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山回來,就結束這場遊戲的,是你自己讓這一切提前。”
“呵呵,阜總,您可別誤會,去黃山不過是隨口一提,我根本沒在意過。”徐寂是高傲的,就算心在痛,他也不願表露在眼前的這個男人面前。
“嗯。”一把將徐寂丟在地上,聽到徐寂因為疼痛而洩出的悶吭,諸葛阜頭也沒回的轉身離開了房間。
“我cao。諸葛阜,NTMD老子cao你祖宗。”徐寂對著諸葛阜大叫,卻被關上的門隔絕。呆呆的坐在地上,徐寂的表情扭曲,此時他在笑,卻笑的那麼苦,那麼澀,他想哭,想大叫,可是自尊不允許他這麼做,所以只是坐在地上一動不動,直到門再次被開啟。
走進來的是伊雯,還是往常那樣冷漠的表情,走進徐寂,冷冰冰的開口:“走吧。”
也不管伊雯要帶他去哪裡,站起身,跟在伊雯身後,慢慢的走。走過熟悉的走廊。習慣的抬頭,還是那幅畫,諸葛溫留下的畫。諸葛溫,你何其幸福,有人那麼愛你,只要一牽扯上你的事,就完全失去了理智。他今天的反應,應該早就知道你沒死!呵呵,他寧願自己痛苦,也不想你難過啊!
轉身看著停下來的徐寂,那個掛著笑容的徐寂,伊雯冷漠的開口:“不想笑就別笑。”
沒有心思理會伊雯,抬頭最後看了眼牆上的畫,迷茫的眼裡有一閃而過的興奮。低下頭,恢復成原本的無奈,略先抬步。“伊美人,帶路貝!”
跟在伊雯身後,看著熟悉的走道,徐寂的媚眼越皺越緊,這條路是。。。
諸葛阜,難道你就沒有其他對付我的方法了?站在黑暗的房間內,徐寂覺得悲哀。為什麼?你要將我從地獄裡解救出來後,又一次推我入地獄?為什麼你就不能換一種方法?就算是虐打我都很樂意接受的。
從門關閉的那一刻起,徐寂就沒再動過。他努力的剋制內心的恐懼,身體卻晃動的越來越厲害,死命的咬住唇,不原意讓那個站在外頭對著監視器的人看到他此時的脆弱。其實從那次遊樂園之旅過後他對於黑暗已經好上很多了,可象這樣密閉的黑暗,對於徐寂來說卻依然是一種煎熬。
此時的徐寂意識清醒,這次,他沒有出現任何幻覺,只有那生根蒂固的恐懼依然無法完全克服。畢竟在這些年的痛苦折磨下所留下的後遺症,不是說好就能好的。而就算是正常人,在這樣徹底的黑暗裡,也無法保持鎮定,更何況是有著幽暗恐懼症的徐寂!
他知道他快要支撐不住了,在這樣的黑暗裡,他努力的回憶,回憶這段時間裡的美好,想要努力的睜大眼睛,卻因為那些記憶一陣陣的收縮,那些溫柔、快樂、痛苦。
他在黑暗裡獨自掙扎,很久很久他動了,他邁開步子,一點點緩慢的移動,他走到房間的最角落,緩緩地蹲下,雙手抱膝,把頭埋進了手臂裡。他堅持不住了,可他不想讓諸葛阜看到他的脆弱。將頭埋在手臂裡,再不願抬起來。
黑暗空間裡強作堅強的徐寂,讓此時正站在監視室,站在諸葛阜身後的伊雯看的心裡一陣不忍。“少爺,皓說過,這樣下去他很可能會死。”
對於伊雯的提醒,冷漠的諸葛阜,身體一震,垂在兩側的手不自覺地收緊,轉身離開。
這樣很好,這一切早該結束。他只是個替身,怎麼有資格和溫比。除了溫,沒人能得到他的溫柔縱容。對,他沒有那個資格,我也沒必要對他手下留情。堅定想法,諸葛阜走到了禁閉室的門前,開啟門,藉著門口微弱的光朝徐寂走去。
諸葛阜一點點地接近,站在徐寂跟前,他冷漠的粗魯的拽起蹲在地上的徐寂,將徐寂丟到這個禁閉室裡唯一的那張床上。
一聲悶吭,徐寂咬緊牙,想要坐起身,卻被諸葛阜一把壓在床上。那一瞬間,徐寂的眼神一陣收縮,這樣的黑暗,這樣的場景,還有那扇縫隙裡微弱的光亮,眼神瞬間變的恐懼,變的絕望。他本能的開始拼命掙扎。
衣服被撕裂,感覺到寒意的徐寂掙扎的越發厲害。不,不要,求你不要這樣對我。
媽媽。。。叔叔。。。放過我,放過我。精神開始渙散,那年的那天,那天的那一刻的記憶開始一點點的將徐寂的拉回到過去。
那個比任何時候都絕望的夜晚,他被按在在床上,被撕掉衣服,身體暴露在空氣裡,噁心的手,噁心的笑。汙穢的言語,身體被粗魯貫(hx)穿的痛苦,不要。。。求你。那個晚上是徐寂最後一次的祈求,那麼絕望,那麼無助,那個晚上他獨自一人在地獄裡掙扎。
扯下徐寂的衣服諸葛阜發現徐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