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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部分

質不減,超凡脫俗。

既然是同性伴侶,唯一令宋軍好奇的就是他們這幾個孩子的“來源”,領養的?都是領養的?還是薛印跟闞飛都有離婚史什麼的啊???

懷揣著一顆好奇的心情,宋軍兒試探了倆句,他聽薛印跟闞飛那意思孩子是親生的,三個姓闞一個姓薛?宋軍兒覺著闞飛跟薛印都是離婚帶孩子後湊到一塊堆的!

別拿他當井底之蛙,他啥世面沒見過啊!

倆男人搞物件算事兒嗎?

他一點不排斥!

聽黑森林乾爹乾爸的叫著,宋軍兒這心裡頭也託底了,自己的閨女有眼光,未婚先孕拴住了男人就對了,哈哈哈哈······

闞飛可能還不知道咋回事,心思通透的薛印已經瞭然,想不到薛裡來牛氣,十九歲就讓他跟闞飛當了爺爺。

他這是沒得空,待會兒下了飯桌他可得好好瞧瞧那孩子,剛剛就有偷著瞄,小樣子特喜慶。

200 你情敵跟我情敵

晚上八點撤了桌上的飯菜鋪上桌毯,闞飛、宋軍兒、林海東、宋建國四個人玩起了麻將。

薛印沒跟著闞飛看熱鬧,坐沙發上從宋寶兒的懷裡抱過黑靴子,仔仔細細的好一頓端詳,這跟他自己的兒女不一樣,這是薛裡來的骨肉他的親孫子。

驀地,薛印突然一陣面紅耳赤,他懷裡抱著大孫子,肚子裡卻又懷了個小兒子,真是窘死他了。

薛印給黑靴子包了一個一萬塊的大紅包,並且還給孩子買了個小金鎖,黑森林是他乾兒子,那麼宋寶兒就是他的乾女兒,對這倆孩子薛印也疼愛有加,同樣包了大紅包,還特意給宋寶兒買了金鐲子,他心裡頭心疼這初為人婦的女人,說來說去可憐的只有她一人而已。

不知不覺中倚著沙發靠背的薛印睡了過去,他現在的生物鐘很固定,基本到了晚上九十點鐘就困得睜不開眼睛。

闞飛一直操著大嗓門嚷嚷薛裡來看著薛印點,一會兒讓薛裡來給薛印倒熱水,一會讓薛裡來給薛印拿件衣服披上,在不就讓薛裡來給薛印拿個靠背靠上,從他坐那兒玩牌開始就沒閒著。

“薛裡來,過來,給我帶把牌。”闞飛說著起身,大步流星的走到沙發前蹲下去柔聲問薛印,“困了?我扶你進屋躺會兒去吧?”

迷迷糊糊的想要搖搖頭,表示他一個男人怎麼能隨便進孩子的屋裡去睡覺,實在不好便拒絕了闞飛的關懷。

“那咱走吧,回家!讓薛裡來擱這陪著他們玩通宵。”許是沒出十五的緣故,節日的氣氛依然濃烈,致使這些日子小崽子們的生物鐘紊亂不已,這都二半夜了一個個瞪著小眼珠就是不睡覺,在那作妖。

薛印反手攥住闞飛的手腕搖了搖頭,低聲說:“別,你玩吧,我熬的住,這大過年的回家也沒意思。”

“拉倒吧,瞧你那倆眼珠子熬得通紅,跟兔子精似的。回家回家現在就走。”

薛印還想說什麼,不知何時朝他們走過來的林海東也發了話:“晚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薛印笑笑,被闞飛攙著站起身,他聲音挺小的,在徵求著闞飛的意思:“大飛,你要是想玩的話,要不讓他們上咱們那玩去吧?”

“玩啥玩,回家摟你睡覺去。”闞飛笑著跟薛印咬耳朵,他們的背後有一雙黑亮的眼睛在看著。

先走的只有闞飛跟薛印,薛裡來補上了闞飛的位置陪著叔叔爺爺的打著麻將,黑森林跟宋寶兒負責哄孩子。

薛印實在是困大勁了,坐上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闞飛放緩了車速,把車平平穩穩的開回了家,瞧著薛印睡的憨熟不忍叫醒,便自己個輕手輕腳的下了車,然後脫下厚實的羊絨大衣又給薛印裹了一層,這才小心翼翼的把人給從車裡抱了下來。

薛印的體重一直在上升,這寒冬臘月的穿的又厚重,從小區車庫到家裡這短短几十步的距離竟累得闞飛氣喘吁吁。

薛印睡得又沉又死的,直到闞飛把他平放在了床上他都不知道,闞飛出去把大門關上,然後折回去給薛印脫衣服褲子,蓋好被子又去浴室打水,他每天伺候薛印洗腳擦臉的都已經習慣了,即使再晚,該做的事情沒有做他就是覺得不踏實。

把水盆放在薛印腳下的凳子上,闞飛投了投毛巾,然後從被窩裡拉出薛印的一隻腳,輕輕柔柔的就給薛印擦起來,腳掌、腳心、腳背、腳趾,一寸不落的。

擦好了一隻塞回去,在從被窩裡拽出另外那隻,然後同樣細心地對待。拿毛巾擦乾,又抹了橄欖油,等他把洗腳水倒掉之後又重新折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