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不住一貫的冷漠,表情現在從青綠變成了緋紅。
“呵呵,惱羞成怒了!”徐寂實相的從伊雯身上撤離,表情絲毫不變。
事情還從伊雯頸子偏下點的吻痕說起,飛機起飛沒多久,獲得自由活動權的徐寂就離開了原本坐在諸葛阜身邊的位子,走到伊雯面前,卻不想氣流一個不穩,徐寂也不知道是真沒站住還是故意,整個人撲到伊雯身上,就這麼不小心,扯下了伊雯的衣服,而衣服下一顆顆深紅,深紅的吻痕,看的徐寂,笑容滿面,淫光直閃。一番調戲在所難免。
一路上就在徐寂的調戲,伊雯的惱怒與諸葛阜掩藏在冰冷下的寵膩中到達了目的地,法國。
法國被世界一致認可的時尚之都,這裡的一切都是潮流的帶領者,濃烈的都市時尚氣息,讓徐寂在車上不安分的貼著窗戶,驚歎個沒完。車子在寬敞的馬路中快速的形勢,沿途的風景,從喧鬧繁華的城市,開向安靜優美的郊區,一路上風景秀麗,美不勝收。徐寂興奮的忘掉了很多的煩惱,現在的他眼前只有這宜人的景緻。
“等事情辦完了,想去那裡玩,我帶你去。”坐在對面將徐寂一路上的表情經收眼底的諸葛阜,開口對那個臉上掛滿笑的徐寂說。
“不勞您費心,爺我現在什麼都有,就是沒時間。”諸葛阜的話,徐寂轉回了身,看這諸葛阜,徐寂一臉的調笑。
“怎麼你的謀權篡位還沒完全成功?”諸葛阜的話雖說的不中聽,卻難掩關心。
“這還不是拜您阜總所賜。要不是您賴皮,扣著我的玉佩不還,我早坐穩位子,高枕無憂了。”連諷帶刺的徐寂,表情泰然,雙手枕在腦後的靠在車內的靠椅上。
“那還真對不起,耽誤了徐老大你寶貴的時間。”眯起眼,諸葛阜對自己略帶諷刺的話感到不瞞。以前大家心裡都明白,只是演戲,說再肉麻的話,那都是張口就來。可現在正真在乎了,想對他好了,卻怎麼也做不好。
因為真正在乎,所以很多話,很多事,不能輕易去做。會怕他難過,怕他不願意,怕他拒絕。那些原本張口就來的情話說起來也變的艱難。以往是做戲,當不得真,現在是真心,怕他不當真。就怕句句肺腑的承諾,也變成了戲語。沒想到他諸葛阜也有這麼龜mao的時候。無奈的笑笑,轉頭看這車外的掠過的內心無味雜陳。
“所以我們還是早點去解決了您寶貝弟弟的事,早早分道揚鑣吧!”同樣轉向窗外的頭,徐寂的這句話比先前低了很多,可安靜坐在車內的倆人卻聽的真切。
沒有回應徐寂,車內頓時安靜下來。認真看著沿途風景的倆人,心裡卻有了各自計較。一個想著儘早的擺脫,一個卻下定決心要擄獲。
普羅旺斯位於法國南部,從誕生之日起,就謹慎地保守著她的秘密,直到英國人彼得·梅爾的到來,普羅旺斯許久以來獨特生活風格的面紗才漸漸揭開。在梅爾的筆下“普羅旺斯”已不再是一個單純的地域名稱,更代表了一種簡單無憂、輕鬆慵懶的生活方式,一種寵辱不驚,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望天上雲捲雲舒的閒適意境。
到達普羅旺斯的時候,天氣有點陰,下著濛濛細雨,卻完全不影響他的美麗。徐寂下了車,深吸一口氣,鼻間衝刺著淡淡的薰衣草的香味,細雨打在身上,洗去了這一路上的疲憊,讓人心曠神怡。
“我說阜總,您這弟弟還真會選地方。”不得不承認這地方真的很美,是他這輩子見過最美的地方,沒有高樓大廈,沒有骯髒的小巷,沒有吵鬧的喧譁,這裡安靜,淡定而優美,他們來的很是時候,剛好是薰衣草長的最好,最美的7月頭,那一大片一大片的紫,迎風綻放,濃豔的色彩裝飾翠綠的山谷,帶著神秘的浪漫。
“你為什麼會知道他在這裡?”跟著徐寂下車,接過伊雯遞過來的傘,為徐寂遮擋雨水,問出一直以來的疑問。
“你出來不曾去注意過他畫的畫吧?掩藏在那扭曲的線條下,是大片大片的薰衣草,他故意遺留下的線索,你卻一直沒有發現。”任諸葛阜為他撐著傘,徐寂的笑容裡難得沒有演戲的成份,帶著點點的真,點點的純。
“因為太在意,我連看都不敢多看上一眼,又怎麼會發現。”這是他的真心話,這是他長久以來壓抑在心頭的真心話。
轉頭看向卸下了冰冷外表的諸葛阜,打著傘,眼神裡淡淡的憂傷,口氣裡的無可奈何和自嘲。徐寂沉默了,心口不自覺的一陣顫動,遙遙頭,甩掉妄念。“你弟住那?”
“離這裡還有一段距離,天也晚了,今天我們就先在這住下!”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