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爾曼看都不看林悅一眼,只是向倒地不起的塞隆道:“塞隆少爺,你想怎麼處置他?”
塞隆雖身體殘疾,可是賊心不死,看著林悅惡狠狠地說:“把他給我綁了,送到我床上去!”
赫爾曼點了點頭,轉頭對泰倫斯說:“聽清楚了嗎?”
“兒子明白。”
林悅急了,忍不住大叫,“泰倫斯!”
泰倫斯笑得愉快,“怎麼,後悔了?可惜晚了。還不把他給我帶下去!”
*
當塞隆被推進房時,看到的是這樣一幅景象。
偌大的房間裡,只亮著一盞床頭燈,室內昏昏沉沉,散發著一股特殊的香氣。
林悅全身赤*裸,雙手雙腳分別被鐵鏈綁在四個柱子上。由於嘴裡被塞了一個圓球,他只能時不時發出“嗚嗚嗚”的輕微喊聲。少年病弱而白皙的身體泛出奇異的玫瑰紅色,某個地方高高翹起,並被一根紅色絲線牢牢綁住根部,頂端已流出甘美的汁液,似乎在邀請人前去採擷。
由於被餵了大量的藥劑,此時的林悅只覺得身體像火燒一樣難受,腦子已有些迷迷糊糊地不聽使喚。窗外寒涼
的秋風夾雜著細雨吹進來打到他的身上,一冷一熱兩相夾擊,使得敏感的身體驚起一陣舒服的戰慄,他立刻微微呻*吟出聲。
看到此情此景,塞隆只覺得口乾舌燥,那一聲呻*吟更是如同最好的藥劑,撩撥得他不能自已,恨不得立刻將自己的那東西送進這少年的身體裡。
“塞隆少爺,還滿意嗎?”泰倫斯推著塞隆緩緩入內,嘴角掛著笑容,眼底有一絲冷光流轉。
塞隆猴急地點了點頭,只恨雙腿已殘廢,無法站起來撲過去。他立刻向泰倫斯發出指令,“快快快,把我推過去。”他只覺得自己胯間那物早已不知不覺地火熱了起來,需要找個地方狠狠發洩。
泰倫斯依言將塞隆推到床邊,並貼心地把他抱上了床。塞隆也不管有他人在場,自顧自地開始動手解自己的腰帶,嘴中唸唸有詞,“寶貝兒,別急,大爺我馬上就讓你爽個痛快!”
泰倫斯暗自嗤笑了一聲,帶上門退了出去。
“很有趣?”
靜立在門邊的人把泰倫斯嚇了一跳,他眉頭不悅地皺起,“你怎麼在這裡?”
達爾文慢慢從陰影裡走出來,嘴角依舊掛著不羈的笑容,“恭喜你,你越來越狠毒了。”
“哼,你心疼了?既然不願做這些事,不如叉著手站在一邊看著罷。”說完不再理會他,站在一旁等候。
*
監*禁室中,希爾正靜靜地靠著牆閉目養神。卻聽門鎖咔嗒一聲開啟,赫爾曼抬步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兩個保鏢。
希爾抬頭與他對視,目光如寒冰般嚴峻,極具威懾。
赫爾曼不為所動,在這窄小的房間內轉了兩圈後,如同對待老友一樣對希爾寒暄道:“在這裡面住得是否習慣?還需要添置些什麼別的事物……”
希爾聽著這刺耳的問話,沉聲道:“有什麼話就說吧。”
“好,對於你這樣的聰明人,果然不需要多說廢話。其實我來這裡只是想向你打聽一件事。”
希爾把臉轉過去,淡淡道:“整個希爾家都被你們掌控了,還需要問我什麼?”
赫爾曼不管不顧地繼續道:“這件事沒人比你更清楚。”
“這個莊園中的密道,在哪裡?”
希爾站起來冷冷與他對視,渾身發出危險的氣息,“我
不知道。”
室內的氣氛頓時降到冰點,保鏢們已自覺地把槍舉起來對準希爾,只怕他突然出手襲擊。
赫爾曼卻突然笑了起來,“這件事說出來,對你我都有好處。只要你把密道的所在告訴我,或許我能放你一條生路。”
希爾眼中有一道光芒閃過,可又立即暗了下去,“如果我說不呢。”
“我想不出你有什麼拒絕的理由。”
“很簡單,我寧願被塞隆那個蠢貨整死,也不想和出賣過自己的人合作。”
“那你也不想要你情人的命了?”
希爾一愣,隨即開口道:“哼,不過是個玩物而已……”
“好,那想必你也不介意和自己的兄長分享他的身*體。”
赫爾曼隨手按下遙控,牆上的液晶屏亮了起來,播放出活色生香的場景。只見兩具赤*裸裸的肉體在紅色的床單上翻滾糾纏著,其中一個金髮男人騎在另一個人胸口,口口口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