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睜眼說瞎話。”明明每天晚上都是一起睡的,有時候還精力旺盛的將他從內到外吃幹抹淨還抱著他死睡到天亮,這樣也叫獨守空房?
“有嗎?什麼時候?”
“。。。。。”又來這一招。不都說諸葛阜是冷閻王嗎?可是這個諸葛阜簡直無賴到了一定的境界!比自己還無賴。在徐寂和諸葛阜‘和睦’相處的的幾個月裡,他知道;如果再說下去肯定又是自己吃虧,所以他很明智的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就朝著門口走去。
“寂寶貝,你該睡覺了,還準備去哪?”
“天意。”
“不準。”
“你說過不干涉老子的。”
“我也說過10點要按時上床睡覺。”
“老子不是小孩了,以前這個時候都是老子最清醒的時候。”憤憤不平的講述,自己的不滿。徐寂的手已經放到了門把上。
“你今天走出這個門,明天的黃山行也別去了。”
“你又威脅老子?”
“你可以不受威脅。”
“你。。。。”諸葛阜你卑鄙、下流、無恥、無賴、說話不算話的東西老子總有一天要咬死你。心裡這樣想著的徐寂,表面卻用著諸葛溫式的可憐又怨念的表情對著諸葛阜。站在門口一動不動。 “小雨點都受傷了,你都不讓我去看看他。”
“要去也行,我送你去。”不是招架不住徐寂那可憐又怨念得眼神,而是不想他在裝下去,所以諸葛阜放下檔案;站起身,向徐寂走去。
“你也去?”
“你想呆在家裡?”
“。。。。”看來今天要是不和諸葛阜一起是出不了門了,別無他法的徐寂只能妥協。不過想他徐寂誰啊,剛還一臉的心有不甘,可一出門馬上變回那一臉胚相的趴在諸葛阜身上,上下其手大吃豆腐。“阜,我們今天不要那麼早就回來你覺得怎麼樣?”
“老張調頭。”
“啊,好好好,當我沒說。。。當我沒說。。。老張。。。你繼續。。。繼續。”趴在諸葛阜身上看著窗外的徐寂一臉的鬱悶,可眼裡卻有些擔憂和不捨。這種出門有人護著,睡覺有人陪,一日四餐按時吃,醒來能看到自己被別人抱在懷裡呵護的生活快結束了吧!
到達酒吧,諸葛阜第一次和徐寂來這個徐寂一直提起的地方。他對酒吧沒什麼概念,卻和他想象的有些出入。這裡並不是很吵,音樂開的不大,燈光開的也比較柔和。挑了下眉,諸葛阜說到。“不錯,沒我想的那麼糜爛。”
“。。。。。”老兄現在才7點多,都還沒正式開場,怎麼糜爛?這是徐寂心裡想的,可徐寂沒有說出口。當然不是因為他怕諸葛阜教訓他,而是想下次溜過來方便點。
“雨點寶貝。”看到宇天完好無損的站在那調著酒,徐寂的表情放鬆了很多的走過去將宇天抱了個滿懷。
“徐寂你這是活膩了嗎?”就在徐寂抱上宇天沒多久的時候肖譽就陰沉著臉開了口。
“確實活的有點久了;怎麼譽你這是想完成老子這多年的心願?”將宇天抱的更緊的徐寂對著一幅吃人像的肖譽一臉的胚笑。
“寂寶貝,我到覺得你是不想再出門了。”就在肖譽還想說什麼的時候,肖譽的旁邊響起了一個冰冷沒有感情的聲音。而這個聲音響起的同時原本賴在宇天身上的手立馬脫離了宇天,而那個原本一臉胚笑得徐寂正一臉討好的對那個冷冰冰的諸葛阜解釋。看的站在旁邊的肖譽和宇天都是一臉的呆洩。直到徐寂將手放到他們面前死命的晃在回過神來。
“給你們介紹,我的飼主諸葛阜。阜,這是雨點寶貝酒吧老闆加調酒師,另一個調酒師老闆的老公名字你可以忽略。”徐寂介紹完也不管他們的反應就自覺地坐上吧檯的位子,對還站在那互相對望的三人說道。“嗨。。嗨。。。都是有家室的,別爬牆啊!”
“。。。。。〃 徐寂的話讓原本準備伸手說〃幸會〃的三人連一句話沒說就散開各歸各位了。諸葛阜則走到了徐寂的身邊坐下。手自然的環上徐寂的腰,宣誓著所有權。
將諸葛阜的舉動收入眼底的肖譽和宇天的表情卻很複雜,與肖譽對望一眼的宇天進了吧檯。“喝點什麼?”
“牛奶。”
“天使之吻。”兩人同時說出口,互相看了對方一眼。諸葛阜冷冷的開了口。“不準。”
“這酒不烈的,和汽水一樣。”看著諸葛阜冷著一張徐寂開口解釋說。
“我說不準。”
“你TMD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