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偉送走了闞飛一家,闔上病房的門披著外套走回來。酒精蒸騰著他的神經,讓男人的雙眼昏花,他步伐踉蹌的往床沿邊走來,待到近前他駐足,居高臨下地眯起眼睛,略帶貪婪的欣賞起闞翔的睡容。
慢慢坐下,伸粗糙的大手去撫摸闞翔的容顏,竟有種流淚的衝動,暗夜裡,伍立偉深重地吐息,一個人在靜謐的夜晚自哀自憐,然後他翻身上床,與闞翔同床共枕。
緊緊的抱住身前這具枯瘦的身軀,喝了那麼多的酒依然覺得冰冷,伸手抱住闞翔瘦弱的腰桿,像一隻棄獸,可憐兮兮的畏進愛人的頸窩間,深深的呼吸,深深的嗅聞,我的好翔子你快些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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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週後,闞翔躺著與伍立偉離開X國濱市。
三年後,闞翔站著與伍立偉重返故里!
那一年,孩子們10歲,薛裡來24,薛印、闞飛42,闞翔45……
“你看你的屋子像豬窩一樣,還不收拾。”
“你見過豬會收拾屋子嗎?不都是養豬的給收拾的!”
有些人,開始是個神話,後來成了笑話;
有些人,開始是個笑話,後來成了神話。
有些話,這麼短,那麼痛,這麼真……
“翔子。”
“嗯?”
“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