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正要後退一步,丹其的速度卻快得太多,頸項瞬間被扣住,丹其的力道緩緩加重,正潔也不掙扎,反倒覺得好笑,身體的反應很誠實,正潔因為缺氧而憋紅了一張臉,只是那雙眼中的嘲諷卻更盛。
丹其將人甩到地上,蹲下身子道:“門禁這種東西,自然是看我高興。”
正潔乾咳了兩聲,心中大罵了幾句。
不是他對手,丹其的速度太快,自己反應已經算是很好了,但對方卻好像能夠隱藏那股危險的氣息,讓他沒辦法察覺,即使在他伸出手後發現,但那時候已經晚了,對方的手已經扣住了自己,根本連躲避的時機都沒有,到底是什麼怪物?
丹其從身後摸出一樣東西扔給正潔,正潔下意識的用左手去接,那是一柄短劍,正潔一時間有些發愣,這樣東西,好像也非常的熟悉,但他能斷定是第一次見到,丹其第一次給他這種東西,拔出短劍,正潔熟練的揮動了幾下,嘴角也露出了笑來。
“這是你的東西,你以前用的武器。”丹其重新坐回沙發上,垂著眼看坐在地上的正潔:“尼歐,給你說了些什麼?”
“說得太多沒法完全複述,你可以打電話問他,或者直接找他。”把短劍收好,正潔看向丹其,一臉似笑非笑。
兩人一陣沉默,良久丹其才道:“手上的那串珠子你買的?”
是不是我買的你不是清楚的很麼?心中這麼說著正潔卻沒說出口,丹其一定監聽了之前的話,好在自己和李薪樂並沒有說什麼,甚至對方的名字也沒有說出來,只是打在了手機螢幕上。但自己要怎麼回答,很清楚自己是一直處於被監聽狀態,之前在房間外的對話丹其肯定也知道,那麼丹其肯定會調查對面住的人。
如果對方是個普通人便罷了,但正潔心中明白的很,李薪樂絕對不是一般人。丹其更不會眼拙到把那人當成陌生人,不能說假話,否則自己對於組織那一點點的信任也會消失,自己有可能無法接受一些內部的事情,甚至被抹殺,這個組織某些內在的東西,太有神秘感,太讓人好奇了。
想著,正潔忽然眼睛一亮,自己真是莫名其妙,為什麼要想到說假話呢,正潔道:“別人送的?”
“你今天在路上遇到的人?”丹其笑問。
正潔道:“嗯,不小心撞到了他,於是纏著我不放,說了些莫名其妙了的話,最後送了我這個,我想他是對我有意思吧,一見鍾情之類的。”
眼前人影一晃,正潔只覺得手腕被一個大力抓住,還沒等自己動手,整個人被按在地上,正潔怒極,對於這種被壓制的感覺非常厭惡,大吼道:“丹其,我警告你,別以為比我厲害就隨便發瘋,遲早一天我會在你胸口開個窟窿。”
丹其手肘用力,死死的鉗制住正潔,不溫不火的語氣,帶著從未有過的憤怒:“你早就在我這裡開了個口,多一個也不多。”
“別說的好像我傷害你似的,你和尼歐那些破事當別人不知道嗎,你們之間的問題,不要將我拉扯進去,被你這樣的人牽扯到莫名其妙的感情中,我會感覺非常噁心。”正潔說道,腳下聚力朝著丹其後腦勺踢來。
這個動作並沒有報上任何的希望,丹其的身手很厲害,但讓正潔吃驚的卻是,這一腳結結實實的踢在了丹其頭上,碰撞聲聽起來有些駭人。
丹其抓著正潔手腕便是一個用力的扭動,咔嚓的一聲響動,正潔的痛呼卡在喉嚨。
“你媽的!”短短几秒,正潔痛得全身是汗,被大力措了位的地方火燒的痛:“丹其,你去死吧,我會將你碎屍萬段,絕對。”
“你不是我對手,呵呵呵呵。”丹其睜大雙眼,裂開嘴笑得嗜血而又殘忍:“知不知道為什麼金智雅每次看見我都想殺我,嗯?知不知道,想不想知道?想不想了解為什麼你的頭會因為用腦過度痛得死去活來?”
“為什麼?”
“尼歐?尼歐是誰,嗯?是誰,我最愛的是你啊,Jane,別在我面前提起那個人,懂不懂?”說著丹其忽然放開手,哈哈大笑了幾聲後,表情忽然變得柔和,那之前的狀態憑地消失無蹤,像是完全沒有發生過,這種反覆無常的狀態正潔見識得太多,但還是有些心有餘悸,對方是個實實在在的瘋子,能夠看出來丹其已經處在了鄰近暴走的邊緣了,正潔也不想在現在深究金智雅的問題,就算可能與記憶有關係。
丹其又道:“這次只給你一週時間,滅掉‘清和’。”
清和不是一個小幫派,一週的時間,一個人?
“你是讓我去送死嗎?”正