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
他好不容易等到展慍在他腿軟前射了精,沒想到正要爬上床睡覺,又被男人從背後抓住,火熱的肉棒又直接從後面幹了進來,使得他連說個“不”字的權利都沒有。
“靠!姓展的,你知不知道差點剝掉我一層皮!”盯著熟睡在身邊的俊臉,蕭青羽噘著嘴,氣鼓鼓地說,“哼,肯定是平時看我不順眼,趁這種機會想要謀殺我!”
說著,蕭青羽伸出手指戳了戳對方的臉頰,見男人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哼,竟然還不理我!”蕭青羽又生氣了,但想想實在覺得自己幼稚,加上擔心展慍醒過來兩人見面尷尬,便強撐著沒有一個零件不在喊痛的身體,下床穿戴整齊。他站在落地玻璃前看了眼早晨的城市,以及玻璃上還殘留著的白色痕跡,向他敘述昨晚的難看回憶。
蕭青羽走到房間門口,手都放在了門把手上,但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眼男人的睡顏,然後一邊扶腰一邊走到床邊,彎腰在展慍的側臉親了親,才笑得非常盪漾地離開。
總之,蕭少的這種行為,若是讓他前任、前前任、無數前任女友以及炮友知道,估計都會大叫太陽從西邊出來了、花心大少也有轉性的一天!誰不知蕭少是那種拔屌無情的人,不是抽完一根菸立即拍拍屁股走人,就是第二天睡醒了不打一聲招呼就走人,鮮少會有想要溫存的意思。
(10鮮幣)26 拔屌無情
開車回到家中,剛關上房門,蕭青羽乾的第一件事就是跟一隻無脊椎動物似地躺在床上,並且拿枕頭墊著腰。第二件事才是拿出性愛筆記本,用力摔了幾下。
長相邪魅的男人從容地從筆記本中走了出來,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蕭青羽,如同高高在上的王在審視著他的子民。
這種感覺讓驕傲的蕭青羽非常的不爽,尤其是在自己渾身痠痛,而對方則怎麼看怎麼神清氣爽。
“哼哼,又便宜你了。”蕭青羽雙手抱胸,說。
自己每使用一次性愛筆記本,陌離身上的禁制就會減輕一分,這次自己遭了一晚上的罪,他肯定受益不少,蕭青羽在心裡鬱悶,完全忘記了昨晚自己有多爽。
“兩次,勉強能脫離禁制出來半個小時,”說完,陌離的目光又冷冷地掃過蕭青羽的腰,以及他腰後面的枕頭,嘴角彎成一個近乎冷笑的弧度,開口說:“不過你也真是沒用,才一個晚上就成這樣了。”
“什麼叫才一個晚上?”蕭青羽氣得差點跳起來──如果不是他實在腰快斷了,他一定跳起來!“你怎麼不來被人戳一晚上的屁股試試!看你屁股不開花!”
氣急敗壞的蕭青羽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把不該說的話說出來了。
陌離將目光從他的腰挪到了他的臉上,但鄙視的意思一點都沒減少,說:“當年我一夜可以馭七女,怎麼是你可以比的。”
“咳咳咳,”蕭青羽直接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大叫,“你怎麼不說你還一夜七次郎呢!”
陌離的瞳孔微縮,俯下身來,盯著蕭青羽的眼睛,問:“你不相信?”
那一瞬間,雖然知道對方不過是個鬼,蕭青羽還是猛地心裡一縮,非常沒骨氣地說:“沒,沒,開玩笑的,我相信。”
陌離這才收起了壓迫性的氣場,直起身體,從旁邊的書桌上拿了本書,坐在椅子上,悠閒得翻閱起來。
蕭青羽見陌離自顧自地看起書來,不由暗暗著急。看了一遍又一遍手錶,終於忍不住開口,把心裡想了許久的終極問題問了出來。
“那個……陌離,關於筆記本的使用,我有個地方不明白……”
“什麼?”由於事關筆記本,陌離還是抬起了頭。雖然他不認為這個紈袴子弟能問出什麼有深度的問題來,但反正他現在有半個小時的時間,而且以他的閱讀速度,完全可以從容地看完一本書。
“這個筆記本在使用方面,能不能指定哪個人做攻,哪個人做受?”蕭青羽瞪大了眼睛,一臉期待地問。
“攻?受?”作為老古董的陌離顯然沒有聽過這種新潮的說法。
“就是哪個是上面的那個,哪個是下面的那個!”
“這個啊……”陌離面露為難之色。
蕭青羽從中看到了希望,忙不迭地點頭:“恩恩!”
陌離沈吟了一會兒,說:“通常這個看人的意願,筆記本沒法阻止的。”
人的意願?小爺從來沒有想要做下面的那個好不好!
蕭青羽覺得這話純屬放屁,但有求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