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刷刷就在筆記本上寫:
XX月XX日,22點,酒店房間,展慍、蕭青羽。
“這次一定要把展慍壓在身下,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合上筆記本,蕭青羽立下豪言壯語。
這次怎麼說也該輪到他一回了,要是再讓展慍爬到他都上,他就跟展慍姓!
而一邊陌離那張活像別人欠了他十萬八萬的臉上,也終於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
算了,筆記本使用方面,如同決定誰攻誰受的問題,自己還是保密吧,看著這傢伙每次憤憤不平的樣子,好像也挺有趣的。
總之,蕭青羽無聊的生活還在繼續,不尋歡,不作樂,不去夜店找美女了,連對展慍都很少進行性騷擾了。
這樣的生活持續到了他出差去帛琉參加國際廣告合作交流會。
(7鮮幣)40 生病的展慍
“咦,你感冒還沒好?”在機場,蕭青羽見展慍一手拎著行李,一手還拿著紙巾,問。
“恩。”展慍淡淡地應了一聲。
他自從上次被推到水裡變成落湯雞後,回去就感冒了,加上他工作又那麼忙,所以就拖著一直沒有好。
但就算感冒,展慍依舊錶現了良好的工作狀態。像他這種要求完美的人,不可能容許自己因為小小的感冒,就有任何失誤的地方。
在帛琉的國際廣告合作交流會上,除了一開始的表演外,在接下來的酒會上,展慍就展現了他完美的交際能力,一點都不像一個病患。
穿梭於人群之中,用流利的英語交流,偶爾還可以說上幾句德語法語。說話得體恰當,有時候風趣的言語會引得人大笑不止。加之他出色的容貌,無疑是全場的亮點。
但只有跟在他後面的蕭青羽看到,他在偷偷躲到無人的角落時,放下酒杯,揉了揉眉心,顯得十分的不適。
蕭青羽看著他有些蒼白的臉,發現他也不是大家所說的那樣,真的像個機器人,可以精準地二十四小時工作。於是,心中不由產生了不忍,開口說:“展慍,你要不要先回酒店休息?”
“不用。”
蕭青羽還待要勸他,一個女人的聲音卻突然插入他們二人之中。
“展慍。”
一個成熟美豔的女人走了過來,看起來約莫有三十歲的樣子。雖然已經不及二十歲的女人看起來年輕,但成熟如同盛開的玫瑰,更加讓人傾心。
“黃總。”
展慍一轉身,就又變成了那個如機器般的展慍,在任何時候都不會出錯,面對任何人都得體從容。
“叫黃總顯得多生分,”女人嬌聲地指責他,“叫我曼姐。”
“曼姐。”
兩人又扯了一些閒話,但在一旁的蕭青羽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個叫黃曼的女人跟展慍之間的關係不一樣,而且擺明對展慍有意思。
哼,明顯是老情人,蕭青羽酸溜溜地想,這女人一看就是個勾引男人的高手,憑她一個眼神、一勾手,展慍這種笨蛋還不手到擒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展慍和黃曼也正巧談到了他。
“你還留在樂娛啊?”黃曼看似漫不經心地問。
雖然樂娛廣告不過是樂娛集團下面的一個子公司,但同為廣告界的人,就用樂娛來簡稱了,也不會有什麼誤解。
“恩。”
“聽說蕭伯朗派了太子爺過去,蕭家少爺的名聲,大家都知道,有那樣的上司,你也忍得了?不如過來幫我。”
聽黃曼的口吻,就好像不知道旁邊站的大活人就是蕭青羽一樣,但蕭青羽還是敏銳地捕捉到她掃過來的目光。
蕭青羽心裡那叫一個生氣,有我這個帥哥在,展慍幹嘛要去天天見你這個老女人啊!拜託,粉都遮不住你的細紋了好不好!
雖然心裡這麼想,但蕭青羽還是很沒底氣地看向展慍。風言風語從蕭青羽一上任就已經開始傳了,連公司的人都為展慍鳴不平。因為自己是蕭伯朗的兒子,就硬生生地壓在了展慍的上頭,任何人都會覺得心寒和不甘吧。
展慍……蕭青羽忐忑地看向他,那可憐巴巴的眼神,就像一隻隨時害怕自己被拋棄的小狗似的。
展慍並沒有看他,而是難得笑了笑,對黃曼說:“八卦雜誌上所寫的,能有幾分是真的,大多是為了博眼球而已,曼姐在這行幹了這麼多年,又怎麼會不知道呢?況且,當年我既然從曼華廣告走了,再回去不是落人口實?多謝曼姐的美意。”
說完,展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