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正在發怒邊緣的陸子陽,再看看下面這些惶恐不安的人,點了負責經理的名字,“陶哲你說說到底怎麼一回事,你是這次只要負責人。”
被點到名的陶哲抬起頭顫抖地說:“謝總,設計案出來後我就讓助理尤晴把草稿鎖進保險櫃了,還特意交代甄別會沒有結束前誰也不許看的。”
尤晴唯唯諾諾地說:“我有按照交代鎖緊保險櫃了,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不在保險櫃了。”她發現草稿不見的時候陸子陽已經帶人去甄別會了,她就知道完了。果然,還不到兩個小時她就接到緊急開會的訊息,而且還是負責設計案的所有人開會她就知道出事了。
當看到總裁黑著臉走進來會議室,她的心一直跳到現在還沒停過呢,這事多多少少和她有逃不掉的關係,因為那保險櫃除了經理就自己知道密碼了。
“你說你確定放進保險櫃了,那請問你告訴我草稿怎麼就不翼而飛了,不見了你也不說一聲!”陸子陽聽到她說確定放進保險櫃了,不知該生氣還該笑,確定放進去為什麼就會不見了嗎?據他所知每個部門的保險櫃除了經理和經理助理知道外其他人是不可能知道的,就連秘書都不可能知道的。
“我也不知道,我知道的時候你們已經去甄別會了,打電話你們的電話都在關機狀態!”尤晴有苦難言地說,聽了尤晴的話陶哲著急的問:“你有沒有告訴別人保險櫃的密碼,又或者無意中和其他人說過什麼。”
陸氏管理保密條例寫得很清楚她也明白,他不記得什麼時候和其他同事聊過這事。低頭沉默,突然一個人出現在她腦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