從耳根到脖子都紅透了。
許明誠不動,定定看著鄭小寧。
鄭小寧見他半天不答,疑惑的抬頭,就見許明誠嘴角浮著微笑凝視著他,正慢慢的脫襯衣:舉手投足間是說不出來的從容,隨之現出來結實的胸膛和肩膀。
鄭小寧忽然想起姜心草有一次開玩笑說起來,“千萬不要小看投手的力量。”。這一想他就更加燥熱,只覺得自己全身上下都騰騰的冒著氣兒。正這時候許明誠湊過來扯開他的衣服,嘴貼著他耳朵輕聲道,“別害怕,我儘量不讓你疼。”
鄭小寧倒是沒聽清這句話,只感覺許明誠的手貼著他的腰滑進褲子,另一隻手兩下開啟了皮帶的搭扣。
鄭小寧垂死掙扎了一下,“還是到房間去吧,青天白日的,在這裡,有點兒怪。”
許明誠手沒停,沙啞著在他耳邊回答,“等一下再去,先讓我……”後面的話他沒有說,鄭小寧當然也沒敢再問。
(配合嚴打,以下部分刪除。。。總之就是若干字的H而已,大家知道大意就行)
……》
發燒
12。
鄭小寧是被廳裡的電話鈴聲叫醒的,睜開眼他才發現四周陰沉沉的,幾乎已是入夜的天色。他嚇了一跳要坐起來,卻覺出全身似被碾過一般細碎的痠疼,之前顛倒迷亂的記憶才洪水一般湧了進來。
轉頭看看,許明誠躺在他旁邊,手還放在他腰上,想來也是被鈴聲叫醒,正迷惑的緩慢眨眼。
鄭小寧咬咬牙把自己一節一節從床上拔起來,心想不知道幾點了怎麼這麼暗,炮炮該是醒了吧。
許明誠看他動作馬上抬手壓住他,嘴裡道,“你再躺會兒,我去看看。”
一邊順手拿起床邊的表看了看,嘴裡念一句,“還不到4點,怎麼這麼黑。”
鄭小寧想到什麼,“你去窗邊看看。”
話一出口他才聽到自己的聲音沙啞得嚇人,趕忙咳了幾聲。
許明誠卻笑了,從櫃子裡扯了件衣服邊套邊說,“你歇歇”,說著曖昧的掃了鄭小寧一眼,又添一句,“連嗓子。”
鄭小寧不搭理,自顧自說,“快去看看炮炮,不知道是不是醒了。”又咬牙站起來蹭到窗邊,
許明誠本來披著衣服要往外走,見鄭小寧起身又折回來站到他旁邊扶著他的腰,整個人貼他身後說,“你再躺會兒吧,其實還早,炮炮肯定還睡著呢。”
鄭小寧盯著窗外晦暗的天色,喃喃說道,“要下雪了。”
許炮炮是在雪飄起來以後才醒的,一醒來就慣例在床上自言自語,英語中文還有嬰兒語夾雜著說,一會兒丟擲一個“NONO”,一會兒扔出一個“面面”、“布布”,再過一會兒又來個“Hi”、“Bye”,中間用語義不明的咿呀聲串起來,還時停時續,就跟真有誰在那兒跟他說話似的。
許明誠站在半敞的門邊面帶微笑的聽了一陣,等許炮炮流利快速的說完一串兒話又長嘆一口氣以後,才推門進去。
許炮炮聽到門響簇溜從床上爬起來,張開雙手站在床上一顛一顛的,眉開眼笑喊許明誠,“爸爸!爸爸!”
出到廳裡鄭小寧早就準備好衣服,一層一層給許炮炮穿成個小棉球,一邊穿一邊說,“炮炮,外面下雪了啊,我們去玩兒一會兒。”許明誠在旁邊見縫插針的給許炮炮嘴裡塞糕點。
許炮炮鼓著包子臉拼命嚼著許明誠塞過來的小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